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晚點總比這沒半會就徑自站起身來得好,比起來那沒半會就醒過來的,若是老這樣的話,是會讓我們招架不住的。”聽到同伴在疑惑爲(wèi)何這阮無城昏迷了這般久還沒有動靜後,另外的一個人接著而道。
聞言後,那個提出自己內(nèi)心疑惑的護(hù)衛(wèi)不禁皺了皺眉頭,卻也覺得確實是如此。
在那人身旁的一個看守之人看出了自己同伴臉龐上的遲疑,連連擺了擺手後,抿脣而開口繼續(xù)道:“莫急,莫急,或許是方纔我們下的勁頭過於重了,才讓這阮無城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也說不定。”
此人語畢之後,這其他人也都微微頷了頷首,顯然都覺得這樣甚好。
本來那人想要上前去探探這阮無城究竟是否是真的還沒有醒來,可聽聞到這其他人如此言語,一時間也轉(zhuǎn)變了念頭。
只見那人心下念道:“或許是自己多慮了也不一定,不然這阮無城早便起身來了。”
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阮無城,內(nèi)心深處有幾許的忐忑不安,畢竟他也不確定這看守之人會不會上前而來試探自己一番。
遂他早就有了被試探的準(zhǔn)備了,依舊按兵不動的趴著,等待著那些人上前而來。
遲遲等待不到這其他人上前而來,阮無城心下有些許的疑惑,卻也沒有露出半點的破綻而來。
如今阮無城也知道不能夠輕舉妄動,否則恐怕又會被毫不客氣的一記手刀給劈暈過去。
假裝昏厥過去的他可謂是沒有半點的動靜,倒是成功的騙過了這幾個看守的護(hù)衛(wèi)。
那幾個護(hù)衛(wèi)原本還對於這昏厥之人還虎視眈眈的,唯恐這不知和主上有何等關(guān)係之人趁機逃脫了。
到後來,那幾個護(hù)衛(wèi)見這阮無城沒有動靜之際,心下的擔(dān)憂也漸漸的消散了幾許。
殊不知趴在地上之人早就已經(jīng)清醒過來,且已經(jīng)在伺機而動了。
此時阮無城也知道想要逃脫此地必須先解決掉這幾人纔可以,不禁在尋思著究竟該如何才能夠一舉將這幾個看守自己之人給全部拿下。
半會之後,那幾個護(hù)衛(wèi)倒是覺得有些許的疑惑,畢竟這劈暈了後能夠到如此之久還沒有醒過來,也還是頭一次。
就算是他們這幾個看守之人不太敢對這昏厥之人下手,可對於他們而言這該劈還是得劈,不然真正誤了這主上的大事,可不是他們這幾個人能夠承當(dāng)?shù)闷饋淼摹?
遂他們就算是再不曾想要看到這阮無城醒過來的模樣,可到底還是思慮了幾許,只見這幾個看守之人相互凝視著對方,轉(zhuǎn)而將這視線看向了從方纔一直到現(xiàn)在都趴在地上之人。
這其中一個看守之人看了一眼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阮無城後,旋即轉(zhuǎn)了身子朝著這身旁之人反問一番道:“奇怪,那人爲(wèi)何到現(xiàn)在還沒有半點動靜,該不會真的是被我們沒有輕重,給劈出了什麼問題來了吧?”
那看守之人身旁的同伴聽聞到後,搖了搖頭也開口反駁了一句道:“這,這不可能,依我所看,如此之反常,該不會,該不會是..."
