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白子悅突然擡頭!
公共場所又怎樣?”白子悅的眼睛裡面就像是淬了毒,那目光如針,招招致命。
若是換成旁人也許會受不了,卻可惜秦綺早就練就了一副金剛不壞之身,對這種目光早已經(jīng)習(xí)以爲(wèi)常了。
畢竟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這位又算得了哪根蔥呢?
如果秦綺每次都特別在意那些那些對自己的流言蜚語的話,只怕早就被氣死了。
秦綺聳聳肩,隨便嘍,反正丟人的不是自己。
“我知道你肯定又拿程陌的事情糾纏,但可以很明確告訴你,我現(xiàn)在跟他沒一毛錢的關(guān)係。換句話說,就算他主動回來找,那我也不會理會的。”
那種負(fù)心的男人,留著幹嘛,過年麼?
卻不聊白子悅卻根本沒講這話聽進(jìn)去,反倒是冷笑了起來:“賤人,你以爲(wèi)再說這話我還會相信麼?”
以前她就是信了這些鬼話才放鬆警惕的,但後來發(fā)現(xiàn)簡直是大錯特錯,因爲(wèi)秦綺這女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秦綺白眼,對於愚蠢到底的人從來不想理會。
不然又能怎麼辦,總不能把那顆心掏出來以證清白吧!
“秦綺!”白子悅真的是恨極了,真想衝上去將這女人給撕的粉碎算了!
秦綺實(shí)在無奈,眼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各種指指點(diǎn)點(diǎn)及各異的目光襲來,真心讓人覺得丟人。
秦綺要走,但白子悅那裡允許呀,她死命拉著秦綺非得今天討個說法,那模樣簡直就是個潑婦。
“我真的跟他沒關(guān)係啊!”秦綺也怒了。
白子悅冷笑:“放屁,沒關(guān)係他送生日禮物給你呀!騙鬼呢!”
秦綺皺眉,一頭的霧水,什麼生日禮物?
“裝,你就繼續(xù)裝,以前還不知道收了多少呢。不過這次沒收到吧,哈哈哈!”
秦綺:“……”。
王姐出門老遠(yuǎn)就聽到這邊嗡嗡嗡一陣亂響,看那邊有人圍了一圈,竟像是有人在吵架似的。
她起初並沒有在意,但後來突然似乎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頓時腳步僵住了,而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過去!
果然是秦綺,還有可惡的白子悅!
“又是你這個賤女人!”王姐直接就擋在了秦綺面前,如老母雞護(hù)小雞似的,惡狠狠瞪著白子悅,那兇神惡煞的模樣倒還挺像幾分樣子。
然而這時候自白子悅身後突然衝出來兩個保鏢似的男人,高大威猛且兇神惡煞的,正惡狠狠瞪著她們呢。
白子悅見狀底氣瞬間足了太多,她氣哼哼的埋怨道:“你們怎麼回事現(xiàn)在纔來!費(fèi)用扣一半!”
秦綺雙手抱臂冷笑著望著他們;“怎麼,你們這是打算用強(qiáng)了?”
白子悅冷笑:“那又怎樣?其實(shí)我早就想收拾你了,秦綺,如果你不在了,那這個世界是不是會變得很美好呢?”
秦綺簡直對這個女人的囂張無語又好笑,轉(zhuǎn)身就走,她倒不信白子悅會傻到正大光明的在這裡動手。
然而,秦綺終究還是忽略白子悅的喪心病狂了,這個女人簡直了。
只見白子悅大手一揮,這就示意那兩個人動手抓人。
她要報仇,把剛纔秦綺對自己的全部報復(fù)過來!
不,還要加倍!
此刻的白子悅顯然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diǎn),怒火攻心的她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
“你們想幹什麼!”王姐大喊,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白子悅冷笑,擡著傲嬌的小下巴:“秦綺,今天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教訓(xùn)!”
秦綺卻依然定定望著白子悅,冷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醫(yī)院那邊倒是來了安保,正站在旁邊觀看情況,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阻止呢。
只見那兩個保鏢向前就要去抓人,王姐大吼,不過話還沒說話呢,卻被其中一個保鏢一把給推開了。
王姐直接倒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即便如此她依然衝著那邊大喊:“住手,你們快住手,這裡大家都看著呢,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很快就過來!”
那兩個保鏢一
愣,自然就猶豫了起來。王姐一看有門,便立刻繼續(xù)大叫:“如果你們識相的話就趕緊收手,不然不僅是警察局,霍總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畢竟這可是霍太太!你們瘋了麼!”
