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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工作證上的照片竟然不是這個保安的臉,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那男人的名字叫王贏。
我心中快速想著究竟是怎麼回事?雖然工作證上那陌生男人的衣服和這個小保安的是一樣的,可保安衣服確實都一樣啊,可爲什麼臉不一樣?難道是這小保安撿到同事的工作證了?
上面這時傳來了動靜,我趕緊把工作證藏了起來,我擡頭看到保安從電梯天井縫裡看著我說,這電梯的電路都沒問題啊,還讓我把電梯開關鍵再按一次,我按了按,可電梯門還是毫無反應,更別說什麼電梯升降了。
保安這時說他還是下來吧,電梯他是怎麼都修理不好了,現在只能想別的辦法了,我此時對他是越來越謹慎了,我問他叫什麼名字啊?在這裡碰到就是緣分,不知道名字,也太不禮貌了,我先說吧,我叫陳西。
他問我突然爲什麼問這個?有什麼先讓我幫助他下來再說,因爲他在天井裡,此時他的面部神情,我完全看不清,只是感覺他聲音陰沉了許多。
我勉強笑笑道,覺得和你投緣,出於禮貌而已。
他在上面這時也笑了笑然後說道,我的名字很繞口,很少有人叫,我還是說外號吧,我外號叫阿狗,別人都喜歡這樣叫。
他藉口不願意說自己的名字,這讓我更加懷疑他有問題,一般情況下哪有人不願意說自己的名字啊,他剛纔那理由實在太稀爛。
說完他就又想讓我站在天井下面接他一把,他要下來,我沒按照他所說的做,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對他說,我還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這次我沒有任何的理由,就是這麼直白,我必須要知道他的名字。
上面的保安此時沉默著,我也沉默著,就這樣上下對視著。
此時汽車外面傳來了燕子的尖叫,我心說怎麼了?
“老大,張一過來了,他滿身是血,剛纔暈了過去。”花襯衫跑過來和我說了這些信息,他說完就看著天井上的保安,電梯修好了沒?保安說電梯似乎並沒故障,可就是無法運轉,說完還讓花襯衫趕緊幫他一下,他要下來,我壓根來不及給花襯衫暗示,他就如傻逼一樣幫助那保安下來了。
算了,下來就下來吧,之後提防著點這個保安就是的了。
我們三人走回到汽車那,只看到張一滿身是血的躺在後座上,而汽車旁邊站著燕子和淼淼,她們身上沾有血跡,我趕忙問她們怎麼了?是不是受了什麼傷?她們搖搖頭說血跡都是張一的,張一現在整個人處於昏迷當中,淼淼在旁邊說,她剛纔仔細看了下張一的情況,出血的地方都是來自後腦勺下方一點,不過骨頭沒碎,似乎是皮子豁開了口子,張一剛纔過來時,整個人身上都是血跡,嘴裡一直重複著一句話“都會死在這裡???都會死在???”沒一會
兒他就暈了過去,燕子探過他的鼻息,還有氣。
燕子說這話時,完全就像是彙報工作,我幾乎沒感覺到一點兒情感,這個張一也是夠可憐。
“我靠~~誰讓你們把他放我車後座的,到時我怎麼洗車上的血啊?他這樣的人讓他死地上算了。”花襯衫在我背後喊叫著,此時我才知道剛纔應該是燕子和淼淼2個女人把張一擡上車的,要不然她們身上不會沾染張一的血跡,此時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馬就不敢吭聲了,我對他們說道:現在張一因爲未知的原因變成這樣,我想多半是被人襲擊了,我現在覺得最安全的辦法,就是坐車裡等到明天算了,明天一到白天保安部的人就下來了,現在繼續找出去的路,很可能遇到同樣的危險。
我說完後,淼淼這時第一個說了不行,她必須要今天晚上出去,我問淼淼究竟是什麼事,讓她必須晚上出去?
