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曾經(jīng)的一切,爲(wèi)什麼還要留著
同一時間,h國。----
漆黑的夜裡,寒風(fēng)呼嘯,耳邊是那狂嘯的風(fēng)在肆意的揉虐。
然而這凜冽的寒風(fēng)中,卻是響起一陣陣的槍聲。
“老大,他們?nèi)硕啵覀兿瘸吠耍偛康娜撕芸炀鸵獊砹恕!?
吳攜看著前方那不停逼近的人,對著一旁的秦天想說到。
“黑龍在那邊,一定要抓住他。”
秦天想說著手裡的手槍朝著一旁逼近的幾人連開了好幾槍,利落的身子一個翻滾,不顧迎面那如雨點般密集的子彈,他直直的朝著對方中間的首領(lǐng)衝了過去。
“老大?!?
吳攜一聲驚呼,趕忙幫他掩護(hù),衝了上去。
燈火通明的別墅。
秦天想高大的身子被吳攜攙扶著走了進(jìn)來。
“史密斯,快點?!?
一旁早就等候好的醫(yī)生趕忙走了過來,吳攜把秦天想扶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只見它那一身黑色的衣服上面可見大大小小的傷口,正不停的留著鮮紅的血液,而其中一處傷口猶爲(wèi)明顯,是那腹部,那血幾乎可以算是在不停的噴灑出來。
“要立刻手術(shù)?!?
外國醫(yī)生說完,拿過了一旁的準(zhǔn)備好的藥水和儀器,一旁的吳攜身上的手機(jī)響起,他眉頭緊蹙的轉(zhuǎn)身走到了一邊。
“天想怎麼樣?”那頭是靳峰的聲音。
“能怎麼樣,典型的自虐唄,說真的,我都被他這樣嚇到了,根本是完全的不要命?。 ?
吳攜說著轉(zhuǎn)頭看著一旁的秦天想,只見史密斯已經(jīng)幫他身上的小傷口簡單的處理了,正皺著眉看著他腹部的槍傷。
那雖不是什麼致命的地方,但是處理不當(dāng),或者是治療不及時,都是有可能有性命危險的。
可是那男人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表情,那深沉的黑眸此時緊閉的躺在那。
“那邊的事基本已經(jīng)處理完了,嫂子那邊應(yīng)該沒什麼事了?!?
“沒事了嗎,我怎麼覺得現(xiàn)在更糟呢!”
吳攜頭痛的揉了揉眉心,“你叫嚴(yán)墨過來吧,你知道,我一個人很無力的?!?
“知道了?!?
吳攜正欲掛斷電話,那頭再次響起靳峰的聲音,“老夫人和天路已經(jīng)找到了,於微舉辦的滿月酒只有幾天了,她一直打打電話給我催天像想回去?!?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吳攜臉上閃過一抹不耐。
於微,還真是個麻煩。
等他接完電話回來的時候,就見秦天想高大的身子坐在那沙發(fā)上,一旁的醫(yī)生正在幫他的腹部清理子彈,他那冷峻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就連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閉著眼睛,彷彿那手術(shù)刀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
吳攜無聲的嘆息了一聲,餘光落到了他身邊那亮起的手機(jī)上,他上前拿起。
上面顯示的是顏酒酒,在這之前,還有好多通的未接電話。
想了想,他回?fù)芰诉^去。
“秦天想,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別以爲(wèi)你就這樣欺負(fù)念念就算了,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不過在這之前,給我把你家門打開,我要進(jìn)去拿念念的東西?!?
吳攜楞了楞,聽著那頭彪悍的女音,轉(zhuǎn)頭看著一旁的秦天想,他壓低了聲音走到了屋外面。
“顏小姐,我是吳攜。”
“吳攜!秦天想呢!怎麼,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虛到接電話也要別人來接嗎!”
“不是,我們老大他……”
“我不想聽什麼,你趕緊派人過來給我把人開了,對了順便給我把裡面的女人給弄走,看著眼睛不舒服?!?
“女人,什麼女人?”
“於微?!?
顏酒酒掛斷電話,想了想,她轉(zhuǎn)身朝著一旁走去。
別墅內(nèi)。
“怎麼都不接電話。”
於微聽著電話那頭不停顯示的忙音,皺著眉。
“太太,要不我們先去醫(yī)院吧,小少爺現(xiàn)在都要定期去醫(yī)院檢查的,夫人說怎麼在醫(yī)院沒有看到我們?nèi)恕!?
