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喉嚨都說幹了,你倒是給句話啊。見趙北肖夢雷有些急了。
“說實話,我就算有能力幫你們,我思想上也拐不過彎來。我還記得泥巴國海嘯時,上面硬壓著我們捐款,好吧,我們折騰出十億美元給泥巴國。
可是四川地震時,泥巴國一分都沒捐。這樣的滑稽事,讓我想起了當初怎麼幫越南,最後呢?這種事也只有你們做得出來。要是我?guī)湍銈兣隋X,你們又拿一百億捐給泥巴國,我去哭嗎?”趙北鳴翻了翻白眼,說道。
“那是因爲國際壓力,而且也是表面文章。”肖夢雷聳了聳肩,說道,“海嘯期間,咱們國家先後給予馬來西亞、文萊等國7o金援助,協(xié)助馬來西亞建設(shè)對抗泥巴國的海軍事基地,但是僅僅給了印尼1億美金,其餘由於隨後的‘商人事件’被擱置。到最後,我們不還是雙管齊下,逼得泥巴國抓了一大批軍官嗎?這就是我們外交和軍事的雙重勝利!你別把咱們國家想得那麼軟弱,他們是做表面文章的高手,暗中下起手來,其實相當狠辣。”
“不軟弱?嘿嘿,你沒聽網(wǎng)上說嗎——美國是想打誰就打誰,英國是美國打誰我就打誰,法國是誰打我我打誰,俄羅斯是誰罵我我打誰,咱們?nèi)A夏國呢,是誰打我我就罵誰,強烈譴責誰!”趙北鳴說到這裡,心裡酸溜溜的。
“咱們國家是要致力於和平地展經(jīng)濟,不想捲入麻煩中。”肖夢雷解釋道。
“我知道你們要展經(jīng)濟,但那也要讓我們這一代人活得有尊嚴啊!該硬還是要硬,該打還是要打!日本人犧牲了一代婦女,換來了經(jīng)濟展,難道咱們就要犧牲一代尊嚴?”趙北鳴冷笑道,“有些人罵憤青罵得很兇,我覺得他們沒看到問題所在。一個國家和民族,不能沒有仇恨。沒有仇恨,只會讓人變得麻木和無所謂,深陷於奴性中不可自撥,這樣的民族是可悲的。爲什麼時至今日,我們的國歌還是‘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這其實就是要樹立危機,記住仇恨!”
“你說對了,爲什麼國歌還是這一,說明領(lǐng)導(dǎo)人也沒忘記仇恨,國安部也一樣,至於我,也和你是一樣的!我說過,我們是志同道合。你對屠殺華人的兇手是一個也不放過,而我,是對這些幕後黑手,一個也不放過!”肖夢雷沉默了一陣後,說道。
“你得了吧,你能代表誰?”趙北鳴搖搖頭,說道,“公道一旦失去,就只有靠自己才能討回來。把主持公道的決定權(quán)交給別人,我總有些不放心。把這些股市利潤交給你們,讓你們?nèi)フ一卣紊虾徒?jīng)濟上的公道,我同樣不放心!我寧可自己單幹!你死了這條心吧。”
“好吧,我再分析一下,你一個人,或說幾個人,能幹得過來嗎?你有這麼多資金嗎?”肖夢雷不死心地繼續(xù)遊說著。
“在股市裡。資金積累地度是你做夢也想不到地。就不用你操心了。”趙北鳴冷笑道。
“可你有這麼多人手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你還怕我招不到人手?”
“可是安全問題呢?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隻大肥羊了。那些大勢力都盯上你們了。”肖夢雷也變了臉色。冷笑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地人已經(jīng)開始遇險了。在日本。在香港。都有人盯著他們下手!”
“你還知道什麼?是誰幹地?”趙北鳴地瞳孔微微收縮起來。
在日本和香港。藍凌風他們幾個人運作不過來。爲了增強力量。也爲了分散資金。他們僱了一些人操作股市。但最近。相後有幾名外圍人員失蹤。這也是趙北鳴急著把林苛、軒轅浩然打到香港和日本去地原因之一。雖然這幾名外圍人員並不清楚執(zhí)能組織地底細。但還是很讓趙北鳴緊張。趕緊作出了一系列地部署。
“我還知道,你的預(yù)測異能也受到干擾了。在日本,也有會預(yù)測異能的高手參與了股市操作,在幾筆操作中,你的判斷出現(xiàn)了失誤,受到了逆襲,所以你最近也沒敢操作日本股市了,對嗎?”肖夢雷咄咄逼人地問道。
趙北鳴盯著肖夢雷看了幾眼,終於嘆道:“你說對了,那人是誰?”
“你看,咱們還是有合作的前提嘛。”肖夢雷笑道,“合作吧,合作才能雙贏。咱們可以迅地把日本股市搞垮,還可以把美國和韓國搞得動盪不安,賺他個盆滿鉢飽。”
這一回,趙北鳴沉默了很久,才緩緩說道:“那我的執(zhí)能組織?”
