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殺了一羣大約60只左右的狼,其中竟然有3只小狼,可惜不是什麼優(yōu)良品種,個頭也不是很大。
不然的話白不懂黑就要收其中一個當(dāng)召喚獸了,他以前跟在張衝手下的時候根本就沒時間捉召喚獸的,就是捉到也不可能分配給他,所以他現(xiàn)在連一隻召喚獸都沒有。不過這個遊戲裡面的召喚獸一般是不能帶出升級的,因爲(wèi)把它帶出來主人升級的時候?qū)傩渣c一般都是5個,沒有額外的增加,所以除非遇到什麼生死關(guān)頭,一般升級是不會召喚自己的召喚獸。白不懂黑有自己的隱身披風(fēng),一般也用不到召喚獸。
我們把狼羣爆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我們兩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了四羣近200只狼了,就是爆了兩件白色裝備,還有幾張狼皮和骨頭,系統(tǒng)真TMD黑呀!
我們收拾完東西以後就坐在一旁歇息,接著喝點藥水補充一下,殺了有2個多小時了,真的有點累呀。
我沒事情打開自己的屬性欄看了下,不錯,狼羣給的經(jīng)驗還真的不少,我就差30萬經(jīng)驗升級了。
我把藥瓶隨手一扔,就聽到“哎呀”一聲,似乎我的藥瓶砸在了一個人身上。
我和白不懂黑立刻站了起來,警惕的望著四圍。
我們由於上一次偷襲了張衝的人馬,要警惕他們的報復(fù)。
眼睛轉(zhuǎn)了一圈,最後落在了一片茂盛的草叢哪兒,因爲(wèi)那裡暴露出了兩條腿,我的藥瓶也在那附近呢。
我把飛劍拿了出來,白不懂黑的鐮刀早已在手,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他們那些人的躲藏在草叢後面不敢擡頭,我和白不懂黑又走的是敏捷路線,所以走起路來幾乎沒有腳步聲,他們那幾個人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漸漸的逼近他們。
我們又往前走了幾步,就聽其中一個熟悉的聲音道:“你這個笨蛋,不就是讓一個小瓶子打一下腦袋嘛,有什麼疼的,你說你叫什麼?”
我和白不懂黑對望了一眼,眼睛裡面滿是笑意,警戒解除,因爲(wèi)這個說話的人是等咱有錢了。
就聽焚鶴煮琴委屈道:“我們?nèi)齻€人偷偷摸的走了過來,我心裡緊張,瓶子一打在我的腦袋上,我還以爲(wèi)是什麼東西呢。”
星風(fēng)雪雨和等咱有錢了一人罵了句:笨蛋,一人罵了句:白癡。
前者道:“不知道他們兩個聽到了沒有,本來想偷偷的嚇他們的一下的,沒想到竟然讓你搞成了這副樣子。”說話間就見一隻胳膊高高的揚起,重重的落在焚鶴煮琴的腦袋上。
焚鶴煮琴不敢還手,只是不滿的哼了一聲。
我和白不懂黑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三個混蛋東西,竟然想偷偷的嚇我一下!
他們?nèi)齻€人聽到我們的笑聲離他們是如此之近,立刻明白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個尷尬的站起身子,陪著我們乾笑幾聲,接著開始痛打焚鶴煮琴,如果不是他的話,一定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打鬧了一陣,他們?nèi)齻€都拿出了兵器,接著殺向了狼羣。
我們由2個人增加到了5個人,狼羣也由一般的50只增加到了70只左右,看來系統(tǒng)刷怪物是按玩家的人數(shù)自動增加的。
我們5個人除了那次殺龐然大物,還真的很久沒在一起合作過,這次殺起來特別的順手。
一般是我去引狼,白不懂黑穿著隱身披風(fēng)在中間隱藏好,星風(fēng)雪雨三個人在後面埋伏好。
我把狼羣引到白不懂黑哪兒的時候,白不懂黑就拿著鐮刀突然在空氣中出現(xiàn)。這麼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效果,一般會將一狼羣分成兩羣或者三羣,然後埋伏好的星風(fēng)雪雨他們連同我接著殺上來,趁機一小羣一小羣的消滅,速度快的很。
