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國的辦公室很寬敞,足有一百平米大小,四周都是書架,上面全是古今中外的醫(yī)學(xué)論著,從書籍的新舊程度上來看,這些書他大部分應(yīng)該都看過幾遍了。
“張醫(yī)生,請坐!”胡建國邀請張宇坐下。
兩人隨即閒聊了一陣,期間,胡建國幾次都欲言又止,張宇也不著急,跟他雲(yún)山霧罩的聊著。
終於,胡建國有些耐不住性子,問道:“張醫(yī)生,涅磐散是你煉製的吧?呵呵,那可是神藥啊,都說中醫(yī)沒落了,那是他們沒見過涅磐散的神奇功效。我就想著,涅磐散如果重新包裝一下,量產(chǎn)出售的話,絕對是全世界人民的福音。明年的諾貝爾醫(yī)學(xué)獎更是跑不了……”
“呵呵!”張宇微微一笑:“我也想量產(chǎn),可惜……有心無力啊!”
胡建國趁機說道:“張醫(yī)生,看來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這樣你出技術(shù),我出人力,物力,我們合夥把涅磐散搞起來,你看行嗎?”
“不行!”張宇搖頭。
“那個,張醫(yī)生,你先別急著拒絕,不如先聽聽我的條件!”胡建國沉聲說道:“收入分成上,七三開,你佔大頭。”
“不是利益分配的問題!”張宇笑著解釋道:“胡廳,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你可能不知道涅磐散是無法量產(chǎn)的!”
“這怎麼可能呢?”胡建國頓時就急了:“難道你手上也沒有配方?”
“配方倒是有,只是藥材……”張宇頓了一下,突然說道:“想必你們應(yīng)該找人做過分析吧?裡面有幾味藥材,中藥庫裡無法比對吧?”
胡建國面色微訕。
張宇繼續(xù)說道:“我也不瞞你,涅磐散的煉製過程很複雜,配藥十分的難尋,我也是花費了幾年的事件。從一些超脫世俗的渠道找了一些。想要量產(chǎn),沒有一丁點的可能!”
胡建國聞言,一臉的失望。
只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張醫(yī)生。不如你把配方公佈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呵呵!”張宇乾笑一聲。
胡建國急忙道:“張醫(yī)生。你別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不是強要你的配方,我的意思是,我們會支付你一定的酬金!”
要不是老爺子再三交代過張宇背景強大神秘,胡建國怕是都要給這位年輕的中醫(yī)先生,施加那麼一點點的壓力了。
只是現(xiàn)在,他連這個念頭都沒有。
“張醫(yī)生。你讓出涅磐散的配方,我爲(wèi)你申請十個億的醫(yī)學(xué)獎金,再推薦你加入省委保健局。就算你想去京城醫(yī)學(xué)部,我們也可以爲(wèi)你操縱。你看怎麼樣?”胡建國一咬牙。開出了在他看來不錯的條件。
張宇一笑而過,沒有絲毫的動心。
這樣的條件,他又怎麼會動心呢?
先說十個億,聽起來好像挺多,可是昨晚他一瓶聚靈丸就買到了那樣的價錢。他壓根不缺錢。
省委保健局?那更是個笑話,一個爲(wèi)官僚服務(wù)的衛(wèi)生機構(gòu),他怎麼會有興趣。
京城醫(yī)學(xué)部?如果他想去那裡工作的話,柳城峻一定會很樂意給他個不錯的位置吧。
問題是,他同樣沒有一丁點的興趣。
所以。張宇拒絕了。他對胡建國說道:“胡廳長,我很感謝你今天能出來主持公道,不過涅磐散的事情真的沒有商量的意義,我實話告訴你把,哪怕是我公佈了配方,找齊了藥材,你們還是無法量產(chǎn)。涅磐散之所以有神奇的功效,一是配方,二是煉製的手段。”
張宇並沒有誇大其詞,煉製涅磐散最重要的一環(huán)就是功德幻化的藥符,沒了這東西,就算煉氣士出手,照著原樣煉製一份,也沒現(xiàn)在這樣的效果。
“這麼跟你說吧,這不是世俗的手段!”張宇乾脆定了調(diào)子。
“不是世俗的手段?”胡建國有點傻了,果然被老爺子猜中了,看來自己的打算有些一廂情願了。
“那麼……張醫(yī)生,我能從你這裡有償獲取一些涅磐散嗎?最近這段時間,能給我提供一百瓶嗎?”胡建國調(diào)整了心態(tài)。
“不行!”張宇拒絕。
“你……你怎麼可以連番拒絕呢……”胡建國有點抓狂了,他本來以爲(wèi)老爺子跟他聯(lián)手釋放善意,一次又一次的幫助張宇,肯定會讓他心生感激,誰知道這位爺這也拒絕,那也不願意。
要不是考慮到他的神秘背景,胡建國真想跟幹上一架。
“張醫(yī)生,我這邊可以考慮以每瓶五十萬的價格購買!”胡建國耐著性子說道。
“呵呵!”張宇再次笑了,不笑不行啊,五十萬就想買一瓶涅磐散,好傢伙,你有多少,我都收購過來。
開什麼玩笑呢,涅磐散的藥材多麼的珍貴,多麼的難得。光是一味五百年份的野參,薄薄的一片,就能買上數(shù)百萬。你居然好意思出五十萬……
