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找到她們嗎?”
“回稟家主,自從上次一戰(zhàn)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找到過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回了西海國。”
“如果他們回去了,本家主會不知道?”
“請家主再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一定會…”
“廢物,需要本家主提醒你們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嗎?”
“請家主責罰。”
“歐陽家族現(xiàn)任家主身邊有幾個年輕人,去查清楚他們的身份,如果這次在處理不好,就別回來了。”
“是,家主,我們現(xiàn)在就去…”
東方澤木站在一座樓閣庭院的小亭子裡,手裡端著一個酒杯,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看他的背影,給人的感覺是他的身形很是欣長,而且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但是說出的話卻根本不是。
剛剛對他稟報的人正是他派出去殺芊羽墨的人,可是自從上次之後,一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卻根本連芊羽墨的影子都沒看到,他有些等不及,而且很生氣。他越來越覺得芊羽墨會對他是一種威脅。
那彙報的人連滾帶爬的下去,生怕晚一步,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淵哥哥,你怎麼會碰到我姐姐的?”
“淵哥哥,你……”
“淵哥哥…”
這一路上,歐陽若宜一直糾纏著北冥淵與他說話,搞得北冥淵很是不耐煩,可是接受到了蓮溪的目光以後,又不得不回答歐陽若宜的每一個問題,只是偶爾有些隱瞞罷了。
……
“淵哥哥,過來這邊做,這裡有空位置。”
他們路徑一個城鎮(zhèn),打算吃飯以後就借宿。他們已經(jīng)走了兩天,乾糧也吃的差不多了,還有一些必需品也要採購。
“我們?nèi)プ掳伞!?
“小二,點菜。”
“哎,來了,客官…”
衆(zhòng)人點完菜以後,自然是要落座的,可是怎麼坐,就尷尬了。上官莫寒與芊羽墨肯定是要挨著的
,而北冥淵與上官莫寒也已經(jīng)挨著。那就剩下歐陽若宜與蓮溪了。因爲歐陽若宜的年紀比較小,而且還沒經(jīng)歷過什麼男女之情(這也只是蓮溪的自我認爲罷了),所以她決定自己挨著北冥淵,讓歐陽若宜做到了她與芊羽墨的中間,可是歐陽若宜不樂意了,但她又不能直接說。
“姐姐,咱們兩個換換位置好不好。”
“怎麼了,若宜,是不想一個人坐嗎?”
“不是的,姐姐…”
“不想和我挨著坐的話,我可以換…”
“月姐姐,你誤會了,不是…”
芊羽墨其實已經(jīng)看出來了,她其實看上了北冥淵,而且還想挨著北冥淵,也就是這個榆木腦袋,感覺欠了歐陽若宜的蓮溪還有那個不太懂男女情愛的北冥淵不知道罷了。這就是世人常說的入局者迷旁觀者清。
芊羽墨爲了讓歐陽若宜消停些,也就這麼說了一句,瞬間就將這個‘單純’的小姑娘給說哭了。剩下的就是蓮溪的安慰,然後就是換了位置,這讓歐陽若宜達到了一個目的,可是另一個目的卻沒有達到,那就是讓歐陽蓮溪與芊羽墨兩個人的關係決裂,她一路來不知道做了多少,可是都沒有成功。
“淵哥哥,你要去哪…”
北冥淵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吃飯的念頭,經(jīng)過了這幾天,就算他在戀愛白癡,也已經(jīng)看出來了歐陽若宜對他的態(tài)度。經(jīng)過這次吃飯,他徹底的討厭了這個人,本來就對歐陽家族的人沒有好感,這次吃飯更是討厭到了極限,在也不想看她做作,爲了蓮溪,他只能遠離。
“你要去哪…”
“回房間,你們吃吧…”
這次是蓮溪問的,可是北冥淵卻也是沒有給足面子,原因自然是因爲蓮溪將他往外推,這幾日趕路以來,他真是夠了。
北冥淵說完,就喊了小二,將他領上了樓,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這讓蓮溪有了些許的錯愕,她可以感覺到他生氣了,可是有些遲鈍的她卻想不出他爲什麼會生氣?以歐陽若宜的聰明。自然也
看出來了這是北冥淵故意躲著她,她對蓮溪的恨意更多了。
“姐姐,是不是我讓淵哥哥生氣了,嗚嗚嗚…”
“沒有,可能他真的不餓呢,他不會生你氣的,來,咱們吃飯…”
“可是淵哥哥爲什麼走了…”
“他…”
“不好好吃飯滾出去。”
蓮溪耐心的哄著歐陽若宜,可是上官莫寒再也看不下去了,本來他就不喜歡這種白蓮花,他早就看出歐陽若宜根本就不是這麼簡單,現(xiàn)在更是哭哭啼啼,讓他心煩。他的墨兒絕對不會如此,他相信蓮溪也不會這樣,所以此時更是怒氣衝衝。這一聲吼也驚到了其他桌子的客人,都紛紛朝他們這個方向觀看。
歐陽若宜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紅著眼眶就跑了出去,蓮溪想去追,可是卻被芊羽墨拉住了。蓮溪幾次想要起身都被攔了下來,她最終實在是掙扎不過芊羽墨,只能坐了下來。
上官莫寒的周身散發(fā)出寒氣,周圍的人紛紛回身,生怕會惹怒那個人,然後就被凍成冰快了。
“羽墨,別拉著我啊,若宜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了,我要去找她,她人生地不熟的,丟了怎麼辦…”
“坐下…”
“羽墨…”
“我讓你坐下…”
蓮溪第一次看到芊羽墨這種表情,很凝重,似乎還有些生氣,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惹到了她,但是她確實生氣了。
“蓮溪,你笨嘛?她喜歡北冥淵你難道感覺不到嗎?爲什麼北冥淵一路來寧願騎馬,也不願意坐車,你就不會想想嗎?爲什麼北冥淵會上樓不呆在這裡,你想不到嗎?爲什麼他明明早就不耐煩了,卻依然依你所言一路來都照顧歐陽若宜,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
這一系列的問話,問的蓮溪有些頭腦不清醒。她腦海中一遍遍回放著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如果不是芊羽墨告訴她,他永遠也不會想到去看北冥淵的眼睛和他心裡的想法。一個人的嘴巴可以騙人,可是眼睛不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