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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 前世

這個故事是在南方發生過很多的,封建時期的男女不平等隨處可見,丈夫可以隨意打罵妻子,甚至是凌辱。而在封建社會下的女子,卻不可以拋棄自己的丈夫,更不要說是跟其他真心對自己好的男人一起私奔了。

在南方私奔或是被外人知道女子與丈夫以外的男人有私情,都是要被浸豬籠的。我想對於浸豬籠這個詞大家應該都不會陌生,現在的電視經常都會演。這個故事不知道應該怎麼給它下一個定義,是悲是喜也無法用一個準確的詞彙來衡量,所以還是不做歸定的好,作者心裡自然會有數。

已經是六月底了,王子俊這兩個多月在學校裡一直認真學習,成績也提高了不少,原來的班主任張老頭也回來了,不過現在王子俊卻不再叫他“張老頭”了,而是恭恭敬敬的叫“張老師”,其實王子俊經常這樣叫,張老師也知道,一時之間王子俊改口叫他張老師,他反倒覺的有些不習慣了。最近王子俊總是出入張老師的

辦公室,其實根本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王子俊想把沒有認真上的課都補起來。

方秋他們見王子俊心情恢復了許多,於是也不再天天把心思盯在王子從的身上,原本以爲他會做出一些傻事來,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他們自己白擔心了一場。蘇特倫傭舊每天和王子俊一起上下課,有時候兩人也會一起出去鍛鍊一下身體。蘇特倫自從上次和尉遲恭對過拳後,發現自己的實力還有待提高,所以每次和王子俊一起出鍛鍊的時候總是會習慣性的先和王子俊對練上一會。

六月底了,還有幾天學校裡就要放假了,王子俊又向方秋他們幾人發起邀請,請他們上自己家去玩。田宇和方秋都表示自己想很去,但是因爲家裡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沒辦法跟他們一起去了,等下次有機會了起一起出去玩,把這次補回來。蘇特倫和南月到是應允了王子俊,不過南月說要先跟家去父母說一聲,讓蘇特倫和王子俊在學校等她一天。

校裡已經放假了,南月也回家去跟父母請假了,方秋和田宇也回了家。放假後的學校變得冷清了起來,操場上走動的人也沒有幾個,所以在這時候美女是最打眼的,能讓你的第一目光就鎖定在她或她們的身上。當然,這裡的她們自然是有兩個以上的美女了。

王子俊和蘇特倫坐在樹蔭下面乘涼,見到三個美女朝這邊走過來總是會忍不住的想多看兩眼的。不過王子俊越看越覺的有點問題,那三個女孩兒邊有兩個長的是一模一樣的,而且她們倆自己好像還認識。

這是旁邊的蘇特倫放下手中的可樂,在王子俊的肩膀拍了一下,說道:“子俊,那兩個女孩兒不是杜南兒和楚紫瑤嗎?學校都放假了,她們現在跑這來幹什麼。”

正在說話的時候,三個女孩兒已經走到了王子俊他們的面前,杜南兒和楚紫瑤還是穿的一模一樣,也不知道誰是杜南兒,誰是楚紫瑤。她們倆同時跟王子俊和蘇特倫打招呼,二人所說的話和語氣完全是一模一樣。

蘇特倫指著右邊的一個女孩兒說道:“你是南兒?你是紫瑤?”

站在左邊的那個女孩兒說道:“錯了,我是紫瑤,她是南兒。”

蘇特倫和王子俊都是同時鬱悶了,王子俊站起身來,對她們說道:“你們兩本來就長一塊兒了,還非要穿個一模一樣的衣服,剪一樣的頭髮,還讓人讓分出來你們兩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了。”

站在右邊的杜南兒看著王子俊和表情都笑開了花,王子俊盯著她看了半天杜南兒纔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杜南兒指著自己身邊的另外一位女孩兒說道:“子俊,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同學,叫曾靜煙。”

王子俊和蘇特倫先後跟那女孩兒打招呼,然後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王子俊沉思片刻問道:“你們來這裡找我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否則也不會等學校放了假纔過來。”

杜南兒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恩,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請你們幫忙,因爲怕耽誤了你們

的學習所以一直拖到放假纔來找你們,原本還擔心你們已經回家了,還好找到了你們。“

王子俊招手示意她們先坐下,等幾人都坐下之後王子俊問道:“說吧,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杜南兒支唔了半天,想說卻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於是對王子俊他們說道:“還是讓靜煙給你們說吧,因爲這件事情是發生在她身上的,她說的要比我講的清楚許多。“

王子俊衝著曾靜微笑,示意她把事情講出來,這時王子俊也趁機打量了曾靜煙一翻。曾靜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臉部五官都長的小小的卻很秀氣,像是小家碧玉那一派的。一身淡綠色的裙子,顯得整個人都清麗脫俗,讓人會忍不住的多看兩眼。

曾靜煙張嘴想說,卻又欲言又止。王子俊仍舊微笑的看著她,示意她不要著急,慢慢講就是。於是曾靜煙便給他們講了自己最近做的一個奇怪的夢,而且這個夢似乎還是連續性的。每一個夢串聯起來,大概就是一個故

事了,只是不知道這個故事的完整性如何。

曾靜煙最近一直夢見自己呆在一棟老式的大宅之中,自己好像是這家主人的女兒,看這大宅的式樣家中應該也是有些實力的。而自己每天的工作就是,醒過來之後就在花園裡走走,然後就是看看書彈彈琴這樣。每天重複的生活總算被打破了,直到有一箇中年男人告訴曾靜煙說她馬上就要嫁人了,男方家裡已經同意了這樁婚事,過兩天媒婆就會帶著男方來提親了。這個中年男人似乎就是自己的父親,而且對曾靜煙管的很也嚴格,每次不管家中有什麼人來了,都不能自己隨意走出來見人,必需要等到有人過來叫才行。

曾靜煙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還是每天在花園裡散步,在書房裡彈琴,幾天的時間很容易就過去了。這天曾靜煙坐在書房中看書,聽到外面好像有很多人在在說話的聲音,於是按耐不住想出去看看。畢竟她天天都呆在家裡,每天能見到的人一共就那麼幾個

。但是想到她父親也在外面,曾靜煙想出去看熱鬧的心情頓時就減了一半,拿起桌面上的書繼續看著。

可是好奇心就像是一隻關在籠子裡的小鳥,一但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有多麼絢爛,就會拼了命的想從籠中飛出去。曾靜煙這時候哪裡還看得下書去,手中書來回翻動著,卻是一個字也沒有看是去。她知道外面來的人應該就是來她們家提親的人,這個人將來就會是自己的丈夫了,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曾靜煙開始無限遐想,猜想著客廳裡來提親的那個男人究竟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呢?

