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打電話報警的自然就是宋警官的閨女宋頌,他們在接到明磊的電話之後二話不說迅速前去韋晨的房間,韋晨已經割腕自殺了,這一個晚上就死去了兩個人,和這個塔羅牌占卜有關係的兩個人,到底這是爲什麼?
“現在怎麼辦?”唐靖儀看見韋晨倒在血泊中的屍體的時候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在宋頌當時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然保不齊她真的會大叫的。
“報警吧”宋頌很冷靜的回答道,自從親眼見到明媚的屍體的時候她似乎對死亡就並不懼怕了,曾經那麼害怕死亡的她好像就在一瞬間瞭然了。
“這是什麼?”唐靖儀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封信,上面還帶著一些血跡,想要走過去拿起來可是卻被宋頌攔住了,“等一會警方出現然後做了現場我們才能動這裡的東西,很多都是他們要帶回去做化驗的,我們現在亂動就很有可能破壞真正的現場了。”
“破壞真正的現場?”唐靖儀皺著眉頭看著宋頌問道。
宋頌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回答什麼當然就算是什麼也不回答唐靖儀也還是瞭解這個所謂的破壞真正的現場是什麼含義。
很快的警方就來了,同來的還有剛纔報案的唐歌和明磊,這下可好,他們都沒有難言之隱了一併被帶入警局最審訊了,從開始懷疑袁佳妮不是死於意外解釋起,到後來的深入調查發現這件事情和董香儀有關係,再後來遇見了何茵茵得知了以前不知道的事情真相,再往後他們決定釜底抽薪來一個大逆轉的給董香儀一個下馬威……一一交代的清清楚楚,這些警員對這些孩子們的想象力和推理能力感到很驚異,所以忍不住的多問了幾句,第一個出來的還是唐歌和宋頌,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宋頌只覺得困,全身上下不聽使喚的那種疲憊。
她站在夕陽下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看著身邊的唐歌說道,“你沒事兒吧?不少字”
“我?”唐歌假裝輕鬆的看著宋頌說道,“我能有什麼事情?這不是好好的嗎?”。
“董香儀是我和你一起接觸的,雖然我不在你身邊,但是從你後來對這個案子的轉變來看你還是比較欣賞董香儀這個女孩的,所以現在她突然地死亡對你的影響應該還是蠻大的,對不對?這半年來你總是面對死亡,要是不能承受遲早都會崩潰的。”宋頌說出了她心中的擔憂。
“那怎麼辦?難道要我和你一樣去看看心理醫生?”唐歌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看心理醫生有什麼不好的?”付思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的訊息趕了過來看著剛出來的這兩個人問道,“當時我有問題的時候還不是你們勸我去看的心理醫生?後來宋頌的情緒也不太穩定,不也是看醫生好過來的嗎?要是覺得自己真的承受不了的話就趕緊去看看。”他拍著唐歌的肩膀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出了事情的?”宋頌驚訝的問道,她覺得這個消息應該還不至於擴散的那麼快吧?不少字
“還說呢?昨兒我怎麼想都覺得不放心,你們就那麼幾個人,能做得了什麼?所以我就過來看了看,這不看不要緊啊,一看嚇一跳你們又被警察帶走了,行了,現在給我說說什麼情況吧?不少字”付思恊很是不爽的看著這兩個人說道,他知道自己一定又是錯過了什麼年度大戲了。
“董香儀死了。”
“韋晨死了。”
唐歌和宋頌齊聲說道。
“什麼?怎麼會這個樣子?”付思恊驚訝的問道。
“肯能是畏罪自殺。”明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據說韋晨留在桌子上的是她和董香儀的犯罪證據,因爲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所以畏罪自殺了。”
“怎麼可能”付思恊冷笑一聲的說,“這個兇手要是會畏罪自殺當初就不會把這個遊戲搞得那麼複雜了。”
“怎麼,難道你也覺得這件事情恐怕不是董香儀所謂?”聽著付思恊的話,唐歌不由得問道。
“怎麼可能,除了她還能有誰”付思恊趕緊改口道。
“你這人怎麼回事說變就變得。”唐歌也很不悅的說,此刻他們倆倒是各執一詞也不知道到底誰的觀點是正確的。
唐靖儀是最後一個出來的,可能是因爲牽扯到太多技術的問題,所以必須要把這些調查手段都完美的繞過去,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明磊就要求唐靖儀背誦一套完整的特工錄口供的證詞,這樣的糾結耽誤掉了一點時間,好在也是平安無事的。
看著唐靖儀出現的身影,付思恊的嘴角終於咧出了一道弧度,笑著說,“哎喲就等你了,終於出來了啊”
“恩。”唐靖儀輕輕的點點頭,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什麼,“唐歌,你爲什麼覺得董香儀不是兇手?”
“不知道,直覺。”唐歌很直白的承認。
“那你呢?爲什麼覺得董香儀是兇手?”唐靖儀又把目光轉向了付思恊。
“不知道,也是直覺。”付思恊見唐歌都這麼直白了,自己也演不下去了。
“我覺得這個案子可能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唐靖儀說道,宋頌也想起了董香儀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留下的那些防備和最後的那道塔羅牌機關也點點頭問付思恊,“要你查的韋晨和袁佳妮的信息你查出來了嗎?”。
付思恊立刻表情嚴肅下來,然後轉過身,說道,“啊……今兒天氣不錯,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得回去先處理了,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唐靖儀一個手指頭就把付思恊勾了回來,然後看著他說道,“算了,不急於這一會兒,趕緊的,帶我們去吃飯,餓死了都。”
這樣的轉變算不算是付思恊的成功?
每個人都在想著這件事情。
都在懷揣著不同的心情想這件事情。
坐在餐座上吃早飯的時候大家又一次把整個案情理了一遍,宋頌說起了董香儀的防備,這不能不引起大家的注意,“爲什麼一個女人要把自己的房間置辦的這麼嚴密?有人會去她那裡拿什麼?”付思恊聽著宋頌的描述誇張的問道,他簡直不敢想象在自己的房間裡所有的地方都留下印記是一種怎樣的變態行爲,卻不知道這裡坐著的人恰好也有一個有這樣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