“好了。”
於微不耐煩的掛斷手機(jī),看了眼眼前空蕩蕩的別墅,她臉上閃過嫉妒。
喬念,現(xiàn)在這裡屬於我,屬於我和阿天了,你永遠(yuǎn)也別想和我搶阿天了。
“走吧,先送睿睿去醫(yī)院?!?
兩人抱著孩子轉(zhuǎn)身出了別墅,上了一旁的車離開,直到車子走了很久,角落裡的身影才站了起來,只見她走到門邊,看著那上面的密碼和臉部識別。
以前沒有密碼的,現(xiàn)在新裝的嗎?
手緩緩的擡起,她直接在上面按了幾個數(shù)字。
門滴的一聲打開,喬唸的心卻是滴的一聲再次冰涼。
“秦天想,這是我們兩個相識的日子,你可別忘了,以後就用作我們房子的密碼好嗎!”
“嗯,用作我所有密碼都行?!?
腦海裡不期然的想起了那時她那玩笑般的話語,還有那個男人寵溺的笑。
一切,似乎是毒藥般的,她越是不想,可是每每都那麼直直的竄入腦海。
他竟然告訴了那個女人,還是同樣的,沒有改過,心裡只覺得無限的諷刺,然身子卻是不自覺的側(cè)了側(cè),臉部對準(zhǔn)。
“識別正確?!?
那機(jī)械的女音響起,然喬念卻是早已邁步走了進(jìn)去。
秦天想,曾經(jīng)你給我的一切,爲(wèi)什麼還要留在這裡?爲(wèi)什麼?
直接來到二樓,他們曾經(jīng)的房間。
打開門,裡面的一切似乎都沒有變過,鼻尖似乎都還能聞到屬於男人那獨有的氣息,讓她彷彿覺得那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夢境。
“秦天想?!?
心再次死死的揪緊,絲絲鑽心的痛在全身的毛孔裡蔓延,痛到她身子忍不住顫了顫。
心痛似乎已經(jīng)麻木,成了身體的一部分,她想,總有一天,她會適應(yīng)這種感覺吧!
但是那雙黑眸裡緊隨著的卻是一閃而過的恨意,蒼白的小臉上閃過冷意,她徑直走向了一旁的衣櫃。
櫃子剛拉開,立刻便有一個東西掉在了地上。
喬念一怔,只見那是一條項鍊,款式有點古舊,但是卻保管得很好,上面瑩白的光澤刺激著她的眼膜,眼淚瞬間像絕了緹一樣滑落臉頰。
“媽。”
這是母親的東西,怎麼會在這裡,這是母親隨身攜帶的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拿在手心,那微帶熟悉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震,腦海裡陡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那次在醫(yī)院,她在走廊裡碰見的那個人,那時的她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拉著她的手,然後把這個東西塞給了她。
那時的她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卻也沒有扔,東西回家後被她隨便的放在了櫃子的角落裡。
那是母親,那一定是母親!
想到這裡,喬唸的心裡閃過濃濃的欣喜,但緊隨的卻是疑惑。
那時母親就看到自己了,爲(wèi)什麼不認(rèn)她,不和她說話,爲(wèi)什麼?
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的臉頰,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時母親觸摸的溫暖。
難道是有什麼隱情嗎,想起戚宵的話,喬念猛然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念念,你怎麼過來了?”
剛出門,正好撞到了回返的顏酒酒,喬念激動的一把抓住她。
“酒酒,你告訴我,我母親在哪,戚宵不是說你知道嗎,你告訴我?!?
“念念,你說什麼呢!”
顏酒酒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看著喬念臉上的淚痕,她伸手幫她試掉,“不是說讓我?guī)湍隳脝幔阍觞N跑過來了?!?
“酒酒,你實話告訴我,我母親車禍?zhǔn)遣皇乔靥煜胫鞯???
“你……都知道了?”
“他沒有救治我母親,把我母親的心臟給了別人是嗎?”
“我……你說什麼?”
顏酒酒,臉色一變,“你說伯母的心臟給了別人?!?
“你不知道!”喬念疑惑的皺眉。
“我……”
顏酒酒,知道瞞不住了,只好把事情全部告訴了喬念。
……
紀(jì)雅茹給秦睿舉辦的滿月酒是在三天後,一個很好的日子,幾乎把j市所有的上流社會的名媛望族都給請了。而地點不知是誰的主意,最後竟然選在了巷雲(yún)港灣的巨大遊輪上舉行。而這場滿月酒,紀(jì)雅茹可是耗費了心思,現(xiàn)在全j市的人都知道了秦家出生了一個小少爺。
-本章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