女孩子在心志還未成熟之前是很愛幻想的,曾靜煙也是一樣自己在腦海中不停的幻想著自己未來的丈夫的模樣,在結婚後會對自己怎麼樣。她甚至幻想自己未來的丈夫會抱著自己親吻下去,想到這裡的時候,曾靜煙不由得臉頰一紅。心裡不由的暗罵自己,還沒出嫁的女孩子竟然會想這樣的事情。

對自己未來丈的幻想將這無聊

的時候打發了過去,直到身後的傭人來叫她出去見客的時候,曾靜煙這才從幻想中回過神來。傭人告訴她,是她父親叫她出去見客人,說上門提親的人來了,讓她打扮一翻出去給男方認認人。

曾靜煙聽見是去見自己未來的丈夫,便催促傭人快些給她打扮好,但是又害怕打扮的不好對方會看不上自己。曾靜煙的心裡忐忑不安,原來一直想著早些出去,現在卻變得有些害怕出去見人了。身邊的丫鬟幾次說已經給她打扮好了,但曾靜煙總覺的哪裡不對,一會指這裡說沒有弄好,一會指那裡說沒有弄好。

這樣反反覆覆的弄了很多次,直到她父親派人來催了三四次,曾靜煙這才猶猶豫豫的走了出去。曾靜煙慢慢的在走廊上走著,臉頰泛紅,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連路都有些走不穩了。

走廊一共就那麼長,曾靜煙還是走到了客廳裡來了,客廳裡坐著三著男人,和一個濃豔抹的胖女人,那胖女人像是妓院的老

鴇一般。當然,曾靜煙肯定是不知道老鴇是一個什麼職業了,只是這樣形容要較爲貼切的多,她自己卻並沒有見過真正的老鴇,只是聽人說過有妓院這麼一個地方而已。

他父親正襟危坐在堂上,笑著給堂下的三個男人介紹道:“呵呵,我閨女怕生,很少見到外人的,還請幾位多擔待。“

曾靜煙走到三個男人面前,行了一個女子的禮,然後就走到她父親身邊站著。曾靜煙站在一旁細細打量著這三個男人,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跟自己父親差不多,想必應該來人家中的長輩了。旁邊的兩個年青男子長的都很是體面,坐在那長輩左右的那個青年男子看起來要年長一些,也要壯實一些。而右邊的那個要文弱的多,身上卻有股書生的氣息。

曾靜煙比較看好右邊那個書生氣的青年男子,因爲曾靜煙自小就讀遍萬卷詩書,自己對讀書人也多一份愛慕。所以便不由得希望這右邊的書生男子就是前來提親的人,希望這個書生就是自己未來的丈夫。

曾靜煙正打量著書生入神,這時書生也發現了曾靜煙在打量他,也用眼神細細看著曾靜煙。曾靜煙到底是個女兒家,被一個陌生男子這樣看著始終會有些不好意思,雖然這個人可能是自己未來的丈夫,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要嫁給他了,但是那份少女害羞的情感還是使曾靜煙低下了頭。

這時書生旁的長者見他看著曾靜煙入神,用手推了推書生。書生回過神恭身站起來,朝著曾靜煙的父親施了一禮,然後說道:“那我們就這樣商量好了,下個月初四我帶大紅花轎過來接新娘子。”

曾靜煙的父親連忙笑著站起來,準備送他們出去,邊走邊說道:“好好,我會讓我女兒在家裡打扮好,等你們的花轎過來擡人的。”

曾靜煙的父親將幾人出去了,這時那胖老鴇的媒人卻還沒走,她走到曾靜煙跟前對她說了一翻,大多都是讚揚來提親的男子如何如何的好,家中是書香門第,又是當地的大戶人家,

樂善好施。又說她將來的丈夫是個讀書人,而且還是個秀才,人長的也體面,配得上曾靜煙這樣的女兒家。

曾靜煙見這胖媒婆把自己將來的丈夫誇讚的像是世上少有的一般,她想這媒婆肯定是在說那書生男子,心裡也不由得暗自高興。胖媒婆的喋喋不休直到曾靜煙的父親回到客廳時才停了下來,曾靜煙的父親從袖中拿出些銀錢給了胖媒婆,胖媒婆千萬萬謝的歡喜著去了。

人都走了,曾靜煙跟父親說了一聲,便回去了自己的房裡。曾靜煙坐在房間裡回想著那書生的模樣,不由的一絲絲甜意泛上心頭,她開始幻想和那書生在湖間泛舟,在涼亭下撫琴聽音,在花園裡誦詩讀書。

曾靜煙每天就這樣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幻想著和那書生每天過著不同的生活。每天都有人來她們家裡恭喜她就要當新娘子了,來道喜的人都會說她會嫁個好丈夫的,曾靜煙也總是笑著回答說還好還好。

曾靜煙的母親也每天來給她講,嫁

人以後要學會做個好妻子,要服侍好自己的丈夫。曾靜煙每每聽到母親說這些話的時候都只是含著笑意點頭,有時候她母親講的其它的話卻也讓曾靜煙聽一面紅耳赤的,總是害羞的低點頭聽母親講著。

第二十七集 前世 之二 清香

時間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在你想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一天就像一年那麼長;而在你讓想享受某一時間的歡樂時,一年卻又像一天一樣那麼的短暫。曾靜煙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每天都是度日如年,她迫切的想再一次見到那位書生,恨不得他現在就立刻出現在自己眼前。

曾靜如只好每天把心思都放在看書上面,可是看書是根本無法根除她心頭那顆感情種子發芽的,曾靜煙每次看到講述情人之間的詩句時,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把書生和自己幻想成是書中描寫的情人。曾靜煙從母親的口中瞭解到,書生姓周,叫周相如,他們家是當地的大戶,父親因爲辭官回鄉,全家都回到了這個縣城裡,家中上三代都是在朝中做官的,周父因爲不想讓周相如跟政治扯上關係,所以纔會搬家到這裡來。

周相如還有一個哥哥叫周牧武,就是那天來提親時的另外一個青年男子,曾靜如是見過的,相貌也說得上是儀表堂堂。只是曾靜如卻只

覺的周相如要好的多,看周牧武的樣子像是個不愛多說話的人。曾靜煙是不會去多想的,她現在全心裝的都是周相如一人,哪裡還放得下別人。曾靜煙每天的心情都很好,有時候還到花園裡去種種花澆澆水,在她眼裡連這些花都是甜的。

可是有一件事情卻是沒弄清楚的,曾靜煙要嫁的人卻並非是周相如,而是周相如的哥哥周牧武,得親的那天周相如其實陪著周牧武來的,可是卻在無意之中搶了哥哥的風頭。其實這也不能怪周相如,因爲他只是代他哥哥說了幾句話,而按照結婚的習俗,新郎是呆在家裡不去迎親的。可是別人都清楚這個習俗,只有曾靜煙一個人不知道,她以爲周相如說的那句“下月初四大紅花轎來接新娘子”的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她認爲到時候周相如是會擡著花轎來接自己,其實是她自己會錯了意。

其實這也要怪她父親一早沒跟她講明白,加上媒婆那天跟曾靜煙說的那些話,這才讓她誤認

爲自己要嫁的人就是周相如。當曾靜煙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的自己像是被天上的雷劈到了一般,希望和幻想在一時之間全都化爲了泡影,在空氣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離迎親的日子還有一段時間,曾靜煙每天都是一個人躲在書房裡面,曾靜煙也求過她父親,希望能退掉這門婚事。可是這婚姻大事,又怎麼是能說退就退的呢,而且連周家的聘禮都收了,現在兩家的親戚和周圍的村民都知道了這樁婚事,就是想退也退不了的。

這樁婚事已成既定的事實,曾靜煙是不嫁也得嫁了。這出嫁的日子轉眼之間就到了,在這段時間裡曾靜煙幾次試圖自殺都被家裡人救了下來,她現在覺的是生不如死,可是現在她連死的自由都沒有了。

