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哪位?”,慕容霧羽恭恭敬敬的問道。
“嘖,原來你失憶也不錯,最起碼對我恭恭敬敬的了。”,男人用紙扇遮住臉偷偷笑著。
“喂喂喂,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怎麼感覺你這個人整個人稀奇古怪的?”,慕容霧羽被人嘲笑後一陣不爽。
“嘖,有些脾氣還是沒改掉啊。”
“跟我說話就跟我說話,不要這個樣子拐彎抹角的,我這個人喜歡說直話,有什麼話你直接說,還有我問你叫什麼名字,因爲(wèi)長得好看就可以不回答了。”
“玉面邵傑,我也是你的好友之一,不論你信不信,反正我們以前經(jīng)常在一塊兒把酒言歡,聽聽小曲和看看美男跳舞。”,玉面邵傑開口道,看了眼村頭大樹下的那名男子不就是自己的師傅嗎?還有下面的那個小孩子,不就是自己的徒弟,當(dāng)今的小皇子隍允麟嘛。
“我可不記得我是那種花天酒地的女人,你這人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我可沒有認(rèn)錯人,是你這個人變了吧,還有我此次來找的並不是你而是你家的兩位。”,玉面邵傑看著慕容霧羽的身後說道。
“你認(rèn)識我岳父和麟兒?”,慕容霧羽質(zhì)疑的問道。
“一個是我的師傅,一個是我的徒兒,我能不認(rèn)識嗎?我和他們可能比你和他們都熟吧。”,玉面邵傑 笑笑說道,便向那個方向走去,慕容霧羽沒有跟過去而是默默的坐在村口看著樹下的三個男人不知道在聊著些什麼。
“師傅。”,玉面邵傑走過去行了個禮。
“師傅?!”,隍允麟見到玉面邵傑後不由驚訝和有些膽怯。
“師傅如何與小傢伙相處的如此甚好?”,玉面邵傑稍微有一絲驚訝,畢竟他這個師傅當(dāng)初如何的想殺了這個小傢伙,現(xiàn)在卻和他坐在一塊兒,甚至摟在了一起。
“我的兒子並沒有死,麟兒並不是皇后的兒子而是我的兒子。”,血雲(yún)溫柔的看著隍允麟,慈愛的模樣讓玉面邵傑有一絲絲的驚訝。
“那真是恭祝師傅了。”
“美人師傅,徒兒對不起您。”,隍允麟話語間一絲絲的顫抖。
“你爲(wèi)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
“因爲(wèi)……”,隍允麟不敢回答,默默地看向村口的慕容霧羽意會。
“沒有關(guān)係啊,只要她沒死就行,你沒有任何必要和我說對不起的。”,玉面邵傑無所謂的說道。
“師傅您當(dāng)真沒有怪我?”,隍允麟一把擦乾淨(jìng)淚激動道。
“你應(yīng)該說對不起的是君兒和美仁,還有鳳兒。”
“玉面邵傑你在對我的兒子說什麼,你這是在責(zé)怪我的兒子嗎?”,血雲(yún)厲聲問道。
“邵傑不敢,我不過是在教導(dǎo)他做人的道理吧。”,玉面邵傑連忙說道。
“你不許責(zé)備我?guī)煾福际俏业腻e,我也承認(rèn)我很自私自立,可是師傅我是真的很喜歡臭酒鬼,怎麼辦?”,隍允麟不自覺地看向村口正往他們這邊看的慕容霧羽。
“小傢伙喜歡是喜歡,卻不是自私自利的奪舍,而是無私奉獻(xiàn)。”,玉面邵傑撫了撫隍允麟的腦袋說道。
“可是麟兒做不到怎麼辦,麟兒真的想把她永遠(yuǎn)的留在身邊,如果她恢復(fù)了記憶,她肯定會恨我一輩子的。”,隍允麟淚汪汪的看著在村口不斷的踱步的慕容霧羽忘情的說著,如果讓她恨自己的話,還不如讓自己去死。
“你如果不放她走的話,可能她會更恨你。”,頭頂?shù)臉淙~莎莎作響,玉面邵傑說完這句話以後隍允麟一下子沉默了,整個時間彷彿都安靜了,只剩下呼吸聲。
“罷了,這是我兒子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插手的?別以爲(wèi)你是……”
“別說了,我已經(jīng)做下決定了。”,血雲(yún)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隍允麟打斷了。
“麟兒……”,血雲(yún)看著隍允麟不忍心。
“師傅,趁現(xiàn)在天還沒有黑你陪我去把臭酒鬼送回去吧。”,隍允麟抿了抿嘴說道,夕陽昏黃的還沒有落下山,不遠(yuǎn)處的山上候鳥歸林,成羣成羣的飛著,隍允麟看著慕容霧羽不由深吸了一口氣,臭酒鬼,看來咱們今生始終沒有緣分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