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們過去可以,但車裡的美人兒要留下”,領(lǐng)頭的士兵一臉囂張地道。領(lǐng)頭士兵的話剛出口,附近進出城的人都停了下來,一臉嘆息地看著馬車,眼中充滿了憤怒卻又有深深的無奈,甚至有個別人看向領(lǐng)頭士兵的時候眼中充滿了仇恨。
南宮無名的臉頓時冷了下來,一個連鬥將都不是的廢物都敢如此囂張,還想要將馬車裡的女人留下,看他們嫺熟的動作,還有周圍的人那要將這些士兵吃了的表情,看來這樣的事情沒少做啊,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平民百姓,就要出手將這羣垃圾一個個拍死,爲民除害。
“回來”,就在南宮無名就要出手的時候,蕭逸突然淡淡地道,掀開簾子像看個死人一樣看著那羣士兵,不過臉色卻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囂張地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爺爺是帝境強者,我看誰敢動我的女人,你們這幫東西竟然敢攔本少爺?shù)能嚕媸浅粤诵苄谋幽懥耍€不給本少爺讓開!”。
蕭逸現(xiàn)在卻是以他的本來面目出現(xiàn),在和風嘯他們分開之後,蕭逸便恢復了容貌,畢竟風輕舞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蕭逸不想騙她,不然如果到以後風輕舞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深愛的男人是另一副模樣的話,肯定傷害很深。
最主要的是,蕭逸是爲了吸引黑暗魔教的注意力,現(xiàn)在黑暗魔教的人肯定大力搜查老鷹嘴的事情,畢竟每一個尊階強者都是寶貴的,而且其中還牽扯到了事關(guān)黑暗魔教生死存亡的黑耀石。
以黑暗魔教的勢力,肯定很快就會查到蕭逸和趙虎他們身上,現(xiàn)在蕭逸主動出來,就可以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好讓趙猛他們有時間發(fā)展逍遙傭兵團。
本來他還在發(fā)愁怎麼將黑暗魔教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現(xiàn)在好了,有人自動送上們來了,龍有逆鱗,觸之必死,而蕭逸的女人就是他的逆鱗,這些士兵敢搶他的女人,就註定了地獄中又要多添幾個小鬼了,地藏王想要成佛又要多出一份力了,不過不知道異界的人死了歸不歸地藏王管。
“來人,將這些敵國的奸細給我抓起來”,領(lǐng)頭的士兵聽了蕭逸的話頓時大驚就要賠禮道歉,帝境強者在烈風國這樣的小國可是最強的存在了,要殺了他們恐怕他們背後的主子不會爲他們吭一聲,他們死也是白死。
不過下一刻,領(lǐng)頭的士兵就直愣愣地流著口水地盯著馬車,污衊蕭逸等人是敵國的奸細,命令士兵將其抓起來。
原來,蕭逸出來掀開簾子的時候,領(lǐng)頭的士兵看見了車上三女的容貌,頓時驚爲天人,特別是其中還有一個精靈族的少女,原本驚慌的心被濃濃的喜悅填滿了,以他們主子好色的性格,恐怕眼前這個倒黴的紈絝子弟的爺爺是尊階強者,他們將三女獻上,恐怕不僅無罪反而會得到厚厚地獎賞,自己等人離飛黃騰達的日子也不遠了。
聽著領(lǐng)頭士兵的話,蕭逸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敢如此公然地在城門口強搶女子,背後沒有一座能在烈風國橫行無忌的大山,借這些士兵十個膽恐怕他們也不敢這麼做,不然他們早就被人給剁了喂狗去了。
蕭逸跳下馬車去,掄起兩個拳頭就衝入一擁而上的士兵之中,這些小蝦米都敢來搶他的女人,蕭逸心裡憋了一團火要好好地發(fā)泄發(fā)泄。
看著馬車上的公子哥居然赤裸著手衝向受持長矛的士兵,領(lǐng)頭的士兵一臉白癡地看著蕭逸,這些紈絝子弟都是蠢蛋,打架都是手下衝鋒陷陣的,哪個白癡的世家子弟會跑在最前面的,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下一刻他就張大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居然看到那個白癡的紈絝子弟竟然如同狼如羊羣般,竟然空手將衝上去的士兵一個一拳撂倒,吐血飛砸在城牆上,血肉模糊,很快先前領(lǐng)頭的士兵帶來攔住馬車的那幫士兵全都被蕭逸解決了。
“快,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將這敵國的奸細給我拿下”,領(lǐng)頭的士兵臉色大變,再好的獎賞也要有命拿啊,如果他被眼前這個魔鬼殺了,恐怕他背後的主子也不會記得他這條忠心耿耿的狗。
後面的士兵都被蕭逸的心狠手辣給鎮(zhèn)住了,他們何時看見過如此慘烈的一幕,城門附近都是砸成肉醬的屍體,鮮血將地面都染紅了,猶豫這不敢向前,不過聽到領(lǐng)頭士兵的話,卻只得硬著頭皮鼓著膽衝上去,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領(lǐng)頭士兵是他們的上司他們無奈卻也不得不執(zhí)行,而且一想到此人背後的主子,他們也只得顫抖著拿著長矛閉著眼睛衝了上去。
蕭逸看著閉著眼睛衝上來的士兵,心裡一陣好笑,自己有這麼恐怕麼,不過對這些士兵卻也沒有痛下殺手,只是將其打得爬不起來而已,雖然這一切都是領(lǐng)頭的那個士兵造成的,但他們也是幫兇,如果今天換了個人恐怕無法從他們的長矛下安全離開了。
