當然了,看著我笑的這麼猥瑣的樣子,陳天一自然是豪不留情的就扔給了我一個大白眼,說道:“我說你這個丫頭,爲什麼老子裡面現在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呀,完全不像是剛剛纔見到你的時候,那種又乖又像個小白兔一樣惹人可憐了。”
陳天一這麼說了以後,我收起了自己笑咪咪的神色,然後故作嚴肅的衝著他說道:“如果我不把車剛纔那樣的神情啦,是不是天一前輩你要看著我這樣子,才能夠算是滿意呢,話說我什麼時候像個小兔子一樣了。”
聽著我的抱怨以後,陳天一隻麝香咪咪地搖了搖頭,然後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瞭解的樣子來說道:“我只是說你這個丫頭,爲什麼現在越來越猥瑣了,總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跑偏了一樣,可從來都沒說過你像這小兔子啊。”
陳天一這種擺明了就是在死不認賬的行爲,當然,我也知道就算是我很想反駁,也肯定說不過這個老傢伙,只能是冷哼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但其實就是刻意說給陳天一聽的:“是啊,也不知道以前的我,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呢,不過我到是很瞭解啊,現在的老人家越來越沒有一點長輩的樣子了。”
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刻意地去看了一眼陳天一,發現他的表情真的立馬就黑了下來,但是卻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有些不滿的翻了個身,用背對著我說:“你還要不要繼續聽我講下去了,還有啊,你最好進展給我快一點,你看看都已經什麼時間了,指不定外面的世界都過了多久呢?”
陳天一這種有一點惱怒的聲音,在我聽來卻是好笑極了。所以我可以認爲他這個傢伙是已經在惱羞成怒,因此來遷怒了一下自己嗎?
再看著他用背對著我的時候,我咳嗽了一聲,算是拼命的忍住了自己想要笑出聲的衝動來:“前輩,我剛纔也只是不由自主發自肺腑的這麼一說麼,你也就不要太把他當真了對吧,想想看我們這些年輕人啊,說話做事就是不經過大腦思考的,是吧。”
聽著我這麼說了以後。陳天一雖然是很像再轉過頭來說些什麼,但最終也只能是把它給咽在了肚子裡面,就知道他一定,如果我向他認錯的話,肯定會是這麼說我,因此還不如提前就把他想說的話給說了。
陳天一見自己想要說出口的話,被我全部說了以後,整個人一股氣就憋在了心裡面反正是很久都沒有正眼在看過我。
而且陳天一整個人都略帶不滿的神色衝著我說:“我倒是沒看出來啊,才過掉幾天呢,你竟然就已經學會了跟我頂嘴啊。而且脾氣也是越來越大了。”
聽著陳天一明顯是因爲賭氣,所以才說出了這番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只是爲了開個玩笑,才這麼說的嗎?話說你爲什麼越活越回去了,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斤
斤計較起來,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還驚爲天人呢。現在看來果然外表都是騙人的。”
聽到我這麼說了以後,陳天一也是配合的就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到是覺得如果說外表,其實可以騙人的話,你這種外表纔是騙了很多人好不好,我還以爲你像以前那樣是一個乖乖的小白兔呢,可是誰能夠料的,到現在的你整個人倔強到死,而且,現在的你一點都不像是纔剛認識了不久時候的你那樣可愛聽話了。”
陳天一這麼說了以後,我也是嘆氣,後來她和我兩個人很久都沒有說話,過了好半天,我能夠感覺得到陳天一悄悄地流過雖然喵了我一眼,看著我只是一個人,專心致志的在擺弄著什麼東西。
當然了,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我只是在擺弄著自己剛剛通過自己的意志力所幻化出來的一塊手錶而已,這塊手錶是我之前曾經無意當中在雜誌上給喵到的,因爲覺得這種造型奇特的機械錶,實在是新奇的不得了,所以才把他的樣子給記了下來。
我擡起頭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陳天一整個人不斷因爲好奇,而歪過來的身子。
原本陳天一估計是沒有料到我會突然之間就這麼扭過頭來,也是一下子就有些尷尬的樣子的原地說道:“我只是看看你在做些什麼,不要一不小心就把那個世界的大門給開啓了,然後一個人就跑進去了,我這也是爲了你好,你知不知道。”
聽著陳天一就像是在自言自語般,卻又感覺好像是在說給我聽的時候,我有些黑線的說道:“話說回來了,前輩,我又沒有問你在幹什麼呢?怎麼這麼積極的就回答了我的問題呀,我怎麼覺得有一點點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呢。”
聽著我故意這麼說了以後,陳天一一巴掌就拍在了我的頭上,說道:“我說你這個小丫頭的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哈。反正不管誰的玩笑你都敢開了是不是?”