“好了胡廳長,涅磐散煉製起來極爲(wèi)難得,我手上也就幾瓶。這樣吧,爲(wèi)了答謝你和胡院長對我的支持,我可以無償贈送你們一瓶。”張宇不想再糾纏什麼,直接給出了自己的條件。
“好吧!”胡建國也不好再糾纏什麼了,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太單純了,太想當(dāng)然了。一瓶就一瓶吧,他記得老爺子當(dāng)初可是死纏爛打的才從燕家弄了一點點。
就那麼一點點的涅磐散,讓他多年久治不愈的風(fēng)溼痊癒了。
“對了,張醫(yī)生,你對這些省廳的調(diào)查組有什麼意見?”胡建國話鋒一轉(zhuǎn),有點示好的意思。
張宇笑笑:“我只是一名醫(yī)生,原本不該對上級主管部門的工作指手畫腳,不過這次調(diào)查組的違規(guī)調(diào)查的確對雪蘭女子診所有失公允,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wèi)診所出了大事……這樣會給診所升格的事情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張宇說完後,提出告辭。
胡建國親自起身相送。
路上,一些不明情況的省廳工作人員暗暗吃驚,都在猜想張宇是什麼來頭。居然當(dāng)?shù)闷疬@位大廳長的親自相送。
胡建國一直送張宇來到省廳大院的門口。
目送著張宇的背影消失,他急忙給省廳另外一個副廳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雪蘭女子診所升格的進(jìn)度。
聽完了那位的彙報後。胡建國當(dāng)即指示:“要加快進(jìn)度,儘快在年底之前完成…….有什麼困難及時跟我彙報。需要我出面跟部裡協(xié)調(diào)的事情,你也儘管提前打招呼…...”
掛了電話,胡建國心裡美滋滋的,心想,一個診所的升格,是否能再換來一瓶涅磐散?
……
張宇離開省廳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到了白家。
白家的老大白振豐。當(dāng)即就做出了決定,剝光了白傑明,讓白家人推著病危的他在市院門診大樓繞了一圈。
當(dāng)時市院的保安還以爲(wèi)是醫(yī)鬧,差點就跟白家人幹起來。
聞訊趕來的徐院長急忙制止了市院的保安。任由白家人推著重傷在身的白傑明裸遊。
此舉轟動了整個梓虛市。
張宇接到消息後,一笑而過,在他看來這是遲早的事情,白家終有一天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回到診所後,張宇跟談雪蘭報喜:“師妹。用不著多久,診所的升格就能完成!”
談雪蘭笑著說道:“全靠師兄了!”
“呵呵!”張宇笑笑:“你我之間用不著這麼客氣。對了,這幾天我怕是得請假幾天,診所的事情你們還得多費心!”
“早就知道你會請假!”談雪蘭在張宇面前,早就放下了女強人的面具。她撅著嘴巴,說道:“誰不知道你的初戀來了!”
“啊?”張宇微微一訝。
“有什麼好吃驚的……秀梅提前回來了!談雪蘭白了張宇一眼:“師兄,你也真是的,小晴好不容易來江南一趟,你怎麼也不通知我。”
談雪蘭突然給張宇拋了一個媚眼:“你不會是怕我們兩個打起來吧?呵呵,我們都是淑女,不帶那樣的!”
正說著,張宇的手機響了,號碼是妹妹柳曼雲(yún)的。
電話才接通,就傳來柳曼雲(yún)抱怨的聲音:“哥……你也真是的,南晴嫂子從京城過來了,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張宇捂住話筒,對談雪蘭問道:“你告訴她的?”
談雪蘭笑笑:“是雨涵告訴曼雲(yún)的……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羅俊已經(jīng)把柳阿姨接了過來,住進(jìn)了你新買的文苑別墅區(qū)。”
“哥,你在聽我說話嗎?我和媽媽都在文苑別院,媽媽的意思是今晚你回家吃飯,把南晴嫂子也帶過來!行了,就這樣吧,我和媽媽還要去超市買東西呢!”說著,柳曼雲(yún)就掛了電話。
“晚上我也去……”談雪蘭說道:“柳阿姨過來了,我怎麼也得去看看。你不會不歡迎吧?”
“哪能呢……”張宇急忙道:“歡迎之際!”
“那晚上我就真去了?”談雪蘭曖昧的笑笑。
“嗯!”張宇點了點頭:“假期就從現(xiàn)在開始吧!”
離開診所,張宇急忙回家,今天折騰了一天,把南晴一個人留在家裡,他實在是過意不去。
半路上,張宇接到了羅俊的電話,電話裡羅俊向張宇檢討,說是沒經(jīng)過張宇同意,就把柳凝荷給接了過來,請張叔批評。
張宇哪能批評羅俊,這是好事,也是喜事,說起來也是他這做兒子的失職。
回到景泰藍(lán)小區(qū),進(jìn)門的時候,對門胖嬸家的問題少女,腦袋再次鑽了出來,嘿嘿笑道:“大哥哥,你真行,家裡美女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