紅花轎,迎親孃,拜天地,入洞房。

就這樣曾靜煙成爲了周家的大兒媳,可是她卻漸漸的變得沉默寡言了,每天說不到三句話。一天到晚都是一個人坐在房裡,也不出門去。可是周相如和周牧武畢竟是一家人,即使周靜煙再不想離開房間半步,卻也總會碰見周相如。他們倆每次遇遇見對方,在相互看過這眼之後都趕緊的逼開了,他們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深情兩個字,可是既定的倫理關係卻把他們分隔開來。

兩人遇見的次數多了,總難勉會說上幾句話,可是就是因爲這幾句話,卻害了他們兩家的人。在一天夜裡,他們兩個人越過了一倫理的底線,將情理禮法都拋在了腦後。

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件事太還是讓別人知道了,因爲曾靜煙在那天晚上之後懷了周相如的孩子。一時間,所有人的面孔都變了,他們眼裡滿是憤怒,所有人的眼中只有對曾靜煙和周相如兩個的鄙視。他們兩人被綁在了村口的大樹上,兩個人就這樣被赤裸裸的綁著,遭受著所有人的村民對他們的審判。

講完這些之後,曾靜煙像是自己親身在經歷著一般,額頭上滿是汗水。王子俊仍舊微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

巾遞給曾靜煙,曾靜煙對他說了聲“謝謝”。

坐在曾靜煙旁邊的杜南兒此時看著王子俊問道:“子俊,你能不能幫幫她?現在只有你們能幫助她了,如果靜煙再這樣下去的話,她遲早會精神崩潰的。”

王子俊收起笑容,拿著身邊的可樂喝了一口,然後看著曾靜煙問道:“你是想去夢裡的那個地方調查是不是有周相如這個人?懷疑你自己夢見的就是你的前世記憶?”

曾靜煙輕輕的點了點頭,可能是因爲剛纔給王子俊他們講這個夢的時候,是以自己爲主角開始講述的,所以很自然的就把自己的精緒融入到了夢裡面。雖然現在已經講完了,但是眼中卻仍含有一絲淚水。看來這件事情對她的影響很大,若不然也不會找到王子俊他們了。

王子俊知道曾靜煙是已經打定了主意的,想就這樣勸她放棄是不太可能的。於是又問道:“那你知道你夢裡的那個地方叫什麼名字嗎?或者你能記起那裡有什麼特別的事物,一定

要是很特別的。從我的分析來看你夢裡見到的那些似乎都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最少也有了一百年的之久了。”

曾靜煙把頭低的更低了,頭上的長髮已經掉到了裙子上面。想了很久還是沒有想出來,她報著自己的頭使勁的搖晃,坐在一旁的杜南兒趕緊將她抱在懷中。王子俊和蘇特倫都看得出來這件事在曾靜煙的心裡有多大的影響,如果不能按照她的想法去解決的話,曾靜煙真的有可能會因爲精神上無法得到滿足,最後導致精神崩潰。

王子俊拿出手機,放了一首較爲安靜的鋼琴曲,他希望能讓曾靜煙的心情平復下來。手機裡的鋼琴曲一邊在播放,王子俊一邊問道:“那你記得夢裡面的人是怎麼說話的嗎?說的是什麼樣的話,你說一兩句給我們聽一下,也許可以知道是什麼地方也說不定。”

聽見王子俊這麼樣,曾靜煙感覺到還有一絲希望,猛地將頭一擡起來,可是沒過兩秒鐘又低了下去。因爲她不知道

夢裡人的人說的方言怎麼發音,但是如果能再聽到一次的話,自己肯定是可以聽出來的。

王子俊和蘇特倫各兩人都把自己會的方言說了一遍,可是曾靜煙卻搖著頭都一一否定了。不過曾靜煙說王子俊的家鄉話倒是和她夢見的人們說的話挺像的,不過還是有些差異,不完全相同。

王子俊想了想,覺的曾靜煙夢見的那個地方肯定就是南方的某個地方,而且就是在自己家鄉不遠處。王子俊是粵南廣田人,他的家鄉話跟其它省的發音是有著很大區別的,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既然曾靜煙說自己的家鄉話跟她夢見的人所說的方言有些像的話,那肯定就是在粵南的某個地方也說不定了。

可是王子俊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雖然現在能確定是在粵南省了,但是翻南也算是一個大省了,而且流動人口也較多,現在想再去找一個一百多年前的地方,也是一個很大的難題。王子俊又問道:“那你還能想起一些其它的事情來嗎?因

爲光靠這個方言的話,現在還只能確定是在粵南省的某個地方,如果要一一去找的話,估計要找上半年。你再仔細的回想一下,夢裡面有沒有見到過什麼特別一些的事情。比如當地有什麼特產,或者是種值一些比較特殊的農作物。”

夏日裡炎熱的高溫,讓空氣變得有些渾濁了,一絲清香補鼻而來,幾人都在享受著這夏日裡難得的清香。這時曾靜煙像是想起了些什麼,對王子俊他們說道:“我記得那裡裡有一種蜜糖,香味很清新,好像是一種蜂蜜。”

王子俊聽到“蜂蜜”這個詞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地方,因爲跟據曾靜煙所形容的就只有一種蜂蜜最爲接近了,那就是嶺南的“荔枝蜜”。王子俊心想到:“莫非曾靜煙夢裡所見的就是嶺南?但是青寧離嶺南似乎很遠啊,曾靜煙這個胎也投的有點太遠了吧。”

想了一會王子俊對曾靜煙說道:“根據現在的線索來判斷的話,你夢裡見到的地方很有可能是粵南省的嶺南

地區,因爲只有那裡才特有這種‘荔枝蜜’,其它地方是很少有的。“

聽見王子俊這麼說,曾靜煙覺的希望頓時增添了不少,臉上疑重的表情也漸漸解放開來。用略帶懇求的語氣對王子俊說道:“那你能不能陪我去嶺南一趟呢,我想去了解清楚那個地方是不是曾經發生過這件事情。”

王子俊家就在粵南,要是嶺南調查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只是青寧離粵南有些遠,而且也不知道曾靜煙家裡是不是同意她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去。王子俊有些猶豫地說道:“那你家人放心你一個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去嗎?何況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存在都不能肯定,現在只是知道你做夢夢見的那個地方有一定的可能性是嶺南,我們能不能查到這件事情還是個未知之數。”

曾靜煙見王子俊有些遲疑,以爲王子俊是擔心錢的問題,急切地說道:“我會跟我家人說清楚的,而且去粵南的所有費用我也會付的,所以請你們務必要幫我這個忙,請看在南兒和紫瑤的份上幫幫我好嗎?”

