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已定,明天兵分兩路去完成既定的任務(wù)。之後商惠茜最大的心願就是救出斯瓦爾巴監(jiān)獄裡的阮教授,那幾乎成了她的一個夢。
不斷傳回來的信息,一天比一天悲觀。再這樣下去,只怕是鐵人也會熬不住了。在這次頭領(lǐng)集會之前,商惠茜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沒有人支持enis的工作繼續(xù)下去,自己準備一個人單槍匹馬去試試。不成功就成仁,總之不能就這麼算了。
如今有了慕容弘文在,估計這個事兒不再是什麼大問題。
至少商惠茜是這麼想的,他的出現(xiàn)就像是一個神明一樣。即便現(xiàn)在的木衛(wèi)二人類已經(jīng)不相信有神明的存在,但她讀過許多二十一到二十二世紀的古書,上面都記載一種有超凡能力和慈愛之心的天神。現(xiàn)在看起來這個慕容弘文就可以算是,而且是出自己於自己的手。
兩人就這樣坐著,談了很多。主要是商惠茜問而慕容弘文回答,似乎沒輪到幾次機會給他問這女人。慕容弘文在心裡苦笑,以前和女人打交道基本都限定有阮蕓熙身上,還真沒發(fā)現(xiàn)她們是如此多的話題。
當窗口透出一絲光亮的時候,代表又一個天明到來。
今天是enis重振的日子了,一切皆因慕容弘文的到來,不然的話要就是enis解散的日子。前進後退都在這一念之間,還好結(jié)果並不像大家預(yù)料的那麼壞。
小麗總是第一個早起的。首先就是跑到茜姐的門外敲打,這並不是她的習慣。而且知道有慕容弘文在裡面故意這樣調(diào)皮,人不小了但也還沒有完全長大。
保持童心。是商惠茜所樂意見到的。畢竟小麗並不在她培養(yǎng)的骨幹成員之列,要是那些女孩的話就成熟得多,每天有做不完的訓練。
同樣是青春,因爲目標和理想的不同而有天差地別。
慕容弘文聽到敲門聲,不知道能不能去開門,所以將徵詢的目光投向商惠茜。這才發(fā)現(xiàn)她什麼時候已經(jīng)帶著微笑靠在牀頭,一臉的滿足。一臉的幸福。
她太累了,別說是這麼幾年對enis的領(lǐng)導(dǎo)。就說這最近的一個月就算是一條漢子也說不準早垮掉了。連串的打擊,對於一個有理想有抱負而又時時被人誤解的女人,如何頑強地撐到今天,不得不讓人佩服。
慕容弘文輕輕站起來。直接開門走了出來。
小麗果然站在門口,正貓著腰將頭貼在門上聽。突然門一開嚇了她一跳,趕緊後退幾步紅著臉立在那裡。
“你樸叔叔起牀了沒有?”慕容弘文問她。
“應(yīng)該起來了吧!我?guī)闳フ宜桑 ?
慕容弘文點點頭沒有說話,跟在小麗後面向樓上走去。商惠茜住的這裡可以說是最不好的一處房間,這讓人很有感觸。
樸正株果然已經(jīng)起牀,正在洗漱。
“樸教授,早上好!”
樸正株一回頭,看是慕容弘文,便也趕緊打招呼:“慕容弘文。這麼早,沒好好休息嗎?”
慕容弘文笑了笑說:“講了一夜的故事,哪裡有時間休息。我倒沒事。只是她給累壞了,現(xiàn)在正靠著休息呢!”
