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其琛一愣,“這兩樣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我爲什麼不能同時擁有你和孩子?”
陸其琛剛纔明顯的猶豫了,他甚至是想要得到兩者,這怎麼可能呢?
花清漪冷笑,嘲諷著說道:“陸其琛,我真看不起這樣的你,一點的都不果斷!我現在就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和你舉行結婚儀式的,我們離婚!”
陸其琛死死地盯著花清漪,“你當真這麼冷酷是嗎?你真的要放下我是嗎?”
花清漪抿著脣沒有說話,確實,她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沒有人能夠改變。
陸其琛沉默著點點頭,他看著花清漪,改變了剛纔的乞求態度,現在他慢慢的站起身子,站在花清漪的面前,然後一字一句的對花清漪說道:“很好,花清漪,那我們就好好的玩玩兒,看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你以爲我會放你走,你就可以跟你的阿離哥哥去雙宿雙飛了是嗎?你相不相信只要我動動手指,就可以把陸離這幾年來的努力全部毀於一旦?”
“你威脅我?你這麼卑鄙的拿阿離來威脅我?”花清漪不想要讓其他人牽扯進來的,但是顯然,陸其琛並不這麼想!
陸其琛一聽到花清漪竟然喊陸離爲阿離,心裡就嫉妒氾濫了。
“對,我就是這麼卑鄙的威脅你,別忘了,不但是陸離,還有你的花氏集團,大部分的股份捏在我的手中呢,花清漪你想想,你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那些老董事們爲什麼甘願讓你當著董事長?那是因爲有我站在你的身邊,他們看中的是我給他們帶來的價值!要是我們離婚,你相不相信,你爸爸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花氏就會毀於一旦!”
陸其琛說完以後,冷酷的邪笑,看著花清漪現在驚訝的樣子他心疼,但是又不得不用這樣的方式將人留下來!
“陸其琛你真卑鄙!”花清漪氣的說不出話來,渾身發抖!
該死的,她之前確實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所以纔會一心想著要離開陸其琛,最好能夠和這個男人馬上一刀兩斷!
但是現在看來……
陸其琛很滿意的看到花清漪猶豫的樣子,看著她現在沉思的樣子,他心裡慶幸又苦澀,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將人留下來,這並不說明他的成功,他在她的心中已經完全沒有那些東西來的重要了不是嗎?
花清漪無聲的咬著牙,而陸其琛繼續說道:“這段日子好好的在醫院裡面呆著吧,別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就等著當我的新娘就好,我會讓人在這裡照顧你的?!?
說完,陸其琛轉身離開。
陸其琛開門關門,走出了病房,一個人無力的靠在外面的牆上,天知道他現在多麼的無力,剛纔在花清漪的面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將自己痛苦無力的這一面給掩藏氣來。
挺直的脊背在出門的這一刻,徹底的倒塌了,他無力,感覺自己的身體徹底的被掏空了。
陸其琛靠在牆上,仰頭痛苦的閉著眼睛,同時他的眼角也有一些溼潤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而陸其琛剛纔徹底的經歷了什麼叫做絕望,什麼叫做痛心!
陸其琛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面前的陸離,他竟然還沒有走,而且好像處理了一下傷口了。
陸其琛臉色冷淡的看著陸離,打了一架,現在沒力氣繼續打了。
陸離將自己手中的藥酒遞給了陸其琛,陸其琛看了一眼,不屑!
陸離也沒有強求,只是將藥酒放在一邊,而他自己也在陸其琛的身邊站定,靠在牆上。
“陸其琛,我真的給過你機會的,我真的放棄過得,是你自己沒有好好把握,對不起,我不能看著自己心愛的人那麼痛苦,既然你給不了她幸福,那就別掛我將她奪走了?!?
陸離說的非常的認真嚴肅。
而陸其琛沉默著,過了一會兒後才擡頭看向陸離說道:“你要是有本事的話你就搶,我不相信我會輸給你,花清漪註定是我的女人,就算被你搶走也不過是一瞬間的,因爲總有一天我會將她帶回到我的身邊,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爲了和她在一起,就算是折斷了她的羽翼又如何呢?讓她傷痕累累的在我的身邊,我可以照顧她的?!?
陸離不喜歡這樣的言論。
他和陸其琛的愛情觀不一樣,有很大的出入。
陸其琛殘忍的冷笑,那般絕美!
“花清漪是我的妻子,就算生前我們不能好好的在一起,那麼死後我也會在自己的身邊給她留一塊地方!讓我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我對她就是這麼執著!”
“當初你對趙安歌也沒有這麼瘋狂?!标戨x淡淡的說道。
當初對於趙安歌的離開,陸其琛也不過是痛苦了一段時間,然後不斷的找和趙安歌長得像的女孩子在身邊,但是也沒有現在這麼失去理智的瘋狂,竟然想要折斷一個人的翅膀,只是爲了將人禁錮在自己的身邊,甚至是連死了以後都不放過!
“因爲我現在知道了真正愛情的滋味了,而不是當初不懂事的自己了?!标懫滂≌J真的回答。
“陸離,你愛她你就跟我爭,沒關係,因爲你不見得會爭得過我,只怕到最後你會讓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在你得到花清漪的時候就是你身敗名裂的時候!”陸其琛殘忍的笑著,那麼兇殘。
而陸離卻淡淡的回答:“如果能得到花清漪的愛,我身敗名裂又怎麼樣?這一切的身外之物,一切的虛名都比不上花清漪的一個笑容,她一直都是我心中那個驕傲囂張卻又心地善良的小公主?!?
陸其琛真的停不下去了,因爲他怕自己的會因爲嫉妒而變得瘋狂!
陸其琛留下了一個冷笑以後就走了,飛快的走了,像是逃走一樣,而陸離也沒有進入病房,只是在外面守著花清漪,他想現在的花清漪一定不想看到他們吧!
病房內的花清漪有些傻傻的靠在牀上,眼神非常的空洞,麻木,好像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進入到她的眼睛裡面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