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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擂臺上,此刻的武煌根本沒有如衆人想象的那樣橫死當場,甚至身上根本連一點傷痕都看不到。
“怎麼可能?”
蔡一名目瞪口呆的望著擂臺中央那傲然挺立的少年,全然無法相信眼前所見一切。
在我的“破天一刀”之下,他居然安然無恙,這……這怎麼可能?
蔡魁和蔡雅也都露出震驚之色。
在他們心目中,蔡一名無疑是非常強大的,在惡域內,也只有寥寥數人會讓蔡一名產生忌憚之心。
但是如果蔡一名全力而戰的話,就算是其他幾大家族的家主,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說能夠戰勝他。
可是,眼前這個少年居然能夠抵擋得住蔡一名的成名絕招,並且還絲毫不傷,這的確帶給他們很大的震驚。
且不說其他家主此時是什麼想法,就說此時的周元吉和李一斗二人,在見識了武煌的超凡之處後,心中自怨不已。
“老大,對不起。”
周元吉羞愧的說道,當初他自動請纓要去傳送站等候武煌,目的就是爲了拉攏他,可是,就因爲他們兩個怕惹麻煩,結果提前離開。
現在想想,要是之前能夠多呆一會,等到後面峰迴路轉,那麼就算不能真的將武煌拉攏過來,也能在對方心中留下好感。當然,如果能將武煌拉攏過來,那是最好不過,也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那老大顯然明白周元吉所指何事,不以爲然道:“對不起什麼?你們以爲像他這樣的人,會甘心屈居人下嗎?這樣的人,就算各大家族也都沒有將他拉攏過去的把握,何況還是我們。你們難道沒有看到,剛纔蔡一名狠下殺手,但是其他家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說話……”
話雖如此,周元吉還是感到十分自責,同時,也覺得武煌身上似乎瀰漫著一層神秘的色彩。
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何在他身上,總是出現這麼多令人無法解釋的謎題?
此刻,臺上的蔡一名卻暗自搖頭,不願相信道:“不可能,絕不可能!他絕不可能這麼輕鬆的就接下我的這記絕招!”
看著武煌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並沒有趁機發動反擊,蔡一名深感疑惑的同時,目光忽然一閃,心道:“難道真相是,他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毫無損傷,其實他……受了內傷?”
無論猜想是否屬實,事已至此,他必須速戰速決,儘快將武煌給誅殺,這樣才能爲他掙得一些顏面,否則,蔡家的聲譽要大大的受損,以後在惡域,可能會成爲一個笑話。
思及至此,蔡一名頓時握緊刀柄,一咬牙,大喝道:“驚世一刀!”
全身的鬥氣宛如潮水一般涌向手臂,注入到長刀之上。下一刻,萬千鬥芒自長刀激射而出,宛如漫天銀蛇亂舞,將武煌的身影再次吞沒。
感受著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的強烈殺氣,武煌暗咐道:“這招居然有三級刀師的威力!”
二級刀師與三級刀師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鴻溝,要不然,惡域內這麼多二級刀師,卻很少有人能夠成功突破,成爲三級刀師,進入刀域。
因此,就算是二級巔峰刀師的傾力一擊,也無法達到三級初級刀師的普通一擊的威力,而此刻,武煌卻從蔡一名的這招“驚世一刀”中,感受到了與阮至戰鬥時的那種巨大壓力,因此他推測,蔡一名可能與之前的阮至一樣,也是通過激發潛能的方式,施展出堪比三級刀師的這一招。
面對比剛纔還要強橫無數倍的殺氣,武煌不驚反喜,腳下依舊紋絲不動,識海中,刀影再現,同時,護身罡氣及時出現,再次重演了剛纔的那一幕。
等光芒散盡,一切都安靜下來後,望著擂臺中央那熟悉的畫面,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沉寂。
蔡一名更是瞠目結舌的站在那裡,半晌之後,方纔頹然道:“罷了!罷了!”
說完轉身跳下擂臺,頭也不回的就這樣黯然離去。
他這一走,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極其詭異。
堂堂一大家主,惡域內成名已久的刀客,在面對一個無名少年時,居然施展渾身解數也不能敵,最後還這樣狼狽敗走,說起來真是有些丟臉。
要是平常,其他家族的家主只怕紛紛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只是此刻,這些家主們卻個個面色沉凝,沉默不語。
他們知道,面對這個讓他們所有人都看不透的少年,就算他們親自上臺,最後也會落得跟蔡一名一樣的後果。
但是,蔡一名一走,所有的獄徒們都將目光對向了他們這些大家族的家主,想看看他們這些人會不會上臺與武煌一戰。
這讓諸位家主們頓時感到無比糾結。
“早知道會是這種情況,就不該一聽到消息就急著趕來了!”
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即不敢上臺與武煌一戰,也不敢不顧面子的悄悄離開,真是左右爲難。
在場實力最高的幾大家主都不發一言,其他的獄徒就更別提了,面對武煌這樣的怪人,他們甚至連正面相對的膽量都沒有,何況還是上臺與他一戰?
於是,廣場上變得非常安靜,簡直落針可聞。
可是突然,人羣后方傳來一聲豪放大笑,響徹整座廣場。
“哈哈哈哈哈……”
衆人頓時回頭望去,卻發現笑聲是從一個形象邋遢的獄徒口中發出。
這名獄徒看上去五十多歲,形象十分邋遢,一身武服又破又爛,還滿是油污,頭髮蓬亂不說,也不知道多少時間沒有清洗,向外散發陣陣惡臭。
這邋遢獄徒不但形象邋遢,一把佩刀也是邋遢不堪,刀身扭曲變形,還遍佈鐵鏽,刀刃處也佈滿大小不一諸多缺口。
邋遢獄徒用褲腰帶串著佩刀的刀環,隨意的吊在腰後,行走間,破刀刀尖不時的磕在地面上,發出陣陣尖銳刺耳的聲音。
“古玄虛?”
見到此人,衆獄徒紛紛喊出他的名字,看來,這人在惡域內名氣還不小。
武煌看了這人一眼,頓時劍眉緊鎖。
“身爲刀客,就該愛刀,尊刀,有像刀一樣之雄渾氣勢,此人所作所爲,簡直是玷污了刀客這個詞!”
且不管此人是真性如此,還是故弄玄虛,對這樣一個傢伙,他心中是半點好感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