王子俊見曾靜煙這麼說,害怕她以爲自己是因爲錢的問題所以纔不肯答應她,立刻擺手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因爲錢的問題纔不答應你的,我在就在粵南,這個費用你不用出的,而且朋友也正打算去我家裡玩,所以多帶你上一個也不是什麼問題。只是你要跟你家人商量好才行,畢竟青寧離粵南還是很遠的,你一個女兒家獨自去這麼遠的地方始終是會讓家人擔心的。”

曾靜煙表示沒問題的,她現在就給家人打電話,說自己要上朋友家裡去玩一段時間,然後就拿著手機走到旁邊去打電話了。

王子俊有些擔憂的對杜南和說道:“南兒,你這個同學現在很危險啊,精神方面已經處在邊緣了,如果一但她夢裡的事情只是一個純粹的夢,不知道後果她能不能接受的來。”

其實杜南兒對這個結果也很擔心的,如果這件事件是真的,那對曾靜煙來說無疑

會是一個很嚴重的傷害。但是如果這件事情是假的,那這這個後果對她的打擊將會更大,因爲她現在已經活在了這個夢裡面,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是這件事情的主角。

衆人都替曾靜煙擔憂著,因爲一但事情的真相揭露出來之後,誰也無法預測出來曾靜如將會以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這件事情。

曾靜煙很快就打完了電話,滿臉高興的跑過來告訴王子俊,說他家人同意她去粵南了,這時只有曾靜煙一個人能高興得起來,其他的人都是一陣擔心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她,就不能不守信用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查到結果之後告不告訴曾靜煙等觀察過她的心態之後再決定吧。

和王子俊約定好明天在學校裡見面後,曾靜煙和杜南兒他們就離開了。王子俊和蘇特倫都是相互看著對方苦笑,原本決定趁暑假好好玩一翻的,結果卻又惹了一個麻煩事,而且這個事主還很脆弱,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就會被碰碎。

王子俊讓蘇特倫

打個電話問問南月的意見,南月表示自己沒什麼問題,多一個女生一起去反而不會覺的那麼尷尬,王子俊便也不好再說什麼。拿出手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這次卻是王爸爸接的電話。

第二十七集 前世 之三 驚夢

很久沒有和父親通話了,王子俊眼睛裡不禁有些溼潤,已經快一年沒看見父親了吧,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和父親說好了,明天帶幾個朋友一起回家住,父親回答王子俊他們會準備好的。

打完電話之後,王子俊走到學校的小樹森外看著天上的白雲,想起了父親曾經帶他一起去玩的的那些事情。蘇特倫走到王子俊身邊拍了拍他的肩,然後指了指學校門口,示意他出去一趟。

整個下午的時間,王子俊和蘇特倫都在考慮給父母帶些什麼禮物回去,兩人逛了半天卻一件東西也沒有買。兩人都是相互苦笑,看來只有找人來幫忙了。上午曾靜煙走的時候跟王子俊交換了電話,既然她也要去的話不如找她來幫忙選一下好了。

曾靜煙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在商場碰面之後曾靜煙拉著王子俊和蘇特倫把整個商場逛了個遍,東西買了一大堆。王子俊和蘇特倫腿都快逛斷了,而且手上還提著許多的袋子。如果不是蘇特倫建

議先吃飯,曾靜煙恐怕還會繼續領著他們兩繼續逛下去。

次日,南月從家裡回到了學校裡面,王子俊和蘇特倫整理好之後就拉著行李箱朝學校大門走去。曾靜煙早早地就在青寧學校門口等他們了,拉著一個淡藍色的小皮箱。

學校放暑假的時候其實也是一個乘車高峰期,四人在乘坐哪種交通公具去粵南發生了分歧,王子俊堅持不坐飛機,蘇特倫和南月卻堅持不坐火車,曾靜煙只是笑看著三人,沒表示到底乘坐什麼。四人最後還是坐火車回去的,因爲王子俊恐高到連坐飛機都害怕。

三十多個小時的長途火車,讓四人坐的精神恍惚,南月表示以後再也不坐火車了,哪怕是再高檔的火車。來接他們的是王子俊的母親,王爸爸因爲還要工作所以沒有來。王子俊給三人介紹了他媽媽,三人都恭恭敬敬的叫了聲“伯母”,王媽媽笑著迴應他們。

南月看著王子俊的媽媽感覺有些奇怪,王媽媽似乎比他們同輩人的父母要

年青許多,看王媽媽的樣子大概是三十七八歲左右,而且身材也保持的很好,一點也不像是已經步入中年了。

回到王子俊家裡後,南月和蘇特倫也趁機打量了這個家,雖然是個普通的家庭卻讓人感覺很溫馨,客廳裡擺放著許多家人的合影。南月雖然年紀比王子俊小一歲多可卻是個好事鬼,一進門就拉著王媽媽問東問西的打聽王子俊小時候的事情,王媽媽拿出一本相冊給南月和曾靜煙講著每一張照片上的故事。

王媽媽房間裡時不是的就會傳來歡笑聲,王子俊和蘇特倫坐在客廳裡吹著空調,蘇特倫也很想去聽聽她們在講些什麼,不過被王子俊制止了,告訴他女人的談話還是少聽的好。

因爲在火車上一直沒睡好,王子俊和蘇特倫就這樣倒在沙發上睡著了,王子俊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不停的在冰天雪地裡跑著,越跑越冷直到自己被凍醒了。王子俊看著客廳的空調還開著,這才知道自己是因爲太困睡著了,王子俊叫醒了蘇特倫讓他回房間去睡,蘇特倫被叫醒後也沒有了睡意。

王子俊走到王媽媽房門前,敲了敲門大聲告說道:“媽媽,我們餓了先做點飯吃吧。”

王媽媽打開門看了看牆上的鐘,這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多了,讓王子俊他們先去睡一會,等做好了飯再叫他們起來。

王媽媽出門買菜去了,王子俊問南月她媽媽都跟她們講了些什麼,南月只是一個勁的直笑,卻是什麼也不回答。王子俊只好問曾靜煙,曾靜煙倒是如實說了幾句,大多就是關於王子俊小時候調皮搗蛋之類的事情。其實這些王子俊自己也未必還記得。

王子俊從自己房間裡找出一張粵南省的地圖,在地圖上標明瞭嶺南的位置,三人看了都是唏噓不已。因爲整個嶺南的也有很大,只是憑著曾靜煙夢見的那些情況,是根本無法在短時間之內確定是哪個村或是鎮的,而且那件事情已經是一百多年前了,那一族人還在不在也是一個問題。

王子俊讓曾靜煙儘量去回想夢裡面看見的事情,不能放過任何細節,這些情況也許都能幫助他們尋找到那個村落的位置。 曾靜煙靜靜的坐在角落裡回想夢裡見到的一切,王子俊爲了給曾靜煙創造一個安靜的環境,把窗簾和遮光布一起給拉上了,房間裡頓時黑暗了不少。

曾靜煙想了很久什麼都想不出來,看著王子俊他們失望地搖了搖頭。王子俊叫她別擔心,不用急在一時,先在這裡玩一陣再說,等她什麼時候想到了新的線索再去尋找。聽到王子俊這麼說,曾靜煙立刻著急了起來,情緒變得及不穩定。王子俊讓她先坐下,可是她說說什麼也不肯。

王子俊告訴曾靜煙,自己有辦法能想她想起一些事情來,讓她很把情緒平復下來,不然的話是沒辦法幫她的。也許是因爲王子俊的話,也許是有南月和蘇特倫在一旁勸她。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曾靜煙還是安靜了下來,靜靜的坐在王子俊對面。

王子俊拉著蘇特倫

走到一旁,跟他小聲在說些什麼,蘇特倫時而點頭時而搖頭,後來問道:“那你會嗎?”

