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者的漸漸靠近,感應(yīng)到危險的魔尊催動意念,身形迅速地移動到了出口處,轉(zhuǎn)過頭,詫異地望著身後的那一道黑影,急急地?fù)淙肓四Ы纭?
奔到了魔界的老者已感應(yīng)不到魔尊的方位,只好催動意念觀望著四周的景物。
看著這完全不同於凡界的星際,老者頓時醒悟過來,“這惡魔竟然逃回了魔界?!?
遠(yuǎn)處一股股魔氣已朝著自己飛快奔來,老者連忙念動咒語,把自己包圍在一團(tuán)綠光之中。
魔氣在綠光的牽引下慢慢地消失,飄在星空俯視魔界的魔星又驚又怒,催動這漫天的魔氣隨著體內(nèi)的意念撲向了老者。
感應(yīng)著這強(qiáng)大的氣流,老者不敢戀戰(zhàn),催動意念迅速地奔回凡界入口處,瞬間便移動到了凡界極地的軸心處。
望著眼前這熟悉的白雪,老者窩心的伸出手接了滿滿的一手。
那輕柔的觸感讓老者煩悶的心情有了一道冰涼的氣息,頓時靜下了整個心靈。
老者手捧著白雪奔回了綠洲,不忍看它在自己的手中融化,念動咒語,把綠洲的氣溫瞬間降到了極地的氣溫。
隨著氣溫的下降,感覺到寒冷的一羣小動物紛紛躲回了叢林,剎那間,熱鬧的綠洲再次恢復(fù)了一片的寧靜。
精靈們好奇地望著他手中的那一捧白雪,嘰嘰喳喳地問道:“爺爺,你從哪裡撿來這麼漂亮的東西呢?”
老者微笑地把手中的白雪分到了他們的小手上,看著白雪上那美麗的菱角一個個樂得呵呵直笑。
極地裡的四人閒逛在這白皚皚的雪地裡,隨處踏去都能看到白狐躲在雪堆裡的身形,心魚蹲下身去,伸手從雪堆裡抱過一隻白狐,輕輕地?fù)崦枪饣拿尅?
隨行的水兒好奇地蹲下身,愣愣地望著她手中的白狐,“這隻白狐有這麼好玩嗎?”
心魚點(diǎn)點(diǎn)頭,把手中的白狐遞到了她的面前。水兒伸手摟過,感受著那毛髮觸摸時所帶來的細(xì)嫩感,半晌都不捨得放開。
一旁的亞嘶和海冥看著她們那一付孩子般的模樣,微笑地望向了遠(yuǎn)方。
視線裡的極地依然是一片白茫茫的,飛雪不時地飄蕩在半空中,隨著地心的引力慢悠悠地落在了地上。
亞嘶伸出腳,用力地朝著雪堆踩去,頓時把半個身軀都埋在了這雪堆裡,驚奇地他望了望半空中那還在飄落的雪飛,大笑道:“海冥兄,你也感受一下這極地的柔軟吧。”
海冥連忙搖頭,伸手接過還在半空中飄蕩的雪花,仔細(xì)地琢磨著它的形狀。
暗道裡的樹魔感應(yīng)著他們這些無聊的舉動,心裡暗暗地罵道:“那滿地的雪都能讓他們感到快樂,真讓人覺得噁心。”
身形止不住又飄到了結(jié)界外,惡狠狠地瞪著這四個討厭的傢伙。
被緊緊盯著的四人突然感應(yīng)到了這兩道兇惡的目光,迅速地往四處望去,卻不見有任何可疑的跡象。
亞嘶和海冥迅速催動意念,在結(jié)界外捕捉到了樹魔若隱若現(xiàn)地黑影。
一聲冷笑頓時從亞嘶的嘴裡發(fā)出,“海冥兄,你帶著魚兒和水兒回去,這老傢伙我先去會上一會?!?
海冥點(diǎn)點(diǎn)頭,念動咒
語,帶著水兒和心魚移到了宮殿裡。
看著窩回了寢宮的她們,海冥擡起頭望向了結(jié)界外,漫天的金光已籠罩在亞嘶的四周,把樹魔催動的魔氣完全蓋住。
海冥催動意念,迅速地奔到亞嘶的身旁,嘴裡念動著暗黑咒語。
樹魔望著頭頂上又暗下來的天色,未等海冥催動暗黑夜色便已奔回了暗道,鬱悶地窩回了暗室。
擡頭再次望向牆壁上的那一張張符咒,暗自尋思著,這傢伙所學(xué)之暗黑術(shù)到底是從哪弄到的呢?
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了美麗的藍(lán)族景色,樹魔催動意念望向了蒼穹,直透過雲(yún)霄,但卻無法尋得藍(lán)族仙界的方位。
無奈的撤去意念,奔進(jìn)了一間從未被開啓過的暗室裡,翻閱著裡面那隨處亂放著的道家書籍。
一本本地翻開,卻沒能從中找到暗黑術(shù)的記錄,樹魔鬱悶地跌坐在地上,呆呆地望著眼前的書籍。
極地裡的四人窩在宮殿裡鬱悶地看著宮外的景色,水兒的一聲怒罵,打破了這沉悶的寂靜,“那個魔界的老傢伙是不是變態(tài),每次都在我們玩得正高興的時候來破壞我們的情緒?”
看著憤怒的水兒,海冥發(fā)出一聲輕笑,伸手把她摟在了懷中,“水兒說得極是,這傢伙本就是個變態(tài)的,哪天我的水兒有興趣的話我?guī)闳且粭l暗道,你就會知道他有多神經(jīng)了?!?
