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也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感覺手上一震,巨劍被格開了。
“你是誰?爲什麼管這些閒事,不怕惹禍上身嗎?”中年漢子對著眼前的這個白袍老頭怒視著,說著還側了側身子亮出自己的公會徽章。
“這是什麼工會,以前沒見過啊!”白袍老頭看著這個紅眼的骷髏徽章,小聲的嘀咕道。
“你是很厲害,但是你再厲害也不能侮辱我們工會!要不然我們就是拼死,也要殺了你!”中年漢子聽到他說的話,還以爲他是故意的看不起自己的公會,大怒的對他說。
“他們是最近十年才崛起的公會,你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一個黑袍老者從樹林裡,慢慢的走了出來說。
“是您!沒想到竟然會驚動您,爲了一個孩子,竟然會出關,也不修煉了!”中年漢子看到這個黑袍老者,趕緊恭敬的讓開,退到一旁說。
“呵呵,這次就給我個面子,放了這些孩子吧,畢竟他們也是我的學生。你看怎麼樣?”黑袍老者對著中年漢子笑呵呵的說
問道。
“可是,好吧,既然您都開口了,我答應您!保重!”中年漢子看著黑袍老者,最後咬了咬牙答應道。說完看了一眼黑袍老者身後的影逸,然後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我這是怎麼回事?啊……”影逸清醒過來後,就感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身子就好像被什麼給啃咬一般,就連他這麼堅毅的性子都忍不住疼痛悶哼了起來。不過當他看到水寒跟火舞的時候,就顧不得自己身子的疼痛了,趕緊去檢查他們兩個的情況。
不過他發現火舞倒沒什麼事,只不過受了點輕傷,可是水寒已經流血流的奄奄一息了,渾身上下一片冰涼,只有胸口還有一點溫熱。
“聖光普照!”那個白袍老者對著影逸三人施展了一個羣體的高級治癒術。水寒身上的傷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癒合著,很快傷口就恢復如初了。
“他沒事,只不過是失血過多,昏迷了而已,只要回去休養幾天就可以了!你比他嚴重多了,要是再不及時治療的話,可能會留下後遺癥的。”白袍老者看著完好無損的影逸擔憂的說。
“我?你是說……”影逸不敢確定的說。
“沒錯,剛纔你在他的攻擊中,被他的鬥氣侵入體內,傷了好多筋脈。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以後會影響你的修煉,而且你身內現在還殘留了很多鬥氣,不及時清理,它們也會不停的破壞你的經脈的。”白袍老者對影逸解說他目前的身體狀況。
“謝謝您的慷慨,不過還是等我把我朋友送回去再說吧,這裡情況對他養傷不太好。”影逸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水寒,然後對白袍老者說。
“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不錯!”白袍老者讚許的對影逸點了點頭,笑著說。
“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堯,等會就麻煩你了,好好照顧一下他們!”黑袍老者對白袍老者說道。
“嗯,知道了!”說著就抱起水寒,和影逸一起離開了。
影逸抱著沉睡的火舞,白袍老者(下面直接喊他的名字)日堯,也就是上次就影逸的那個,抱著水寒兩人飛速的向城內跑去。影逸現在沒走一步,就感覺好像是有千萬根針在體內扎他一般。可是他還是咬牙堅持,越過城牆,回到了旅社。
輕輕的將火舞放了自己的牀上,然後就急忙去看水寒。白袍老者日堯正在爲他回覆體力,一個簡單的聖光術就OK了!回過頭來,看到影逸正站在旁邊,就揮手示意他坐下,然後伸出雙手按在了他的胸口處。
影逸現在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朝,他胸口的那雙手匯去,隨著他雙手的移動,漸漸的來到了他的手臂處,這時影逸突然發現,隨著老者的雙手移動,他雙手每到一處,自己的手臂那處就會經脈破裂,雖然很快就被他手上散發的乳白色光給治癒了,但是那種疼痛感還是清晰的感受的到。
從手臂到手指,影逸不知道自己手臂內的經脈、血管破裂了多少次,每次都是剛破裂就馬上被修復,反反覆覆的進行了將盡一個時辰,纔將體內所有的鬥氣給清除乾淨。當影逸把繃緊的心放下來,打算鬆一口氣時,才發現,自己的身子早已經被汗水浸溼透了,用手都可以毫不費力的擰出水來。
看著眼前的這些孩子,日堯的心彷彿又回到了他少年的時候,如果我們也能回到從前該有多好啊!老二、老四、老五。爲什麼當初不跟我一起走哪?
影逸身上沒有了那種疼痛感,就感到身子一陣輕鬆,靠在椅子上很快的熟睡了過去,就連日堯喊他都沒聽見。日堯把他倆放到另一個牀上,然後幫他們蓋上被子,悄然離去。
第二天,清早
“我怎麼在這裡啊?小寒哥哥……啊!”火舞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個房間裡,然後會想到昨天晚上的事,立即尖叫了起來,聽到她的叫聲,影逸立即衝了過來,看到她沒什麼事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氣。
“怎麼了,小舞?”影逸走到她身邊坐下,然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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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逸哥哥,嗚嗚嗚……小寒哥哥他……”小火舞看到影逸出現,忍不住的撲到他懷裡,然後哭著對他說。
“小舞不哭啊,小寒沒事!我們已經回來了,壞人已經被打跑了!”影逸竭力的安慰著泣不成聲的小火舞。
“真的?小寒哥哥真的沒事?”小火舞擡起頭,睜大她那雙哭紅的大眼睛問。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影逸對小火舞說。
“小逸哥哥,你知道嗎?我好害怕,當時我們見不到你,聽他們說你被他們給殺了,水寒哥哥一急就被他們給偷襲了,我們身上的魔法都被封住了,小寒哥哥爲了救我,嗚嗚嗚……”小火舞說到這裡,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小舞聽話,不哭了啊!已經沒事了、已經過去了,沒事了!”影逸用手捧著火舞的小臉,將她的淚水擦去說。雖然嘴裡這樣安慰她,可是他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每次一想到水寒那渾身是血倒地的情景,他心中的恨就多一分,恨自己連累了他們,恨自己的實力太低,恨那些人的莫名其妙。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將這些的仇,一一還清的!我發誓!!!”影逸在心裡暗暗的發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