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下也是有可能的,而且整個a市,能夠這樣徹底打倒黎家,讓黎家再也爬不起來的,只怕也只有顧家有這能力了。
許錦年猜到是顧終笙,而事實(shí)上,也真的是顧終笙,顧終笙向來就是護(hù)妻狂魔,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老婆受半點(diǎn)委屈呢!?
所以顧終笙讓人找到蘇落,要蘇落誓死要將黎麗麗告到坐牢。許錦年眼眸輕閃,如果真的是顧終笙的話,她出面讓顧終笙不再爲(wèi)難黎麗麗倒也不難。
可是黎麗麗現(xiàn)在這副樣子,她不可能放過黎麗麗。沒有人會蠢到給自己留一個危險在身邊。就算她讓顧終笙不再針對黎家了,那黎麗麗得勢了,只怕她會更加陰狠的報復(fù)自己。
許錦年看清了黎麗麗眼底的那抹狠毒,她不會讓任何人再來傷害她了!
“黎麗麗,你應(yīng)該去問別人,我真沒那個能力能夠掰倒一個大家族!”
許錦年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可奈何。她不是聖母,黎麗麗這麼多年來,不知道欺壓過多少人!
“錦年,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我還年輕!蘇落那個賤人,不知道誰給她的底氣,她居然說要告我到死!”
一想起在蘇落那裡吃的癟,那個一直都默默被自己欺負(fù)的窩囊廢,現(xiàn)在居然那麼嚴(yán)厲的斥責(zé)自己的罪行。
還說什麼,一定會告到她坐牢。如果黎麗麗輸了這場官司,那她就要以惡意傷害罪坐三年的牢,這種反差真的讓她很受不了,連蘇落都要造反了嗎!?
她不能坐牢,如果她坐牢的話,她這輩子就真的毀了。帝娛不會再要一個坐過牢的模特,而黎家現(xiàn)在也不能要一個坐過牢的女兒。
她甚至想和餘家聯(lián)姻,哪怕嫁給那個噁心的餘遠(yuǎn)光,可是連餘遠(yuǎn)光都不娶她。
“黎麗麗,我真的沒那能力啊!如果有的話,我還會被maggie開除嗎!?”
許錦年搖了搖頭,一臉的爲(wèi)難。然後不管黎麗麗怎麼求情,許錦年都只是說自己沒有那能力。沒多久,其她的模特陸續(xù)的來了。黎麗麗自然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這麼落魄的樣子,只好戴上墨鏡,匆匆忙忙的離去。
“錦年,我不會這麼罷休的!”黎麗麗走的時候,還不忘給許錦年放下狠話。許錦年面無表情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她從來就不是善類,如果黎麗麗說真心改過的話,說不定她還會向顧終笙說說,可是黎麗麗那眼神,那做法,還有走的時候那些話。
都說明了,她根本就沒有改過,如果這件事情,她解決了。
絕對不會對自己感恩,反而會更加的嫉恨自己。人的嫉恨,就會如一條毒蛇一般,一直增長,最後會狠狠的咬上自己。
“錦年,這人是誰吖?怎麼這麼眼熟?!”另外一些模特好奇的看著跑掉的黎麗麗,怎麼覺得這個人很眼熟?
“不認(rèn)識。”
許錦年淡淡的回過頭,剛巧劉姐也來上班了,劉姐默默的給許錦年上著妝。
大家都不再說話。等人少了一點(diǎn)之後,劉姐這纔是一臉感慨,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在和許錦年聊天一般。
“真是沒想到,黎麗麗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劉姐自是認(rèn)出了黎麗麗,雖然黎麗麗戴著帽子和墨鏡,但是劉姐畢竟是給黎麗麗化過這麼多年妝的人。
劉姐的眼睛又毒辣,認(rèn)出一個人來,自然不是問題。而且她們也都知道了,黎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垮了,這a市只怕再也沒有黎家了。
只不過,黎麗麗不去找關(guān)係救黎家,她跑來化妝室找許錦年做什麼?難道黎家的事情,是許錦年做的?