趴在地上的阮無城聽聞到這看守之人如此言語,也差不多料到了此人接下去會出何語,思索了片刻後,在那人還沒有將這接下去的話說個明白通透之際,便“嗖”的一下就站起來。
畢竟阮無城也知道他單憑藉一人之力,絕對不可能這般輕易就逃脫出來,就算是他身上還有幾許的迷藥,可這些迷藥到底也所剩下不多了。
若是沒有全然的把握,阮無城自然也不敢輕易就使用這丁點的迷藥。
且他也明白,倘若引起了這幾個看守之人的注意,待到他打草驚蛇之後,還沒有成功逃脫的話,怕是想要逃離此處便沒有那般容易了。
正是因此,阮無城思量了一番之後,終究還是決定先被劈暈後,等到他再次醒來之後,再思量著該如何才能夠成功的逃脫這裡。
心下有了決定之後,阮無城也沒有半點遲疑,徑自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後故作驚愕的看著這不遠(yuǎn)處的那幾個看守之人。
在那個看守之人還沒有言語出該不會這趴在地上之人早已經(jīng)是清醒過來的這句話之前,阮無城就馬上站了起來。
打斷了那人所接下來想要言語之話後,阮無城輕拂了下黑色的長袍,轉(zhuǎn)身就想要離開此地。
那人在看到這阮無城的舉動之後,顧不上繼續(xù)言語下去,揮了揮手,示意其他的幾個人趕緊包抄這阮無城。
畢竟就主上這幾日的態(tài)度,他們幾人都知道此人甚得主上看重,若是真是讓這人逃脫了此地,恐怕他們幾個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可以吃。
遂那幾個看守之人看到這阮無城站起來之後,馬上便轉(zhuǎn)身相互配合的包抄了這阮無城,然而剩下一人留守在這出口之處,爲(wèi)的無非是防止這阮無城耍詐。
一襲黑色的長袍拂了拂後,阮無城自然也沒有漏過那出口之處有一人留在把守。
思緒流轉(zhuǎn),他清澈的眼眸竭力的斂下了一抹晦暗的神色,也明白了這個時候並不是動手的最佳時機,不禁攏了攏黑色的長袍,將手中的迷藥藏好。
待到他藏好之後,這朝著自己而來的幾個看守之人也紛紛踏至他的面前而來。
被這幾個看守之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之後,阮無城也不甘示弱,如今他的穴道早就破解開來了,要不是這看守之人過戶多的話,他早就先行逐一突破逃離此處了。
爲(wèi)了能夠成功的逃離這裡,阮無城按耐住了心中的急迫,也沒有動手,而是撒腿就跑開來。
這幾個看守之人看到這眼前之人並沒有動用武功,反而是撒腿就跑開來,心中都浮現(xiàn)了一個疑惑:難不成這主上所帶回來之人並不會武功不成?
這疑惑雖疑惑,可他們這幾個看守之人也沒有在這個時候便言語開來,畢竟此時最爲(wèi)緊要的便是將這主上所帶來之人給劈暈過去。
若是不然的話,真的讓這人給逃跑了,他們這幾個人非但會吃不了,還得兜著走。
而阮無城之所以如此舉動,無非是想要讓他們這幾人放下戒心,好爲(wèi)他逃離之際所做好準(zhǔn)備。
這幾個看守之人看到這主上所重視之人並沒有用武功之後,也還是保持著圍住阮無城的架勢而不變。
只是心下的防備皆是放低了些許,在阮無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那看守之人趁機將他們的距離都給縮進(jìn)了許多,隨後便趁機靠近了這阮無城,轉(zhuǎn)而給了他一擊。
在阮無城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就又被劈暈了過去。
那個劈暈了阮無城之人輕拍了幾下手後,才轉(zhuǎn)身和這其他的幾個看守之人開口而道:“劈暈過去了,只是不知道這次什麼時候才醒來。”
語畢後,這其他的幾個人都紛紛看了這昏迷過去的阮無城幾眼。
“這到底晚點乎醒過來還是比較好,再者就方纔所看到的,此人似乎並不會武功?”有一個看守之人提出瞭如此之疑惑,畢竟他也只是將自己所看到的提了出來而已。
這其他的幾個人自然也看出來了阮無城的舉動似乎沒有半點武功。
如今見身旁之人提及到後,也都紛紛頷了頷首,玻爲(wèi)贊同那人所言語之話。
有一人倒是謹(jǐn)慎了幾許,將這阮無城翻了身後,觀察了幾許,發(fā)覺到?jīng)]有任何的異常之處後,方纔鬆了口氣。
這幾個看守之人並沒有看過主上所帶來之人動過武功過,再者從方纔的一番較量後,若非沒有武功,豈會如此輕易就被擒住了。
孰不知這不過是阮無城用來降低他們的戒心之招數(shù)罷了。
“就我們以往所見過的,但凡有武功之人皆是會抵抗半會,可就方纔所見那人幾乎沒有半點抵抗之力。”另外一個人將他心中所尋思到的言語了出來。
另外的一個人聞言後,不禁開口而道:“那麼既然這昏迷之人沒有半點武功,倒是也不用分散開來行動了,劈暈了此人後便好。”
這幾人聽到之後,爲(wèi)了以防萬一,也沒有直接便同意了這個提議,畢竟這究竟是否是那人故意所爲(wèi)的,他們幾人也不知道。
到底還是謹(jǐn)慎了幾許,只見另外的一個人開口反駁了一句道:“這話雖如此,可到底是否真的沒有半點武功底蘊,儼然不是我們幾人所知道的。”
“可若是如此的話,並不需要故作沒有武功底蘊吧。”那人聽聞到身旁之人反駁自己的話語,不禁開口接了過去。
許是聽聞到這幾人的反駁,另外一個看守之人站了出來勸解而道:“好了,這主上所帶來之人究竟是否有武功底蘊,試探一番不就可以知道,何必如此反駁呢?如此傷了大家的和氣就不好了。”
幾個看守之人聞言後,旋即都紛紛轉(zhuǎn)移了視線開來,疑惑的眼神都停滯在了那個提議之人的身上。
顯而易見是在等待他繼續(xù)言語下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