星風(fēng)雪雨一邊殺著狼一邊高聲大喊,道:“痛快,痛快,和兄弟們在一起行動就感覺很痛快了,沒想到我們兄弟們配合的是那麼好,就更加痛快了,在這裡殺狼羣的人裡面,我還沒見過比我們速度更快的呢。”
指著我和白不懂黑道,“你們一個個的都是變態(tài),超級變態(tài)。”
其實這也怪不得星風(fēng)雪雨如此說我們兩個,我們還真的有點變態(tài)的意味。
先說白不懂黑吧,拿著鐮刀突然出現(xiàn),就將羣狼嚇的不輕,接著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他的鐮刀特別的長,力氣又特別的大,有時候一次揮出,能結(jié)果三頭狼的性命,捎帶著還能打傷幾頭。
我的速度出奇快,飛劍更是犀利的很,我們之間的配合幾乎到了天衣無縫的境界。
有時候我縱躍沒到距離的時候,飛劍會自動出擊,劃出一道蒼茫的劍氣,直接擊在了狼的頭顱上,次次是一劍致命,根本用不不到再補第二劍。
這樣做,就是內(nèi)力消耗的有點快,擊出普通的一劍需要10點內(nèi)力,如果飛劍自動出擊的話,需要50點內(nèi)力,我的內(nèi)力藥水是消耗的最快的,可是就是如此的消耗我也樂意呀,經(jīng)驗刷刷的往上竄,看的我是驚喜不斷,笑容掛在臉上就再也沒有下去——
狼羣本來依仗的就是速度和它的牙齒,可是碰到我們幾個變態(tài)——
只能怪它們運氣不好,生不逢時。
殺了三羣狼以後我升級了,到了52級。
繼續(xù)把屬性點全部加在了敏捷上。
殺完一羣以後我就馬上把喝內(nèi)力藥水補充內(nèi)力,補滿了嘴裡還得含著幾個補充內(nèi)力的藥丸,一但開殺,我的牙齒就一個個的把它們咬碎——
我的內(nèi)力可是不能枯竭的。
稍做休息以後接著跑到遠處去吸引狼羣,接著又是一邊倒的屠殺。
他們幾個也殺的興起,有時候直接不按原先的規(guī)則辦事,不等狼羣引來,他們就大呼小叫著衝了出來,有時候星風(fēng)雪雨還高歌幾聲,那聲音——
我寧願聽單調(diào)的狼嚎聲,也不願意聽他那五音不全的雜音。
焚鶴煮琴是我們這些人裡面實力最弱的一個,所以打掃戰(zhàn)場的事情一般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雖然心中不甘,可也無可奈何,誰叫他最小呢!
我們在草原上殺了整整一天,直到月亮升到半空的時候我們才停手,因爲(wèi)我們感覺到狼羣的實力在晚上提高了不少,我們卻沒有它們的夜視眼睛,有時候照顧不過來,不斷受傷。
我的級別竟然又要升級了,看的我的心更是高興。
按白不懂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在這裡紮下帳篷睡覺,明天早上起來以後接著殺。
星風(fēng)雪雨他們?nèi)齻€卻苦笑著說自己的藥水準備的不足,到明天絕對堅持不了一上午的。
沒辦法,只好聯(lián)繫馬車返回。約好明天買好藥水,繼續(xù)來殺,在草原上呆上幾天不走了。
焚鶴煮琴更是誇張,竟然說要把他老婆帶來。
星風(fēng)雪雨一臉淫笑,不懷好意的問道:“帶你老婆來做什麼?”
焚鶴煮琴還是心底善良,沒聽出他話外的意思,道:“自然是升級了,這裡殺狼羣的經(jīng)驗太多了,我估計兩天就得升一級。”
星風(fēng)雪雨怪聲“哦”了一下,道,“我還以爲(wèi)叫你老婆——”
等咱有錢了提醒道:“焚鶴煮琴,你看他的臉色——”
焚鶴煮琴擡頭一看,和他相處了這麼久,自然明白他“笑容”裡面的含義,大罵一聲,狠狠的笪了過去。
我忽然想起今天是星期四了,明天也就是星期五了,我下午要趕到朱玨哪兒去了。
明天上午我得準備一下的,看來我是不能陪他們進草原了。
我連忙說自己有事情明天不能來了,他們一聽堅決不幹,這麼多的經(jīng)驗,他們纔不會放棄呢。
我也不想放棄的,可是經(jīng)驗相對於朱玨來說,就顯的那麼微不足道了。
直到我說出理由以後他們纔不再要求,紛紛說我是“見色忘友”。這哪兒跟哪兒呀,我去見見我的女朋友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