劉姐有些詫異的看著許錦年,看到她一臉無公害的精緻小臉,繼而搖了搖頭。不像是許錦年做的。畢竟許錦年一個許家的棄女,能有什麼來歷。
難道是袁家?劉姐皺了下眉心,袁家也不像會爲(wèi)了許錦年和黎家作對的家族,算了,還是不想了,這種大家族的豪門恩怨,和她一向是掛不上鉤的。
她只要做好她的化妝師就好了,在這個圈子裡的人,想要混得平穩(wěn),就要做到不管閒事。
“是啊,是挺沒想到的。”許錦年見劉姐認(rèn)出了黎麗麗,也不否定什麼,只是淡淡的附和著劉姐的話。
“也算是自己選的這條路,人作孽,自有天收!”劉姐輕嘆了口氣,黎麗麗一向都是囂張跋扈,情商很低。
大家都不喜歡她,如果不是仗著黎家的勢力,她這種智商的人,在這個圈子,早就混不下去了。
相比之下,許錦蘇要聰明得多,許錦蘇雖然是帝娛的一姐,可是她這個人,平日裡還是極好的。
一點(diǎn)架子都沒有,對別人也是和和氣氣的,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她剛從國外回來,什麼都不懂,要向大家學(xué)習(xí)的地方太多了。
而其實(shí),她在國外學(xué)的是這專業(yè),已經(jīng)學(xué)到了最好的經(jīng)驗。大家有時候也會向許錦蘇去請教一些問題,當(dāng)然許錦蘇肯定不會將自己的東西那麼用心的教給別人。
但是她還是會裝出一副傾心去教的樣子,讓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說她的。
相比之下,許錦蘇真的情商高太多了,會做人,也知道怎麼和大家相處。
許錦年也好,就是性子看上去有點(diǎn)冷,不太喜歡和別人交流,雖然笑容很燦爛,但是帶著一點(diǎn)拒人千里的意味。
不過也難爲(wèi)她了,她就是一個新人,在這個圈子裡,新人就是被欺負(fù)的,她這種自我保護(hù)自然是沒錯的。
“自作孽,不是天收,就是人收。”
許錦年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附和下劉姐的話,便是不再說話。
她不想再去聊黎麗麗的事情,一來是化妝室人越來越多了。
二來,她也不確定是不是顧終笙做的,她還是想去找顧終笙或者蘇落問一下,她總得自己心裡有個底。
而且她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好像這件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不然的話,黎麗麗會何這麼多天了,今天才突然來找自己。
是因爲(wèi)有人有背後教唆什麼嗎!?結(jié)束一天的魔鬼訓(xùn)練後,許錦年累得幾乎要虛脫了,就那樣大喇喇的坐在地上,緩了許久,許錦年這纔是站起來,拿過包包,準(zhǔn)備回家。
“許小姐。”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有身後響起。許錦年忙是轉(zhuǎn)身,回過頭來,迎著夕陽,看到一位高大的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後。
黑色的西裝,襯托得他渾身散發(fā)出一股高貴的氣質(zhì)。如果墨一般漆黑的頭髮,給他全身籠罩著一股危險的濃霧。
男子雖然噙著笑,一副禮貌的樣子,可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卻帶著敵意。許錦年詫異的看著男子,不知道爲(wèi)何,總覺得這個男人很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一般。但是她又很確定,自己這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男子。
“你好,請問你是?1”許錦年禮貌的對著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並不明白,這個男子的來意,難道是黎麗麗派來針對自己的?!
可是不像啊,黎麗麗不會這樣做吧?主要是黎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衆(zhòng)叛親離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會幫助黎家。
更何況,眼前的這個男人,還一臉的高貴氣質(zhì),不像是會被黎家所支配的人!
“我是袁彥鵠,袁彥鴻是我大哥。”男子簡單的介紹下自己,對著許錦年伸了伸手。
“你好你好,我聽彥鴻提起過你,他說你們兄弟感情很好。”
許錦年這纔是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說總覺得自己好像見過這個男子一般,原來他是袁彥鴻的親弟弟,這麼仔細(xì)一看的話,他和袁彥鴻真的很相似,兩人的眉眼,鼻樑,嘴脣都很像。
許錦年有些期許的往袁彥鵠的身後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袁彥鴻的身影。許錦年有些小失落,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看到袁彥鴻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還好不好。
“彥鴻他還好嗎!?有好幾天沒看到他了呢。”
許錦年絲毫不掩飾眼底的擔(dān)憂,主要是袁彥鴻他和常人不太一樣,他的智商不太高,許錦年怕他被別人欺負(fù)了去。雖然她知道自己只是把他當(dāng)成朋友這麼簡單,也知道袁彥鴻有袁家的人罩著。但是她知道袁彥鴻可能內(nèi)心並不太開心。
“他不太好!”袁彥鵠見許錦年臉上那擔(dān)憂的神色是真心的,也是輕輕的鬆了口氣,還好,好在這個許小姐,是個善人,對哥哥是真心的好。
“他已經(jīng)有好幾天不吃東西了,你可以去看看他嗎!?”
袁彥鵠滿臉的擔(dān)憂,袁彥鴻本來一直吃藥,身體就不是很好。
前幾天,不知道爲(wèi)何,從帝娛回來之後,他就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裡,不見任何人人,也不和任何人說話。
以前他心情不太好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大家都什麼遷就著他。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大哥他居然不吃東西,任何東西都不吃。
已經(jīng)快三天了,再這麼下去,非得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