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震耳欲聾的聲音讓祁夏的耳朵嗡了一聲,她不敢有絲毫怠慢的擡眸望著宮擎宇,棱角分明如刀削般俊美的臉龐,英氣濃密的劍眉,挺拔的鼻樑,性感的薄脣。
如果說上帝是偏愛那些長相不凡的人的話,那麼上帝一定是獨(dú)愛宮擎宇的,可惜的是現(xiàn)在氣氛不對,不然足以讓祁夏著迷。
祁夏打量著宮擎宇臉上的神情,只是雙眸對上宮擎宇深不見底的眼眸時,許是心虛作祟,沒有一秒鐘,她垂眸盯著腳尖。
宮擎宇一隻手用力的扣著祁夏的手腕,另一隻手支撐在祁夏頭部的一側(cè),手慢慢地收緊最終握成拳頭,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說看著我,聽不懂人話嗎?”
冰冷的聲音好似語句中夾雜著冰刃般,讓祁夏不由得渾身狠狠一哆嗦。
儘管如此她始終還是沒有看著宮擎宇,依舊讓宮擎宇面對著自己的頭頂,她清楚的感受到宮擎宇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駭人的寒氣。
宮擎宇看著祁夏不屑一顧給自己的頭頂,心中的怒火噌噌的上漲。
宮擎宇先是輕笑了一聲,緊接著牙關(guān)緊咬著,將祁夏所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了一遍,“昨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事情,權(quán)當(dāng)是你代表你們公司給我的,回,報(bào)?”
伴隨著話音落下,安靜的房間裡響起宮擎宇的笑聲,笑聲之中藏著森森的寒意。
祁夏很認(rèn)真的聽著宮擎宇一字一句重複的話,沒有任何的錯漏,也沒有任何的添加,她並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但是宮擎宇的話卻讓她心中的不安莫名的變得越發(fā)的強(qiáng)烈。
她擡眸望著宮擎宇,脣瓣微張,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宮擎宇突然伸手狠狠的扼住她的下巴,使得祁夏不得不仰起頭面對著宮擎宇。
宮擎宇扼著她下巴的手很用力,那力道恨不得將她的下巴捏碎,即使很痛祁夏也不敢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宮擎宇慢慢的俯下身,冷峻的面龐距離祁夏越來越近,祁夏的雙眸中充滿了惶恐,睫毛難以控制的顫抖著,泄露了她心中的慌張。
她挪開自己的目光,緊張的嚥了咽口水,磕磕巴巴的的說道:“我們公司想要躋身企業(yè)五百強(qiáng),需要一個大的工程項(xiàng)目,我們部門經(jīng)理聽說這個工程是由E&S公司負(fù)責(zé)的,所以……”
不等祁夏的話說完,宮擎宇冷笑了一聲,俯身慢慢的湊近祁夏的面龐,說話的語氣不急不慢的說道:“所以你這是在和我玩職場潛規(guī)則咯?”
他說話的氣息噴灑在祁夏的臉上,讓祁夏的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祁夏心裡咯噔了一下,眨巴著眼睛望著宮擎宇,宮擎宇慢條斯理的繼續(xù)說道:“我宮擎宇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什麼樣貨色的女人沒見過,你憑什麼覺得你脫得一乾二淨(jìng)主動爬上我的牀,我就要買你的賬?”
宮擎宇的話說得十分的露骨,語氣也充滿了嘲諷,讓祁夏聽了反角十分的刺耳,心裡也十分的委屈,不知不覺清澈的雙眸布了一層霧水。
然而宮擎宇對祁夏的羞辱並沒有到此結(jié)束,“那個工程的市場評估價(jià)是一億,你覺得你的身體哪裡值一個億?就你這樣的貨色,睡上一百次都不夠這個項(xiàng)目工程的本錢。”
他伸手扯了扯祁夏身上的衣服,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冰冷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祁夏的身體,像是在評估一件廉價(jià)商品的價(jià)值,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面對宮擎宇露骨的言語上的羞辱,祁夏很想忍住自己的眼淚,然而眼淚卻不爭氣的眨眼間流了出來。
溫?zé)岬难蹨I順著祁夏的臉部輪廓緩緩滾落,滴落在宮擎宇的手背上時,他的手猛地顫了一下,手上的力度也隨著顫抖的那一下輕了些。
他薄脣緊抿,面色越發(fā)的冰冷陰沉,眸子中迸發(fā)出犀利的目光,“你很喜歡玩職場潛規(guī)則?今天本少陪你玩?zhèn)€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