王子俊沒回答蘇特倫,只是點了點頭。王子俊在書房裡找來一盞檯燈,在燈泡上面罩上了一張紅色的紙,打開電源之後整個房間頓時變得一面暗紅。王子俊讓曾靜煙平躺在牀上,將身體和心靈一起放輕鬆,雖然曾靜煙不知道王子俊讓她這麼做的目地是什麼,但是她卻也是照做了。

王子俊將檯燈一開一關,房間裡時而亮時而黑暗,王子俊坐在臺燈旁控制著電源開關,一邊輕聲說道:“現在請你注意著光線的明暗,然後再把自己的呼吸跟燈光同步,慢慢的放鬆你的身體。”

王子俊一邊在說著,一邊控制著檯燈的電源,檯燈每一次亮的時間都在漸漸的變短,過了一會曾靜煙躺在牀上閉上眼睛似乎睡著了一樣。王子俊繼續在一旁控制著檯燈的電源,口中還在輕聲的說道:“你現在看見的是一片光明,在你不遠處有一道門,你

現在走過去把門打開。這時你開來了一個鄉村裡,材旁的山上種滿了荔枝樹,你聞到了那淡淡的荔枝花香。屋旁有兩個人女人在交談,你現在走過去仔細的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

曾靜煙還是靜靜的躺在牀上,王子俊坐在臺燈旁,蘇特倫和南月也分別站在牀邊一同注視著牀上的曾靜煙。過了一會兒,曾靜煙漸漸的開始動了起來,在牀上扭動著身軀似乎是無形的人抓住了。口中還在喊著一些什麼,因爲聲音太小了三人根本無法聽清楚。

王子俊急聲問道:“不要害怕,你現在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大聲告訴我們。”

“好……好多人,好多人都圍在一顆大樹前面,樹上還綁著兩上人,一男一女,周圍的人都在拿東西仍他們,他們的目光好惡毒,好可怕。”躺在牀上的曾靜煙在把她看見的畫面描述給王子俊他們聽,但是身體卻在蜷縮著,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王子俊加緊問道:“他們在說什麼,你仔細聽

清楚。”

“他們在說……在說,我們三元村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狗男女,竟然會跟自己的小叔子通姦,真應該把他們送到地府去,讓閻羅王把他們打到十八層地獄。“曾靜煙雙手環抱,仍然蜷縮著。

曾靜煙現在已經非常不穩定了,嘴裡還在敘述著她看到的情況,說道:“那個被吊在樹上的男子眼神好可怕,眼神裡滿是積怨和仇恨,恨不得將眼前的村民全都殺光。”

王子俊見牀角處有一把吉他,隨手拿起檯燈旁的筆朝著吉他丟了過去,筆身橫著打著了吉他的弦,發出剌耳的聲音,南月和蘇特倫同時捂住了耳朵,曾靜煙也從夢裡醒了過來,跪坐在牀上看著蘇特倫和南月。吉他發出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面久久沒有散去,直到許久之後蘇特倫的耳朵裡面還是嗡嗡作響,可見那筆和吉他弦所發出的聲音有多麼厲害。其實這個剌耳的聲音是有個名字的,叫做驚夢,是古時的一首琴曲,即使是深睡中的人聽到了這個

曲子也會醒來,所以便起名叫驚夢。

曾靜煙坐在牀上看著王子俊,問道:“剛纔我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王子俊拉開窗簾和遮光布,房間裡照進傍晚溫柔的夕陽,王子俊笑著回答道:“沒什麼,剛纔我只是給你做了次催眠,現在又多了一條線索,我想應該這幾天就可以查到一個準確的位置了。”

南月坐到牀邊,拿出紙巾幫曾靜煙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擦完後曾靜煙坐了起來,走到王子俊身邊問道:“那我剛纔有沒有說什麼話?”

雖然曾靜煙是被催眠者,但是在催眠狀態下她所看到和聽到的事情一般是記不住的。王子俊看著窗外的夕陽,笑著說道:“沒什麼,別擔心,我們會幫你查清楚的,這幾天你就跟南月先好好在這裡玩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去查,你的任務就是和南月在這裡開心的遊玩,知道了嗎?”

曾靜煙看著王子俊的臉,使勁的點了點頭。這時王媽媽在門外敲了敲門,告訴他們飯已經做好了叫他們出來吃飯,幾人便笑著走出了房間。

飯桌上的氣氛很愉快,只是這個家裡似乎少了一個人,是王子俊的爸爸還沒有回來。南月問王媽媽爲什麼王爸爸還沒有回來,王媽媽笑著告訴她,王爸爸是在警察局上班的,每天回家都是不定時的,之前已經打過電話問他了,王爸爸還有案子要查,所以今天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讓王媽媽代他向南月她們說一聲抱歉。

吃飯完后王媽媽帶著他們坐到陽臺上乘涼,拿出茶具給他們泡茶喝。幾人都很愜意的享受著這夏夜裡的一絲清涼,用鼻尖聞著茶杯中淡淡的茶香。王子俊著著電話回到了房間裡面,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幾人也顧不得去問這些,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著茶。

粵南人大多睡的比較晚,十點過後王媽媽提議讓王子俊帶著蘇特倫他們出去吃宵夜,讓他們嚐嚐這南方的海產,王子俊很爽快的答應了。

四人走在人流擁擠的道街上,南方夏夜裡的生

活總是豐富多彩的,街上走著各種各樣的人,這讓南月和曾靜煙這兩個北方人大開了眼界。蘇特倫走在王子俊身邊小聲的詢問著他剛纔是在跟誰打電話,王子俊笑著告訴他是打電話給他父親,讓他幫忙查查那個“三元村”的具體位置。

王爸爸是在警察局裡上班的,認識的人自然也不少,所以調查起來也方便了許多。只是由於這個“三元村”距離現在已經有一百多年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叫“三元村”,所以需要一些時間,讓王子俊先帶他的朋友好好玩幾天再說。

王子俊帶著三人來到了一條小吃街,這條街道上滿是大排檔,各地的每個人都在用各種方言交談著,四人選擇了一個較爲乾淨的地桌子坐了下來,王子俊點了幾個當地的特色小吃,讓他們先坐在這裡等一等,自己去有點事情馬上回來的。

十幾分鍾之後王子俊提著一個黑色的袋子,不知道裝了些什麼。蘇特倫走將袋子接了過來,打開一看裡面滿

是荔枝,王子俊笑著說道:“現在回來的正是時候,荔枝又便宜又好吃,趕緊嚐嚐吧,放久了就不吃了。”

蘇特倫細心的將荔枝上的殼剝掉,遞到南月面前,南月很受用的接過吃了下去。

第二十七集 前世 之四 藉口

有個傢伙問了個無聊的問題,如果一個人要是什麼都不知道,那還以什麼去推理案件和破案呢?一個大學生就應該什麼都不懂,讓你去騙還是讓我去騙呢?只有不學無術的人才會說這讓的話,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另外再回答你一個問題,白素素只是跟王子俊躺在一塊,他們之前並沒有發生什麼,請你仔細看清楚,如果實在是看不清楚的話,請到眼鏡城去配一副高度數的眼鏡回來再看.