這個樸正株是相當理解的:“她是太興奮了,你的出現(xiàn)對她及整個enis都是起死回生的作用,她能不高興嗎?這個月一直都在最深的深淵裡掙扎,現(xiàn)在好了……”
慕容弘文對他說:“有些事兒和你商量。”
樸正株收拾洗漱用品邊說:“什麼商量,有什麼要做的儘管吩咐就好。別那麼客氣。都是自家人,enis的兄弟姐妹。”
待洗漱完畢。慕容弘文向他說起與商惠茜談過的今天要做的兩件事。
霍彬走後,樸正株基本上成了商惠茜的左右手。除了不會it之外,其它的也基本可以擔起大部分的擔子。因爲年齡和資歷的關(guān)係,enis裡絕大多數(shù)的成員對他也還是很尊重的。
當然有一些比他資格老的,對這個今年才加入的成員有些看法。認爲商惠茜太過於看重他,有失公平。
不過現(xiàn)在有了慕容弘文的存在,如果他是發(fā)佈或執(zhí)行慕容弘文的提議和安排,估計分開不服從的人沒有。慕容弘文的厲害各小頭領(lǐng)都已經(jīng)見識過,當然會向下以各自的方式傳達。
“樓項的衛(wèi)星天線下面,我昨天藏了四十支發(fā)光棒。取下來之後,讓人帶著樣板去城裡的幾個故派看有沒有誰對它們感興趣。”
這個樸正株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說幹就幹,當即叫人上天臺將慕容弘文藏的東西搬了下來。
包裝打開,三四十根火炬一樣的物品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上面有按鈕還有符號,但那明顯不是人類的文字。有個小夥子大膽地拿起一根來在手裡秋播翻看,謹慎的樸正株趕緊阻止他。
“沒事,這只是用來照明的光能設(shè)備。比木衛(wèi)二的可高級多了,百分之百的外星貨。”
大家更關(guān)心的是怎麼用,慕容弘文當然會作一些簡單的說明。其實這發(fā)光棒也沒有多麼複雜,無非就是開關(guān)和亮度的調(diào)節(jié)。
不用看文字,用按鈕就可以。
樸正株將那向個興奮的年輕人丟在一邊,讓他們試驗去。現(xiàn)在他要關(guān)心一下慕容弘文的行動:“那你呢?一個人去嗎?要不要帶上些幫手。”
慕容弘文搖搖頭,信心十足地說:“不用了,一個人去比較安全,如果可以的話今天就順便解決了這個問題再回來。不用擔心我,辦妥了會回來的。”
對於他現(xiàn)在的本事,樸正株是當然不會懷疑的,但還是要叮囑他一下:“那你小心,你交待事會馬上安排下去。只是……”
慕容弘文即時開啓量子隱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把幾個昨天沒資格參加會議的小年輕給嚇壞了,不過看樸正株和小麗一臉的冷靜,便猜出個七七八八來。
不用多說,這又是商惠茜弄到的一種高科技技術(shù),竟然還可以讓人隱身,這也太神奇了。
去推銷發(fā)光棒的任務(wù)自己落到了專門負責交易的人身上,而今天的任務(wù)最重的還是慕容弘文本人。要去到卡倫特查證服務(wù)器的所在,可沒那麼簡單。
以他的本事,從這裡到卡倫特倒沒什麼大問題。不時通過跨海大橋的車輛,隨便鑽進去就行。沒用到一個小時,他已經(jīng)身在卡倫特最熱鬧的文森特廣場。
這裡曾留下他許多的記憶,不過具體的情節(jié)有些記不起。去年爲了壓縮容量,一些不太重要的生活細節(jié)已經(jīng)刪除,都存在那臺enis的服務(wù)器裡。
一想起這個,要找到服務(wù)器的動力就更足了。找到服務(wù)器,便也表示能找回自己那些臨時卸載的生活記憶。
十多個月,卡倫特也發(fā)生了不少變化。有些熟悉的店鋪換了新的主人,或是賣了新的商品。不過這只是直覺它們有所改變,具體去年是個什麼樣子的也記不大清楚。
從這裡到聯(lián)邦信息安全中心,沒有多遠。
剛好有一輛出租車停下,有人招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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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聯(lián)邦市政廳那邊。又有順風車可以搭,太好了。在那個人坐進去之前,他已經(jīng)先鑽了進來。
司機好奇地多盯了兩眼這名乘客,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看他個子也不算太多,也不肥胖,可怎麼就感覺有很多的重量坐進車裡。
見他不停打量自己,乘客有點生氣了:“你是開還是不開?”
“不好意思!”說完司機已經(jīng)發(fā)動車輛向前方駛?cè)ァ?
坐在後排座位上的慕容弘文差點沒笑出來,回到人類的世界就是好。親切不說,還能感受到去年以前特有的那種氛圍。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失去了纔會覺得更爲珍貴,要他現(xiàn)在還是肉身存在的話一定不會覺得這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