看著陳天一有一點泛黑的臉色以後,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前輩你想多了,我也只是這麼隨口一說而已。不過話說回來,事後怎麼樣了,阿天的哥哥究竟是生了什麼病啊,爲什麼總覺得好像很嚴重的樣子,你給人家治好了沒有?”
聽著我這麼生硬的把話題轉移開了以後,陳天一隻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就繼續跟我說起了關於阿天,阿峰的事情。
當陳天一把啊天身上被那個傢伙給蓋上的約定的那個印章給洗掉了以後,那天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裡面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這一瞬間被剝離了出去一樣,但是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就覺得好像輕鬆了些,而且以前時不時的會出現身體僵硬的狀況也好像消失了。
阿天整個人的嘆了口氣,有些久違的樣子這麼深了一下懶腰說道:“雖然不知道那個約定究竟最後是什麼樣
子的,但是能夠恢復了自己的身體所有權的時候,我現在總是有一種好像是。終於將自己身體給拿回來的感覺。”
在聽到了啊天這麼說的時候,陳天一笑瞇瞇的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你會有這樣的感覺,都是正常的,想想看。你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的心被刻上了一個約定,所以老是有一種自己的領地被侵佔了的感覺,直到現在你終於有了那種再一次奪回了自己地盤,所以纔會產生了一種對於自己的身體久違了的想法。”
啊天點了點頭,陳天一說的確實是到達了他的心坎上,再次從自己被落上了約定以後,確實有一種領地被侵犯了的感覺,而且如果是那種不熟悉的人,在啊天毫無警戒的情況下,靠近了以後,阿天也會覺得是很不自在的。
也因爲這個原因之前啊天曾經被小月給訓斥過。那個時候小月總是說啊天總不會是一個野獸吧,不然的話爲什麼會覺得自己的領地被侵犯了呢。
在聽著阿天無限感慨,但是一說起了小月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無比精神。陳天一整個人都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你既然約定已經被抹除掉了,那麼就不用再擔心說以後你的身體會被那個傢伙隨時隨地的給奪走了,只要你能夠堅定住意念就行了,不過看樣子的話我還得去一趟那個所謂的神廟,找一找這些傢伙來談一談才行,總得把這件事情從根源上解決,不然的話,總是一副治標不治本的樣子,也不是什麼辦法。”
聽著陳天一這麼說了以後,啊天有些好奇地湊上前去問道:“對了老前輩,你能不能知道我被刻在心上面的那個約定是什麼呀?”
陳天一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個阿天,也是覺得有些難受,有求於自己的時候吧,前輩,老前輩什麼都能叫的出來,估計自己讓他叫爸爸都是可以的。
然而一向剛纔那樣伸出手去幫他解決的時候呢,他又總覺得自己是在猥褻他,實在是讓陳天一覺得無奈極了。這是陳天一第一次感覺到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更難搞的傢伙。
當然了,陳天一在說起這句話的時候,自然是接收到了我贈送的白眼一枚。
然後陳天一就跟啊天說的是:“你確定你要問我嗎?我說什麼你都會信嗎?你就不怕我是故意編出來以後嚇唬你的嘛。”
啊天倒是無所謂地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覺得到不會怎麼樣,只是總覺得既然經歷了這件事情的話,總該知道一下關於這個約定的事情吧,不然的話是不是有一點稍微不太劃算了。”
既然啊天這一個經歷了這件事情的人都這麼說了,陳天一也表示自己無話可說:“好吧,反正你自己都不嫌棄的話,那我就告訴你這個所謂的約定的內容是什麼吧,反正到時候希望你不要被嚇到就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