四人吃完東西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一點左右了,其實這個時間在粵南來說一點都不晚。吃東西的時候四人還喝了一點酒,對於很少喝酒的南月來說,即使是少量的啤酒也已經足夠讓她在街上發一陣瘋了。蘇特倫喝的那點酒甚至還沒感覺到醉意,就已經被當街亂竄的南月給嚇醒了。

四人就是這樣一路走走停停的回到家裡的,王媽媽還沒有睡覺,穿著睡衣坐在客廳裡面等著他們回來,看見小臉紅撲撲的南月就知道他們肯定是喝酒

了,也沒說什麼就和曾靜煙扶著南月進去房間休息了。

王子俊準備回房睡覺的時候,王爸爸正好回來了,王子俊這時的睡意也醒了許多,拉著蘇特倫坐一起坐在客廳裡聊天。王爸爸詢問了王子俊在學校裡的一些情況,王子俊也都如實的把事情告訴了王爸爸,雖然這些事情多半都是很離奇的,不過王爸爸當警察這麼多年像這樣的案件也見過不少,所以也不是很驚訝。

王子俊把曾靜煙的情況跟王爸爸說了一遍,王爸爸表示自己會盡力幫忙查那個“三元村的”,只能還能不能查到就不敢確定了。三人就這樣聊天一直聊到四點多,實在是敵不過睏意這才各自回房睡覺去了。

次日,王子俊和蘇特倫睡一直睡到中午纔起來,南月和王媽媽已經把午飯準備好了,王子俊看見南月就想起昨天晚上在街上撒酒瘋的樣子就狂笑不止,這讓南月非常不好意思,羞愧的低著頭。

吃完飯之後王子俊和蘇特倫兩人出去了,因爲天氣

實在是太熱了,所以南月和曾靜煙也不算和出門去。王子俊帶著蘇特倫去了自己一個高中同學的家裡,這個同學是從嶺南搬過來的,所以對嶺南的一些事情也比較瞭解,從他口中應該能知道一些事情。

王子俊在出門之前就已經給他的同學孔代玲通過電話了,所以王子俊才直接拉著蘇特倫一起出門去。屋外的高溫讓蘇特倫一進入孔代玲家時,就感覺是進入了一個清涼世界。

孔代玲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們倆,在王子俊表明來意之後孔代玲卻有一些犯難。王子俊看出了她的心思,告訴她如果有什麼不方便說的話就不用講了,他也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

孔代玲拿了兩瓶可樂遞給他們,然後張嘴說道:“其實倒不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只是關於嶺南對於通姦這樣的事情是很忌諱的,一般是不談論這個的。而且對通姦者的處罰也是相當嚴重的,一般都是難逃一死,既當地有名望的人求情,最少也會要趕出村子。”

王子俊和蘇特倫都不免有些驚訝,雖然王子俊是粵南人,但是他是住在一個比較開放的大城市裡,所以對這些舊習俗也是知之甚少。王子俊喝了一口可樂,示意孔代玲繼續說下去。

孔代玲繼續說道:“在粵南或者是整個中國來說,一直都有一個說法,就是好‘好女不嫁二夫’。可是這個說法對於嶺南人來說卻特別嚴重,他們認爲嫁過一次的女子,如果丈夫過世的話就不應該再和其他男人再發生感情,更不用說是結婚了。”

王子俊疑聲問道:“所以所常會有人給嶺南女子立‘貞潔牌坊’,就是因爲嶺南人不容許村裡的女子再嫁其他人?”

孔代玲有些傷感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在嶺南,一但發現有女子和外人通姦,都會將這兩人拉去‘浸豬籠’的,這分明就是動用私刑去殺害兩個相愛的人。”孔代玲又給他們詳細講解,對於能奸者的處罰和‘浸豬籠‘的意思。

通姦自然不用再解釋了是人都知道,而在

嶺南這個地方,對於通姦的男女先是將二人的衣物扒光,就這樣赤裸著全身(有時或是半裸)塞到竹製的豬籠裡面,擡著這二人當街遊行。爲起到宣傳的效應,遊行的隊伍中還要派專人在前面鳴鑼開道。在村裡轉一圈後,直奔祠堂而去。族中長老已得到消息,來到祠堂組成“合議庭”。由於這類事件十分鬨動,祠堂內容納不下衆多聽衆,庭審轉移到廣場上舉行。犯人須跪在地上,如果他們呼天搶地或苦苦掙扎,便把他們綁在樹上。庭審的主要程序是犯人供述作案經過,這也是村民最關心的內容。在衆人的窺淫癖得到滿足後,諸長老便商議如何發落。一般而言,如果有士紳出頭說情,犯人可免一死,那些沒錢打點又沒人說情的犯人便難逃沉塘的下場。

孔代玲說完這些的時候顯然很憂傷,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說起這些件情的時候會變成這樣,但是王子俊還是好生安慰了她很久,直到她心情恢復了許多才起身離開

離開孔代玲家之後,蘇特倫也對這種使用私刑的處罰通姦者很咋舌。王子俊問蘇特倫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曾靜煙,蘇特倫表示還是先不要告訴她的好,現在曾靜煙正處在一個精神緊張其間,對這件事情一直很重視,而且她到現在也還沒有想起來在夢裡最後是怎麼處置她們的。如果一但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的麻煩,到時候也不好跟他父母交差,畢竟她現在還是有父母管著的。

王子俊覺的也是不要告訴曾靜煙的好,一但這件事情剌激到了她,也許她就真的會患上精神病了,到時候她父母問起來是因爲什麼事情變成這樣的,總不能告訴他們說是爲了查前世的事情吧。

王子俊和蘇特倫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王媽媽和南月她們三個都不在家,也不知道上哪裡去了。王子俊從王爸爸的書架上取下一本中國古代私刑的書,希望能從這裡面查到一些相關的線索。

兩人一直看

書到九點多,王媽媽她們還沒有回來,王子俊和蘇特倫都餓的不行了,只好出去吃些東西。在吃飯的時候王爸爸能王子俊打了一個電話,說是已經查到了一些關於“三元村”的線索。等回家之後再告訴他們,王子俊很客氣的對王爸爸說了聲謝謝。

晚上十點三十分,王爸爸今天回來的比較早,把他查到的‘三元村’的事情跟王子俊他們講了一遍。目前查到的‘三元村’有兩個,一個是在一百年前叫‘三元村’的地方,不過現在已經改名叫‘荔鄉村’了。另外一個‘三元村’的位置比較偏遠,從一百多年前就一直是叫‘三元村‘的,只是這個村子的人很少跟外界交流,而且一直都是實行著村族自治。

王爸爸覺的第二個‘三元村‘的可能性較大,王子俊和蘇特倫也一致認爲是這樣。王爸爸問王子俊是否要帶曾靜煙一起去,王子俊在這個問題上犯難了。如果不帶她去的話,有很多事情勢必是無法查清楚並得到證實

的,可是如果帶她一起去的話,怕到時候她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王爸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王子俊自己做決定。王子俊和蘇特倫在商量這個問題,卻一直也沒有商量出個結果來,只好放棄等到了去的時候再做決定。

第二天中午王子俊他們醒過來的時候,王爸爸已經出門了,南月她們還沒有起來,只有王媽媽一個人在廚房裡,王子俊問王媽媽昨天帶著南月她們去哪裡了,王媽媽只是笑問回答說‘秘密‘,這讓王子俊鬱悶了半天,自己可是從來不知道王媽媽還有這樣的一面。

吃午飯的時候南月和曾靜煙都是一臉笑意的看著王子俊,看來她們昨天肯定是玩的比較開心。王子俊告訴她們自己已經查到了‘三元村‘的位置了,讓她們準備好出去前往’三元村‘。對於讓不讓曾靜煙一起去的這個問題上,王子俊讓曾靜煙自己考慮清楚,如果她不能接受最後的結果,那還是不要去的好。

曾靜

煙這次卻出奇的平靜,笑著告訴王子俊她要和他們一起去‘三元村‘,因爲她想把這個心結解開。看見曾靜煙能這麼表靜的說出這翻話,王子俊心裡也是比較安慰的,這證明她已經從前世的那個角色中跳了出來,現在想和他們一起出也只是爲了將這件事情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兩天後王子俊從王爸爸手中拿到了‘三元村’的具體地址,四人準備好行李之後就出發了。出發之前王爸爸還特意交待王子俊要將他們三個一起帶回來,哪怕是自己有危險也要將蘇特倫他們帶出來,這是做人的誠信也是對自己和朋友負責,王子俊用一個笑容回答了王爸爸。