那兩人一聽,臉色越發(fā)白了幾分,那猶豫也就更加明顯了起來。
白子悅暗叫不好,這兩個該死的傢伙不會要叛變吧!
“你們不要聽她胡言亂語,快過去抓人,工錢雙倍。不,十倍!”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兩人果然又猶豫了起來,當(dāng)聽到白子悅的十倍後,兩人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
幹,爲(wèi)什麼不敢!
眼看著他們一步步走了過去,王姐差點(diǎn)沒被氣死,她快速衝過去想要再次爲(wèi)秦綺阻擋,卻可惜就算她一身肉也根本不是那高大威猛職業(yè)保鏢的對手呀!
於是華麗麗又被甩了出去,且摔的鼻青臉腫。
而秦綺卻依然站在原地,或者說她從來就沒動過。
她那雙凌厲的眸子定定望著他們,竟有種攝入的氣勢,讓人有種後背發(fā)麻不寒而慄的感覺。
那兩個保鏢可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腳,竟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連帶著腳步都停了下來。
白子悅險些沒被氣的嘔血,廢物啊!
你們在幹什麼?
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快上去啊!
終於,當(dāng)白子悅的籌碼已經(jīng)翻到30倍了,那些人才終於下定決心抓人。
而就在他們即將要得手之際,突然出現(xiàn)一道男人低沉的冷喝聲:“住手!”
衆(zhòng)人一冷,不明所以,而且目光也下意識的向那邊望去。
只見這是一個穿著灰衣的大叔,他看起來最多五十出頭的樣子,當(dāng)然也有可能更少年輕些,保養(yǎng)的不錯,明顯很精神。
大叔是那種一看就很慈善的人,即便如今也依然魅力十足,透過那略有些蒼老的容顏也能感覺到此人在年輕時絕對是個大帥哥!
白子悅明顯不悅,她喂喂瞇眼上下將那男人打量了一遍,冷哼:“你是什麼人,如果很無聊的話就隨便出門去找點(diǎn)樂子,但千萬別在這裡多管閒事知道麼!”
這不是詢問,而是濃濃威脅,更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白子悅在心裡暗罵:這是哪裡來的破老頭,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是吧?
面對威脅,那大叔卻微微一笑,極具涵養(yǎng),甚至讓人有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圍觀的衆(zhòng)人不由得側(cè)目,彷彿讓人心底最深處的不悅也在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白子悅壓根兒沒把這個所謂突然冒出來的攪局者看在眼裡,她又繼續(xù)吩咐讓那兩人繼續(xù)剛纔的事情。
卻不聊老者繼續(xù)心平氣和的開口:“年輕人不要這麼大的火氣嘛,尤其是年輕的小姑娘,當(dāng)心老的快哦。”
白子悅險些沒被氣死,白眼甚至已經(jīng)翻到了頭頂,原本那最後一點(diǎn)耐心也消耗的無影無蹤了:“快滾!死老頭,這裡有你什麼破事,別在這裡瞎逼逼,當(dāng)心待會兒連你一塊兒打!”
衆(zhòng)人見狀不由得到抽了口冷氣,我去,這是誰家的孩子也太過於囂張了吧?一看就是典型的大人沒教育好。
秦綺皺眉,她真的已經(jīng)把白子悅的小丑行徑全部看在了眼裡。
“白子悅,這是咱倆之間的事情,沒必要也不能牽扯到無辜的人。”
但白子悅卻冷笑,無辜的人,你以爲(wèi)我想麼?那還不都是這個可惡的男人胡亂找茬!
秦綺沉然,她緩步走到那大叔面前,輕聲道:“謝謝您的拔刀相助,這份感情我記在心裡了。但真的不希望這件事情牽連到您,請回吧,這件事情我們會自己處理的。”
秦綺之所以這麼有自信,那是因爲(wèi)她剛纔已經(jīng)悄悄報了警,如今所需要做的就是儘量的拖延時間。
不過真的要感謝這位大叔,除了他幫忙拖延了不少時間外,更因爲(wèi)如今的這份心,畢竟如今肯不怕受牽連拔刀相助的人已經(jīng)很少很少了。
卻不料那位大叔卻搖搖頭,連上是雲(yún)淡風(fēng)輕的笑,彷彿對於這件事情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但秦綺卻在意呀!