淼淼看了眼躺著的張一,然後把我拉到旁邊低聲說道:我其實是有男朋友的,我和張一的關係是揹著男朋友的,我和男朋友是在同居,我只是和男朋友說跟閨蜜出去聚會了,如果我今天一晚上不回去,男朋友肯定會查出我有問題,所以我一定不能等到明天,我很愛他~~只可惜??????他沒錢。
淼淼說這話時眼睛是閃爍的。
我心裡嘆口氣,現在這個社會啊,因爲錢把人都逼到這個份上了,哎~~
我隨後又把淼淼帶回了人羣,我和大家說道:就算要繼續找出口吧,大家也得在汽車裡,遇見危險時,車既可以保護我們安全,又可以當武器去撞別人,現在張一暈了,身上還是血,他一個人躺車後座是最好的,也能讓他好好休息,花襯衫的車只能坐3人,花襯衫、保安、張一。
現在還需要另外一輛車,我直接就想到去拿張一的車,我讓淼淼你去把張一身上的車鑰匙拿給我,等下我去把張一的車開過來後,就我、淼淼、燕子坐一輛。
我這個安排其實是爲了保護兩個女人,保安我覺得有問題,花襯衫雖然現在很聽我的話,可我的對他還是有提防,所以我讓兩個都有問題的人坐一起,至於張一我對他能做的就是不丟掉他,至於後面~就看他的命數了。
我這個建議,花襯衫是沒反對的,他現在對我是極度服從,暈過去的張一那是沒得選擇,至於保安,他先是愣了愣,隨後保持著沉默也沒說什麼。
淼淼把鑰匙拿給我後,我先是向淼淼問清楚了張一車子具體的位置,以及車牌號,隨後就讓保安陪著我一起去,我的理由是這裡的地形我不熟悉,有保安陪著我的話,可能一下就找到了,保安並沒有拒絕我,只不過向我走來時笑了笑,這個笑容就我看得到,其他幾個人都沒看向這邊,當這個笑容的時候,我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
我和保安走一起
時,我想走他後面,在他後面的話,我可以真真切切的防著他,可他卻刻意像是等著我一樣,我沒辦法只能和他並肩前行,我肯定不會讓他走我後面的,萬一他對我做個什麼,那我到時都來不及躲避。
我此時想著張一所說的那句什麼‘都會死在這兒’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張一肯定不會說要把我們都殺死在這兒,我想肯定是襲擊他的人和他說過什麼話,或者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纔會讓張一這樣說。
可襲擊他的人爲什麼要放過張一呢?
而保安和我說當時張一是在那警示牌那裡等著他,可出來後就沒見到張一了,之前我也分析過了,張一如果不在那,就不可能去任何的地方了啊,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張一離開了,還受到別人的襲擊呢?
保安這時冷不丁的冒出來了一句,那個張一竟然流了那麼多血都沒事,看來命可真大啊。他說的這話是完全沒問題的,可是我明顯的看到他說這話時臉上閃過了一絲邪笑。
我回應道:是的啊,他那大塊頭,竟然被人襲擊成這樣,真是沒用。
保安此時斜著眼又笑了笑,並沒再說話。
這時終於跟著保安找到了張一的那輛車,上車前我好好檢查了下車,怕車上有什麼人躲著,怪我電影看多了吧。
還好~沒任何異常,上車後我主動讓保安坐在副駕駛,我可不敢讓他坐後面,保安倒挺聽話,一屁股就坐在副駕駛上。
他上車的時候我發現他手上拿出了一個小什麼東西在手上,我警覺的問他拿著什麼呢?他對我笑笑,說沒什麼,就是一個電擊器而已,怕等下遇見不安全的事,這電擊器可以起到防衛以及保護大家的作用,說完還拿出來在我面前按了按,那噼裡啪啦的電流聲讓我全身頓時就起雞皮疙瘩。
我讓他把這個先交給我吧,畢竟其中有我的朋友,我到時來保護他們是應該的,有危險的話,我應當衝第一個,保安這次沒說話,就只是笑了笑,就好像看穿了我所有的心思一般,我其實是不想讓他手上有威脅到我們安全的東西,所以剛纔我要他把電擊器給我,我現在和他的對話就像是一場只有我們互相才能懂的暗語,誰都不願意捅破那層紙,他剛纔的笑容顯然是回絕了我。
我正準備發動汽車,保安這時對我說道:你能把我等下陪到負二層去一趟嗎?
我警覺的問他又去負二層幹什麼?他說剛纔拿出來的工具箱是別人施工方的,如果不還回去不好,所以想讓我陪著他一起下去,畢竟張一出了事後,他一個人走在這停車場也有點提心吊膽。
我此時猶豫著,我是真的不想陪一個我認爲危險的人去負二層,可他此時又說了一句話,讓我動搖了,他在我眼前擺了下那電擊器,說只要我等下陪他去,他就把這個交給我保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