雖然粵南是一個海陸空交通發達的省,可是這裡卻還是有一些交通工具不方便進入的地方,像這個‘三元村’就是。三元村處在三坐大山之的峽谷之中,三座山的名字別分是元昊元晴元朗,似乎是以三個人的名字命名的,這三坐山又是包圍著的,所以這峽谷中的村樁自然也就叫三元村了。

三元村裡只有一個出入口,就是兩座大山沒有連接的地方,這裡是兩座大山的峭壁處,如果要從其它地方出村的話,那就要翻過這三座大山了。可是要翻過山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爲這三座山的非常陡峭,而且山上還有許多村裡佈下狩獵用的捕獸夾,如果是想在黑夜或是天氣不好的情況下翻山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山裡布的捕獸夾會經常變動,只有村裡幾家經常打獵人的家纔會知道這些捕獸夾的準確位置,可是這幾家人卻是不願意在黑夜或天氣不好的情況下上山的。因爲村裡一直傳聞山裡鬧鬼,粵南人一直是比較迷信的,所以對這樣的事情也是更加的注重。

爲了能混進元三村裡面,王子俊化裝成了一個旅行團的導遊帶著蘇特倫他們來到了三元村,也不知道是天公作美還是王子俊他們的運氣好,就在他們剛纔入村子的時候就開始下起大雨來。四人飛快的跑進村裡

躲雨,一戶好心的人讓他們進到屋裡避雨。

王子俊脫下頭上已經溼掉的導遊帽子,放下身上的揹包,仔細的打量了這戶人家。雖然這是個鄉下小村落,可是這家裡卻還是很現代化的,該有的東西都有。王子俊又看了看這個家的主人,大約是四十多歲的樣子身體偏胖,可是卻始終是滿臉笑容,似乎是有什麼事情讓他非常高興。

大雨漸漸的轉爲暴雨,而且一直沒有停這,這倒是幫王子俊他們留在三元村裡多了一個藉口。這家的主人也很熱情的挽留下了他們住在自己家,雖然這裡是鄉下地方不過屋子倒是很大,房間也有很多足夠他們四個人住的了。

屋主叫魯建平,妻子在幾年前因爲得病過世了,有一個女兒叫魯雪,已經上大四了,今天正好帶著男朋友回來了,所以魯建平纔會這麼高興。王子俊他們很親切的叫他‘魯叔叔’,魯建平讓他們先去休息一下,等吃晚飯的時候再叫他們。

吃晚飯的時候王子俊他們見

到了魯建平的女兒魯雪和她的男朋友,魯雪的長相倒不是很好看姿色平庸,可是他男朋友長的卻是十分的瀟灑俊朗,跟魯雪卻不是很相配。魯雪的男朋友自我介紹叫周路南,是青寧大學大四的學生,只是現在因爲大四要在外面實習了,所以很少回學校。

當週路南提到青寧的時候,王子俊他們三人都是一陣唏噓,還好他不經常回學校的,要是認識王子俊他們的話就糟糕了,自己說是導遊的謊話也就不攻自破了。

一羣人很愉快的吃完了晚飯,只是蘇特倫和南月老是把目光盯在了周路南的身上,總覺的會發生一點什麼事情,而且對周路南會找魯雪這樣的女朋友也非常懷疑。

第二十七集 前世 之五 謀殺

吃完晚飯之後,所有人都各自回房了,因爲這種夏日裡的雷雨天氣,影響到電視的正常信號接收,所以電視屏幕上也滿是雪花。王子俊和蘇特倫是一起睡一間屋子的,曾靜煙和南月也是同睡一間,因爲這是在別人家裡借宿,雖然屋主家裡還有空房,但也不好每人都佔一間房。

回到房間之後蘇特倫還在跟王子俊唸叨那個周路南的事情,總說他是爲了什麼目的纔來這裡的,王子俊一笑至之,告訴蘇特倫不要太過緊張了,雖然是有些奇怪全是他現在至少還沒表現出來,如果就憑這個去猜測他是帶著什麼目的的話似乎有些不妥。

王子俊拿出手機想打個電話給方秋,讓她幫忙調查一下這個周路南。可是拿出手機看過才知道,這裡根本沒有信號,於是放棄了打電話給方秋的想法。

有人在門外敲門,王子俊打開房門一看是魯建平,讓開了身子讓他進來。魯建平手上抱著一條毯子,走到牀邊放了下來,對王子俊他們說道

:“今晚的天氣可能會有些涼,多蓋一條毯子吧,不然著涼了就不好了。”

王子俊笑著說了聲謝謝,說魯建平想的真是周到。現在時間還早,王子俊讓魯建平先坐下來聊一會,魯建平欣然同意了。不過魯建平的話題總是離不開他女兒魯雪,總是誇她學習很好,人也很乖巧善良。在說到周路南的時候,魯建平明顯也有些什麼話想說,但似乎又有什麼難言之隱。

細心的王子俊察覺出了這一點,王子俊朝著坐在牀上的蘇特倫打了個手勢,勢意他把下面的談話記下來。王子俊笑著問道:“魯叔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啓齒的事情,如果真不能說的話就算了吧,其實我們幾個就是青寧的學生,如果您想了解魯雪姐這個男朋友的話,我們也許能幫助你一些什麼。”

王子俊這樣突然表明自己的身份,讓魯建平有些難以相信,因爲他沒想到王子俊他們會說謊騙他。在王子俊拿出學生證之後,魯建平也確信他們就是青寧的學生

,對導遊一事也沒有多在意了。魯建平把學生證遞還給王子俊,嘆息了一聲然後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情,只是關於我們村子裡的一些說法和習俗,所以我有些替魯雪擔心。”

王子俊雖然覺的魯建平會說出一些讓他意外的事情,但卻沒想到會跟魯雪有關,這到是讓他有些驚訝。輕聲問道:“和魯雪姐有關?難道是村裡的一些什麼舊習俗不能讓她和周大哥在一起?”

魯建平神色有些闇然,走到窗前關打開了一些窗戶,從口袋裡拿出一隻煙點上,深抽了一口然後對王子俊說道:“我們村現在雖然只有25戶,人口也只剩下了一百多口,但是村裡卻沒有一戶人家是姓周的。”

王子俊聽完魯建平的話,已經猜出了個大概。這村子沒有姓周的人家,很有可能就是跟曾靜煙的事情有關,所以這個村子裡可能是有什麼規定不能與姓周的人通婚之類的,只不過現在還不敢認定是否如此。王子俊疑聲問道:“是不是村裡有什麼規定不能和姓周的人來往,所以魯叔才這麼擔心魯雪姐。”

魯建平點了點頭,抽了一口手中的煙然後說道:“我擔心村裡的族長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會不同意魯雪跟周路南來往,如果這件事情被村裡人知道的話,可能會把周路南趕出去。”

王子俊走到魯建平身邊,看著窗外的雷雨說道:“魯叔,少抽點菸吧,對身體不好。我想魯雪姐也肯定知道這件事情的,會讓周大哥在村裡人面前不要說自己姓周的。你放心吧,我們是不會說的,而且我們明天雨停了之後就會走了,所以您不用擔心我們會說出去的。”

魯建平將手中的菸頭彈出窗外,又坐回到椅子上,然後說道:“我到不是擔心你們,我只是擔心如果她們在村裡呆久了,即使周路南再怎麼隱藏自己的姓氏,也總會有紙包不住火的時候。況現在還不知道他願不願意這麼做,如果他他不願意的話我也不能勉強他。”

看得出來,魯建平是

很愛魯雪的,怕女兒不懂事,連這些問題都幫她考慮好了。王子俊本來還想問村裡爲什麼會不讓跟姓周的人來往的,可是看到魯建平現在這個情緒怕是也問不出些什麼。只好安慰他道:“魯叔,別擔心了,我想周大哥肯定會願意的,你現在去問問他的意見不是更好嗎?”