畢竟白家在本市甚至周邊輻
射範(fàn)圍很廣的地方都有勢力,如果是普通人而不幸得罪了他們,那麼後果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就像今天,白子悅居然敢在公共場合這樣大放厥詞,而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這麼久了,可是醫(yī)院這邊卻始終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呵呵~
這明擺著的事情,就算是換成傻子也能看出來了。
秦綺破罐子破摔,外加好歹也有霍銘勳的保護(hù),倒也並不怎麼怕白子悅。
但她卻擔(dān)心因此而將無辜的人牽扯進(jìn)來,不然良心就真的過意不去了。
那大叔聽罷,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幾分,他悠悠道:“放心吧,在本市暫時還沒有敢動我的人。”
他這話纔剛剛說出來,卻就遭到了白子悅的恥笑。
“哈哈哈,還真是大言不慚,說大話也不怕被風(fēng)閃了舌頭。”白子悅根本沒將這男人看在眼裡,感覺他這也不過只是在吹牛而已。
要知道整個L市,甚至周邊城市的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白子悅沒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卻獨(dú)獨(dú)從未見過眼前這個老男人。
那麼這說明了什麼問題?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男人在吹牛,想要嚇唬人?呵呵噠,那也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廢話少說,你們兩個快點(diǎn),把這個老男人也一塊打。誰知道他們之前有沒有什麼姦情呢,沒準(zhǔn)兒還給霍銘勳帶了一頂綠帽子呢,哈哈哈……”
秦綺的臉色直接就白了!
她的手暗暗握緊,不明白爲(wèi)什麼有些人總是這麼惡毒?明明自己也是剛剛纔認(rèn)識這位好心的大叔,甚至連他是什麼名字都還不知道呢?
可是呢,白子悅就開始在這裡胡言亂語,滿嘴噴糞!
“果然是什麼齷齪的人說什麼齷齪的話,你以爲(wèi)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卑鄙可恥呀!”黎音冷笑。
白子悅先是一愣,但接著就是怒火噴涌,快步向秦綺這邊走來,揚(yáng)手就衝著她臉上摑去!
秦綺自然是趕緊躲開的,卻不料身體卻被那其中一個保鏢給緊緊拉住,甚至連半分都動彈不得。
秦綺眼看著白子悅的那巴掌就要落下來,也深知根本逃不掉了,便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眼底有些無奈。
但她在心裡卻已經(jīng)暗暗打定了主意,很好,打吧!
只要老孃不死,遲早得打回來!
白子悅的嘴角盡是得意之色,哈哈哈,不僅要打,而且還要多大幾次,不然又怎能消除掉心中的怒火呢?
而就在白子悅的那巴掌即將要落下去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陣聲音大喊:“住手!”
奇怪的是,這似乎是兩道聲音同時喊出來的,像是來自不同的人。
白子悅卻在心裡冷笑,這種當(dāng)上一次就夠了,這次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同樣白搭!
霍銘勳剛走過來就看到了白子悅正在進(jìn)行著的動作。
他的瞳孔瞬間放大,眼底心底是噴涌而來的怒火,恨不得將全世界都給燃燒殆盡似得。
但他就算有通天的本領(lǐng),但兩者之間畢竟隔著距離,卻愣是無絲毫辦法。
瞬間一種濃濃的無助傳遍霍銘勳的全身,他真恨不得自己能有通天的本領(lǐng)。
其實(shí)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以爲(wèi)秦綺這一巴掌挨定了。
然,有時候意外卻就來的這麼猝不及防。
突然,女人尖叫了一聲。
衆(zhòng)人心想,肯定是可憐的秦綺。
然,霍銘勳和王姐卻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wèi)這聲音根本不是秦綺的呀。
於是當(dāng)放眼望去後,卻發(fā)現(xiàn)癱在地上的是白子悅,而她正捂住自己的手,看起來非常痛苦的樣子。
但反觀秦綺呢?
她依然站在原地,且同樣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這是什麼情況呢?
其實(shí)秦綺自己也很懵,因爲(wèi)她已經(jīng)做好了捱打的準(zhǔn)備。
霍銘勳皺眉,卻顧不上去探究什麼,他快步向秦綺而去,一腳將那該死的保鏢給踹了出去。
他將秦綺緊緊摟住,那模樣小心翼翼極了,就好似撿回了失而復(fù)得的寶物。
但衆(zhòng)人卻好奇,剛纔是怎麼回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