蕭逸獰笑著走近領(lǐng)頭的士兵,他最恨仗勢欺人、狐假虎威的敗類了,而且他居然想搶他的女人,在那一刻,他的命運就已經(jīng)註定了。
蕭逸走到那個領(lǐng)頭士兵面前,本以爲他會害怕得求饒纔是,卻不料其臉上卻沒有一點驚慌的神色,還一臉不屑地看著蕭逸。
“哼,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可告訴你,我背後的主子可是烈風國最受陛下寵愛的三王子,你識相的趕緊將馬車裡的美人給留下,然後滾人,不然哪怕你爺爺是尊階強者,三王子將你滿門抄斬也不是什麼難事”,領(lǐng)頭的士兵不但不害怕居然比之前還要囂張地道。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三王子??!”,蕭逸一臉害怕地道。
“知道害怕了吧,我告訴你這事沒完,你殺了我那麼多的士兵,起碼要拿出五百萬金幣爲那些被你殺死的士兵賠償”,領(lǐng)頭士兵見蕭逸害怕了,得寸進尺地道,五百萬金幣,也虧他開得了這口,這都差不多是烈風國一半年的收入了。
“呵呵,我好害怕啊”,說完蕭逸還緊縮著身子裝作一臉害怕地道,“不過什麼三王子啊,沒聽說過,也對這等小人物我怎麼會知道呢”,說到三王子的時候蕭逸一臉的茫然,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蕭逸看著領(lǐng)頭的士兵一臉戲謔地道。
“你、你、你要幹什麼?!”,領(lǐng)頭士兵終於慌了,硬茬子他也不是沒遇到過,可是每次他只要將三王子的大名報出來,個個頓時沒了脾氣,任他將女人帶走,卻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不知道三王子,而且還敢說三王子是小人物,不是愣頭青就是大人物還真沒把三王子放在眼裡,不過無論那一種,現(xiàn)在恐怕他的性命都不保了。
蕭逸一把將癱軟在地上的領(lǐng)頭士兵給掐著脖子提了起來,領(lǐng)頭士兵因呼吸困難而漲紅了臉,拼命地求饒,不過在蕭逸心中他早就成了死人了。
看著蕭逸將領(lǐng)頭士兵掐著脖子提了起來,看著拼命求饒的領(lǐng)頭士兵,附近的許多人都露出瞭解氣的神色,看來這貨達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了,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他做了多少不過肯定不少。
蕭逸沒有直接將其殺死,這麼死太便宜他了,看著周圍憤怒的人羣,蕭逸大聲地道:“誰願意借我一把劍”。聽到蕭逸的話,周圍的人頓時下意識地緊了緊手中的劍,大部分都向後退了,看來這個所謂的三王子的威勢還真是夠大的,人都沒出現(xiàn)在這裡,僅憑著名聲就可以將這些人嚇退,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
不過讓蕭逸高興的是,居然還有一大部分的人敢站了出來,看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要反抗啊。手凌空一抓,一箇中年漢子的巨劍便飛到了蕭逸的手中,附近地人看著這一幕眼珠子掉了一地,凌空攝物這隻有在達到了帝境強者才能辦到的,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少年卻做到了,難不成他是帝境強者,得出這一結(jié)論,附近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能培養(yǎng)出如此年輕的帝境強者,難不成是五大勢力的人?
此刻那些後退的人都不由後悔了,要是能趁此機會和其認識搭上關(guān)心,那他們豈不是要飛黃騰達了,不過從他們退後的那一步開始,他們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而留下來的那些人則面露興奮之色,特別是被蕭逸將巨劍拿去的那位中年漢子更是激動得連身子都顫抖了起來。蕭逸沒有理會他們的反應,拿到巨劍之後在領(lǐng)頭士兵的眼前晃了晃,嚇得其驚恐萬分,一股臭味瀰漫了出來。
蕭逸一皺眉頭,將其扔到半空之中,卻沒有落下而是定定地就像被一個無形的打手牢牢抓住。蕭逸手一揮,一道劍芒飛射而出將領(lǐng)頭士兵的右腿直接砍了下來,鮮血飛迸,在其的慘叫聲中,殘肢從空中掉到了地上,令蕭逸沒有想到的是,突然底下的人羣衝向掉落的殘肢,拿起手中的巨劍就像剁肉醬一樣砍下去,片刻之後殘肢就成了一攤碎肉。
蕭逸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貨到底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啊,隨後又動手將其切成了木棍,最後蕭逸拿起巨劍朝著領(lǐng)頭士兵的脖子就是一揮,一道劍芒飛射而出最後將其身體與腦袋。
“混蛋”,就在蕭逸剛剛將領(lǐng)頭士兵擊殺的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突然響起,不遠處一輛豪華的馬車在一羣士兵的護送中向城門口駛來,馬車上一個臉色蒼白,臉上滿是陰霾的青年一臉憤怒地看著蕭逸。
蕭逸暗道:“我靠,我都等了老半天了,現(xiàn)在纔出現(xiàn),今天就讓我來爲民除害吧”。
嘿嘿,你們猜蕭逸有沒有將這三王子給咔嚓了,請拭目以待吧。魚兒宣佈從明天開始二更,不過九月一號可能一更,那天要搭火車去學校。最後弱弱地求下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