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你所說。開始部署對嗜血的進攻。接下來的幾天本尊都會留在血海門,親自殲滅嗜血。”她的話語落下,魘感激的目光朝她看來。
“謝主子。”他背後的女子還在哭泣,可是這句謝還是要說,畢竟他就算同意了,血月不答應,他也沒辦法。
“雨霄,吩咐下去。命令麒麟閣今天一天之內將嗜血的所有資料全部送到血海門。一點也不準漏。你們家夫人要是有一點不滿意,就全部去受罰。下去吧。”墨言話語一出,嚇壞了所有人,雨殤一衆五人覺得天上都是烏鴉在飛…血月這邊的手下雖然看到兩人穿的衣服,而且還有互動也猜得出一二,但是聽到麒麟閣閣主這樣說。也是覺得天上有雷將他們劈了似的。也就只有夜是這裡邊最安分的一個,因爲只有他知道全情。
血月面具下的臉已經爆紅,暗罵了一句‘混蛋’也就不想說什麼了。這個男人總是有意無意要佔她便宜,若不是爲了不在手下面前丟臉,早就衝上去對他拳打腳踹了,她可不會輕饒他。反正武功在身又打不死。
然後雨霄接下任務以後就下去準備了。雨清,雨霧也跟著下去幫忙。這個議事大廳也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赫連齊娜還在哭泣。
魘也恢復了剛剛的狀態,一直都是渾身僵硬,不敢有所動作。突然他覺得背後突然重量重了下來。而且哭聲停止,那個抱著他的手也鬆了開來,他有些微的放鬆,但是很快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他一看是她暈倒在了他的背上。
他現在手足無措,不知道是不是該抱著她下去找大夫給她看一下,但是他是很擔心,很緊張這是一定的。
“去吧。”血月自然也看了出來,她既然決定給她一個機會,那麼這次也就放任一次。然後她就看到了玩的感激目光。
“謝主子。”魘道了聲謝,就抱著赫連齊娜一路跑了出去。夜與其它幾個人也鬆了口氣。
自從昨晚血月講完話以後,魘的狀
態一直很令他們幾個擔憂,現在看到他終於放開了,他們也跟著高興,跟著放鬆了。
“讓鬼影去看看。”血月直接吩咐了一句,就帶著墨言離開了。留下了兩人的手下在這裡大眼瞪小眼。
鬼影是江湖中人人都想要一見的鬼醫,精通醫術,世人皆稱他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傳的神乎其神,卻很難見到。
他將手搭在了赫連齊娜的手腕上。魘在一旁看著,這些時日以來也練就了魘的心性,不將心態表達在臉上,所以現在倒是很難讓人看出他的情緒。其實也是因爲有鬼影在這裡,他放心。
“她的身上有傷,而且還受了很重的內傷,剛剛哭過吧。她的情緒太過激動,引發內傷,你將她的傷口弄出來,給我看,應該是沒有處理好,還有些炎癥。”鬼影的話語落下,魘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她受傷了。
他將昏迷的赫連齊娜扶了起來,才發現她的後背的衣衫已經有一塊地方被血染紅,想來應該是剛剛他抱她來的時候不小心把傷口給扯開了。他小心翼翼的將她翻了個身,然後‘斯拉’一聲,將她背後的衣服給撕碎,他竟然看到……她的後背的傷口竟然是很多道刀傷,不下五道傷口,而且有三道傷口已經出血,一道傷口已經化膿感染,另外一道傷口好像是前些日子的,倒是已經結痂。
魘的眼中閃過殺意,她竟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還從西域跑來了這裡。他不敢想象,她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
“你去喊幾個人來給她上藥,順便看下她身上還有哪些地方有傷口,我去準備藥浴,一會讓她泡一下。你跟我去拿藥煎給她喝,很快就會醒來,多泡幾遍藥浴,她身上的傷口也就好了。走吧。”
魘將他剛來的時候照顧他的雨和霧喊來幫他查看了赫連齊娜身上的傷,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竟然足足有10處傷口。除了後背,前胸,胳膊,腿上,大大小小竟然也有,而且她腿上的傷口有一處箭傷,在她的大
腿處,一看就知道傷口很深。
一向見慣了一切的鬼影,也有些唏噓,雖然他見慣了傷者,比她嚴重的都見過不少,但是她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他也從夜的嘴裡得知她的身份,西域到這裡的一路上,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傷口也沒有處理好,顯然是匆匆處理的,根本沒有好好包紮,而且內傷嚴重,可以看出根本沒有好好休息。
在雨和霧的幫助下,赫連齊娜泡過了藥浴被換上了新的衣服。是霧的新衣服,沒有穿過的,而且雨也拿了幾套新衣服放在了魘這裡讓他留著給赫連齊娜換洗。
血海門不會有外來人,當然也不會有外人衣服,這次是例外,只能將就了。
雨和霧下去準備飯菜與洗澡水,魘站在牀邊,看著那個昏迷的人,牀上的人臉色很蒼白,眼睫毛很長,在閉著的眼睛上打下了一些暗影。越看魘越覺得心痛。
“大人,您先吃飯然後洗個澡吧,這位姑娘不會這麼快醒過來的。藥已經在熬了,一會就好。”雨和霧準備好了一切。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魘將她們打發,他做到了牀邊看了一會躺在牀上沒有任何甦醒跡象的赫連齊娜,然後便出門去了。
“娘子,你也有心軟的時候?”已經是夜晚。赫連齊娜已經昏迷了一下午。此時的血色下,屋頂上坐著兩個人。正是墨言與血月。
“在敢亂叫,本尊就叫人將你趕出去。”血月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然後想趁他不注意,踹他一腳,可是,還是被墨言躲過去了。
“娘子,剛說了你心軟,你怎麼就對爲夫這麼狠心了。”墨言就是愛逗著她玩,看她在他手裡吃癟,他可開心著呢。
“滾~”血月心知他不會對她動手,可是她會對他動手的。
“娘子饒命。”墨言說笑著躲打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秀起了恩愛。
(其實旁邊真的沒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