“願意收編,或說招安嗎?”肖夢雷兩眼放光地說道。
“做夢!”趙北鳴冷笑道,“我不想被你們制度化,或說同化了。一頭獅子,給他套上項圈和繩子,就變成了馬戲團的雜耍動物。”
“那好吧,那僅僅是合作關(guān)係,我們默認你的地位,包括公安部、國安部,以後都不會來找你們的麻煩,除非你們做得太出格了。”肖夢雷如釋
道,“其實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你會是這種態(tài)度了是你趙北鳴了。”
“只是暫時合作,我會指點你們,這些股市會有哪些股票漲得好,但別的事,你們別向我提要求,別讓我去拯救地球啥地。”趙北鳴淡淡地說道,“上次的假死事件,我算欠你一條命,這件事之後,咱們就兩清了。”
“談不上報恩,我以前欠你的太多了。”肖夢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這叫以德報怨。”趙北鳴開始伸手在肖夢雷身上亂摸。
“你幹什麼?”肖夢雷嚇得遠遠地跳了出去,嚷道,“我沒這個背背的愛好……”
“滾過來!”趙北鳴喝道,“上次你給我的抓子彈的手套挺好用的,我得在你身上搜搜,看有沒有什麼更先進的裝備。”
“別找了,我都交出來。”肖夢雷鬆了口氣,開始翻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藝。
“對了。”趙北鳴眼睛一亮,說道,“國安部是裝備生產(chǎn)大戶,以後我這個組織缺什麼裝備,就直接找你要了,行嗎?”
“行。”肖夢雷沉吟一下,說道,“按出廠價批給你。”
“滾。你還好意思提前,我可是在幫你們賺錢。這些裝備,就算用我股市裡賺來地錢買的吧。”
“呃……”肖夢雷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向領(lǐng)導(dǎo)反映一下。”
“這就是你們地制度!算了,不跟你瞎扯了,我得殺人去了。”趙北鳴看了看窗外,說道,“時候不早了。”
“殺誰?”肖夢雷有些緊張地說道,“不會是蘇哈比地女婿普拉沙比吧?”
“你的建議很有趣。”趙北鳴淡淡地說道,“他是罪魁禍,領(lǐng)頭羊一死,其他地人只有去自了。”
“我估計,他身邊現(xiàn)在至少有五個異能高手,還有大批的軍隊,正等著你自投羅網(wǎng)呢。你要去送死?”肖夢雷皺眉道,“我還以爲你很精明,原來這麼蠢。幾百支槍對著你掃射,你就是神仙,也要被打出一身透明窟窿來!”
趙北鳴看了肖夢雷一眼,沒有接話,手按上了房間地門把手。
“我不能讓你去送死!”肖夢雷猛地揪住了趙北鳴,說道,“說不定現(xiàn)在對方的異能高手也預(yù)測出了你要去找普拉沙比,說不定現(xiàn)在有二十個異能高手在等著你,你這不是飛蛾投火嗎?爲了一個沙比,值得嗎?”
“放手!”趙北鳴豪氣滿懷地低喝道,“二十個異能高手算什麼,就算是千萬人,我也殺他個落花流水。”
“你敢去,我馬上打電話給張若敏!”肖夢雷使出了殺手鐗。
“你敢?”趙北鳴冷冷地說道。
“我有什麼不敢?”肖夢雷說道,“我實話跟你說,我本來不想攔著你,但你現(xiàn)在地預(yù)測異能很重要,有大用處,就別把生命浪費在這上面了,跟我回國吧,咱們?nèi)忠环笫隆!?
“若不能快意恩仇,活著有什麼意思?”趙北鳴嘆道,“我承認你說得有道理,當兩個預(yù)測異能的人相遇,事情可能會有點變化,但我豁出去了。如果我死了……”
“我不會向張若敏轉(zhuǎn)告任何話。”肖夢雷攔住了趙北鳴地話頭。
“不用轉(zhuǎn)告糯米,我心裡想的,她都知道,都能理解。”趙北鳴低頭說道,“萬一我真死了,把我的骨灰扔在長江裡餵魚吧,落葉,總要歸根的。”
肖夢雷怔了怔,有些感傷地說道:“你雖然有很多牢騷,也殺了很多當官的,但你還真是條華夏漢子。好吧,我既然打不過你,也攔不住你,就朗誦一詩歌爲你送行吧。“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fù)還?”趙北鳴翻了翻白眼。
“不是。”
“大風起兮雲(yún)風揚?”
“不是。”
“那是什麼?”
“你聽著——啊,我的祖國,有沒有人曾告訴你,其實我很愛你……咳,朗誦完畢。”肖夢雷狼嚎了幾聲,然後呵呵一笑。
“比鬼還難聽!”趙北鳴鬆開捂著耳朵的雙手,苦笑了一聲。
“沙子,如果你死了,我就去泡張若敏!”肖夢雷忽然低低地說了一句。
趙北鳴臉色一變,霍然捏緊了拳頭,想了一想,卻又鬆開了。
“激我是吧?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讓你沒機會佔我的便宜!”趙北鳴點了點頭,拍了拍肖夢雷地肩膀,打開房門,徑自去了。
太陽快下山了,一棟豪華別墅外,趙北鳴用上隱身異能和空間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閃到一名保鏢身後,將他收入了自己的空間內(nèi),然後直奔鐵門而去。
剛站在鐵門外,趙北鳴就覺得右腳底有些異樣,一股洶涌澎湃的力量正從地下冒起來。
炸藥?
趙北鳴心中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