魯建平起身朝房門外走去,出去之前還特意囑咐王子俊要記得把窗戶關上,夜裡不關窗戶睡容易著涼。王子俊笑著說知道了,讓魯建平趕緊去魯雪房裡。

魯建平走了之後,王子俊把房門關上了,問蘇特倫記得怎麼樣了,蘇特倫表示已經把魯建平的話全部記下來了,然後把本子遞給王子俊看。從魯建平說的這些話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能猜出這個村裡規定不能和姓周的來往肯定是因爲某件事情,而且那件事情對當時的影響還肯大,但是是不是和曾靜煙所描述的那件事情是同一件,現在還無法確定。

魯建平的家是兩層的小洋樓,上下各有四

間臥室,王子俊他們被安排住在樓上。魯建平和魯雪的房間都在樓下。王子俊在來魯建平家之前山已經從遠處觀察過了三元村的房屋分佈,三元村裡的房屋基本都是一樣的外型,而且大多數的房屋都相隔很近,所以一家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也很容易讓隔壁家知道。

雖然這是個雷雨夜,但是一聲尖叫還是將這個原本就不平靜的夜晚從雷雨聲中喚醒過來。王子俊和蘇特倫在第一時間內就跑到了南月和曾靜煙的房門口,重重的敲著木門。南月將門打開後看見二人一臉的緊張,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疑聲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蘇特倫搶先回答道:“剛纔是不是你在尖叫,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南月很莫明其妙地搖了搖頭,表示不是自己,王子俊又看了看房裡的情況,曾靜煙已經躺在牀上睡著了,看來確實不是南月房裡發出的尖叫。那會是誰呢?正在王子俊猜想的時候,聽到樓下有人重重敲門的聲音,似

乎還很急切將門敲的‘咚咚’直響。王子俊讓蘇特倫留有餘地在這裡照顧南月他們,自己下樓去看情況。

王子俊下樓走到大客的時候,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男人正在跟魯建平說些什麼,因爲他們倆人都是站在門口的,而且大門也沒有關上,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魯建平點是在不住地點頭。只見那人說完之後就出去了,魯建平有些神色慌張,看來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王子俊走到魯建面跟前,看著正在拿雨具的他,問道:“魯叔,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魯建平從剛纔想一直在回想那個穿黑色雨衣男人的話,聽完之後就更是神色緊張了,根本沒有注意到王子俊在什麼時候下來了。被王子俊這麼突然一問,魯建平隨口就答了出來,說道:“村裡有人死了,叫我現在趕緊過去。你……你什麼時候下來的?“

聽到有人死亡的消息時,王子俊也先是愣住了,隨後回答道:“我剛纔聽見有人尖叫,以爲發

生什麼事情了,所以來下看看。下來的時候看見你跟剛纔那個人在說話,你跟他說完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了,沒注意到我下來了。是村裡的什麼人死了?“

魯建平放下了手中的雨具,嘆息了一聲說道:“是村裡的族長,他是管理我們這個村的人,村裡不管大小事情都要請示過他的。現在確突然被人殺死了,剛纔來的人是族長的兒子,叫我們各家趕緊過去。“

王子俊很好奇,爲什麼一個族長好好的會被人殺死在自己家裡,王子俊從魯建平旁也拿起件雨衣穿好,對他說道:“魯叔,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也許我能幫上些什麼忙。“

魯建平本來很拒絕王子俊的,但是想了想他是青寧的學生,也許真能幫上些什麼忙也說不定,於是同意了王子俊的請求,二人穿好雨衣之後就出門去了。

屋外的雨真的很大,原來一直呆在屋裡沒注意過,現在走出來之後才發現,短短和幾十米路程也變得很難走了。二人花了十多

分鐘才走到了族長家裡,進門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聚在屋裡了。王子俊稍微數了一下大概有三十個人,加上族長的兒子魯建平還有自己一共是三十三人。

整間大廳裡全都是男人,似乎村裡的婦女都回避了。魯建平是最後一個到場的,廳裡的所有人都回過頭來看差王子俊,不知道爲什麼魯建平會把一個外人帶到這裡來。魯建平給他們解釋王子俊是來幫忙調查案件的,把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通衆人才同意讓王子俊留下來幫忙調查,不過也給他下了限制,不能對外人提起這件事情。王子俊點頭答應了,反正到時候對不對別人說也是自己的事情了,他們怎麼會知道。

魯建平小聲的給王子俊介紹,族長叫範亦平,現在已經六十四歲了,平常都是呆在村子裡很少出去過外面。雖然族長爲人很古板,但是對人卻是很好的。魯建平實在是想不出來會有誰跟族長有這麼大的仇怨,以致於到要殺死族長才能解恨。

族長是死在了二樓的臥室裡面,族長的兒子領著幾個男一起上去了,這其中也包括了王子俊和魯建平。魯建平又給王子俊介紹了族長兒子的情況,族長兒子叫範志高,平時很少回村裡的,一年之中很少回來。即使回來了也只是住上一兩天就出去了,有人傳聞他在外面沾上了賭癮,每次回來都是找族長要錢的。

王子俊邊聽魯建平給他介紹這裡的情況,一邊打量著走在前面的範志高。這人長的倒是眉清目秀的,不像個會沾上惡習的人,只是身形較爲瘦弱了一些,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的像是個吸毒犯。王子俊注意到範志高後面的長髮裡現似乎還有簇黃色的頭髮,看來這個範志高是在回三元村之前把頭髮染黑的。看來是害怕他父親看到他一頭黃髮的樣子,想必族長也是一個很死板的人,而且這個村子裡恐怕也是很很封建的。

二樓的臥室,族長範亦平倒在血泊之中,頭朝著窗戶扭曲著身體,右手中握著一張白紙,左手伸向了朝

窗戶的那頭,左手前面用鮮紅的血寫了一個‘周’字。衆人看到用鮮血寫的周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很害怕,看來三元村裡的人對姓周的果然很忌諱。

王子俊想上前去問個明白,但是看著衆人都愣在原地不動,也不好去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子俊走到範志高面前,問他有沒有手套。範志高到是表現的很平靜,一點也沒有死了老爹的難過情緒。範志高回答說有,讓王子俊等等他現在就去拿給他,說完之後範志高就‘噔噔噔’下樓了。

看來這個範志高很有問題,從他的眼神裡一點也看不到傷心的樣子。而且自己的父親死了之後居然還可以這麼平靜地去將村裡的人都叫過來,即使不是範志高殺的他父親,他至少也有些事情隱瞞了他們。

範志高很快就拿回了一雙白手套,範志高在把手套交給王子俊的時候,王子俊注意到他的左手有一處明顯的傷痕,雖然傷可能已經痊癒了,但是那到巴痕還還是很明顯。

看來範志高可能曾經因爲什麼事情被人用重物砸過手,從巴痕的面積和顏色的深度來看,至少是被砸斷了幾根手指的。

王子俊帶上手套,走到屍體面前拿出了屍體手中的那張白紙,想看看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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