水兒頓時愣住,圓睜著一雙杏目疑惑地望著面前的海冥。
一陣耳語在兩個男人之間展開,亞嘶望著身旁的心魚,有些疑惑,生怕會因此傷到了她。
水兒嘆了口氣,拉著海冥奔出了宮殿,瞬間二人已移到了那地下迷幻室的入口處。望著那已被白雪鋪得整整齊齊的地面,驚訝地問道:“這地方真是暗道的入口嗎?”
海冥點(diǎn)點(diǎn)頭,隱去身形,念動咒語,拉著水兒跳入了暗道之中。
望著牆壁上的符咒,水兒好奇地伸手撫摸,符咒彷彿有了靈性一般,發(fā)出了微弱的光芒。
生怕引起樹魔的注意,連忙把她拉到了一旁。符咒的光芒引來了樹魔的身影,奔到入口處的他望著牆壁上那隱約的光芒,狐疑地四處望去。
許久不見有可疑的痕跡出現(xiàn),樹魔這才轉(zhuǎn)身飄回了暗室。
海冥迅速地拉著水兒閃進(jìn)了兩旁的暗室。
看著坐在裡面的樹魔,水兒慌張地拉起海冥便往外衝去,到了暗道口,回頭望著海冥似笑非笑的樣子,鬱悶地問道:“那傢伙坐在裡面,你不怕被他查覺嗎?”
海冥搖搖頭,帶著她又奔入了另一間暗室,看著暗室裡表情和剛纔完全一樣的樹魔,水兒驚奇地凝目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屋中的樹魔只是他設(shè)下的一個幻影。
醒悟過來的水兒害臊地躲到了海冥的身後。
海冥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她那一張可人的臉蛋此時已微微泛紅,頓時看直了雙眼,忘卻了暗室裡的危機(jī),俯下頭吻住了她那紅豔的雙脣。
二人在暗室裡褪去了彼此的衣物,一陣翻雲(yún)覆雨。
呻吟聲頓時把在遠(yuǎn)處的樹魔驚起,迅速地奔到了這一間彷彿在發(fā)出聲響的暗室裡。
感應(yīng)著樹魔的到來,地上的二人驚得趴
在地上不敢動彈,水兒扯過一旁的衣裳,急急地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海冥。
慾火還未消除的海冥鬱悶地?fù)е畠海o靜地看著他又退出了暗室,再次把水兒壓在了身下。
生怕再次被打擾的水兒掙扎地從地上爬起,“那老傢伙呆會要是再過來,就一點(diǎn)情趣都沒有了?!?
海冥伸手再次把她拉到懷中,扯去又已穿在她身上的衣物,喃喃地說道:“水兒,別逃,我設(shè)道結(jié)界,那老傢伙就進(jìn)不來了?!?
水兒連連搖頭,害臊地看了看四周的動靜,迅速地從海冥懷中逃出,“我們回宮裡吧?!?
海冥再度搖頭,起身摟住了水兒。
望著他那一張慾火燃燒的模樣,水兒只好半推半就地窩到了他的懷中。
許久,從歡愛中醒來的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感應(yīng)著對方的心跳。海冥低下頭,深情地吻住了水兒的雙脣,再一次讓彼此進(jìn)入了忘我的境界。
帶著心魚奔入迷幻陣中的暗道,隱去身形的亞嘶四處望去,卻感應(yīng)不到海冥二人的氣息,只好帶著心魚奔回了宮殿。
當(dāng)黑夜再次籠罩大地之時,亞嘶眺望四周,不見海冥和水兒歸來,皺了皺眉頭,催動意念感應(yīng)著他們的方位,但卻一無所獲。
回頭心魚此時一臉的憂鬱,亞嘶嘆了口氣,再次催動意念感應(yīng)二人的方位。
許久,還是一無所獲,亞嘶無奈的站起身,凝視著宮外的白雪。
一夜未眠的二人終於在黎明的亮光中等來了海冥和水兒,看著他們安然無恙的模樣,亞嘶和水兒鬆了口氣,問起了二人的去向。
想起了在暗室裡的歡愉,水兒臉色通紅地奔進(jìn)了寢宮,丟下了殿中三個錯愕著的傢伙。
心魚的身形隨之移到了她的跟前,“水兒,你的臉色怎麼紅成這付模樣,昨天晚上出了什麼事,竟然讓你們一夜未歸?!?
水兒羞澀的搖搖頭,雙眼瞄了瞄站在殿中的海冥。海冥感應(yīng)著這兩道目光,迅速地離開大殿奔入了寢宮,甜蜜的摟住了坐在牀間的水兒。
望著這已入無人境界的二個傢伙,心魚連忙退回了大殿。
亞嘶頓時一臉的疑惑,低聲地詢問著。心魚搖搖頭,拉著亞嘶走出了宮殿,漫步在這白皚皚的雪地上。
許久,心魚擡起頭,望向了遠(yuǎn)處,望著那依然是一片雪白的大地,苦笑道:“這麼美麗的凡界如果沒有這羣魔人的侵蝕那該有多好啊。”
亞嘶嘆了口氣,“這世道是如何會演變成今天的這付模樣,著實(shí)讓人深思。”
聽得一頭霧水的心魚不知所措的收回視線,望著亞嘶那一張深沉的臉,鬱悶地說道:“如果沒有這些魔人的存在,這個世界便不會是這樣的。”
看著心魚認(rèn)真的模樣,亞嘶微笑地在她的面前拂過一道影像,那片熟悉的沙漠再次映入了她的眼簾。
心魚擡起頭,望著這片已是荒無人煙的沙漠,心裡頓時回想起了綠洲裡的老者和檸狐,想起了那幾個可愛的精靈,思緒頓時有如氣流一般奔向了這一片沙漠。
心魚的神情讓亞嘶很是釋懷,把那一年多的苦悶日子再次藏入了內(nèi)心深處,摟著她奔回了宮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