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這件事情絕非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今吃了些什麼東西?一會宋轍來,我讓他查一下。”諾貝貝將信摺好,放入胸口。
諾姬雅剛準(zhǔn)備開口說話,腹部又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啊!痛,好痛!”
“雅兒,往下用力,加油!”諾貝貝拽住諾姬雅的手,希望可以給點(diǎn)力量給她。
“呵呵,還沒死?”狠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諾貝貝轉(zhuǎn)身,惡狠狠的看著從門口走進(jìn)來的美人兒,眼底一片陰沉,“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只有躺在的那個人知道,她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就要讓她和她的孩子替他陪葬。”林仙兒絕美的臉上佈滿陰毒,她的話中盡是對諾姬雅的恨意。
諾貝貝憤怒的想要上去抽林仙兒兩個耳刮子,隱忍著怒氣,緊握拳頭,“你是親眼看見雅兒害了你嗎?雅兒懷有身孕,身邊的彩蝶也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背叛了她,她找誰害你?”
愚蠢的女人,因爲(wèi)被害了孩子就開始發(fā)瘋,任意傷人,看來雅兒如今這樣,肯定是遭受了林仙兒的毒手。
諾貝貝預(yù)料的不錯,林仙兒的確是急於報仇,所以纔會不顧自己的身體還很虛弱,就每日奔波遊走在各個藥鋪門口。
“呵呵,她是你妹妹,你當(dāng)然維護(hù)她。只是我很好奇,她奪你所愛,你如何做到不在意?還是,你只是裝作不在乎?”林仙兒故意在姐妹二人之間說的話題。
“林仙兒,我勸你不要在我身上做其他工作,我之所以原諒雅兒,是因爲(wèi)那不是她的錯,這一切都是秦非天,他纔是萬惡之源。”諾姬雅平日雖然喜歡站在她的頭上,但是從小到大,從未對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
更何況,她本就不喜歡秦非天,何來在乎一說?
“好一個姐妹情深,真叫人羨慕!也難怪你不相信,你的妹妹害死了我腹中的孩子,你當(dāng)然偏癱她。不過沒事,她已經(jīng)中了我的毒,放心,她和她的孩子,註定都會死。哈哈哈哈哈”林仙兒的笑聲悽慘無比中還帶著絲絲陰冷的味道。
諾貝貝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感覺,好恐怖,若不是林仙兒臉色因情緒激動而變得有些血色,她真要懷疑林仙兒是不是鎖魂的厲鬼。
“哈哈,可惜啊,林仙兒,你就算害死了我和我的孩子,你的孩子也無法瞑目,因爲(wèi)我從未對你動過手。”諾姬雅也大笑出聲,笑著笑著就流出了眼淚。她無辜被害,這或許就是老天對她的報復(fù)。
諾貝貝待她極其真心,而她卻因爲(wèi)一個無心的男人而做出傷害諾貝貝的事情,悔恨的淚水傾瀉涌出。
“藥鋪的大夫都說是你去買的藥,你還狡辯,不過我也懶得和你計較,今就在這裡看著你痛苦的死去。還有,你知道你心愛的男人現(xiàn)在在做什麼嗎?他正在和你的小侍女共赴,真是可惜,你在這裡爲(wèi)他生兒育女,半死不活,他卻只顧著自己逍遙快活。”林仙兒說這話的時候,何嘗不是在戳自己心口的傷疤?
她的孩子沒了,秦非天只陪了她一天,她的傷心難過,他居然都沒有理會。本以爲(wèi)他對孩子是在意的,卻沒有想到,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
林仙兒知道秦非天的身體出了狀況,每次恩愛的時候,他都無法盡心盡力,她爲(wèi)他診過脈了,脈象無異常。
她本以爲(wèi),這種癥狀會慢慢改善,卻忽略了秦非天焦急的內(nèi)心。一個男人,在無法盡興,無論身邊的女人如何安慰,他都不可能處之泰然。
她對秦非天說過,孩子流掉事有蹊蹺。秦非天卻只安慰她說,孩子會有的,並且只逗留了片刻,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若不是她拖著還沒有恢復(fù)的身體去各個藥鋪詢問,她的孩子最終肯定只能死的不明不白。
看著躺在,滿臉苦痛的女人,林仙兒只覺得大快人心。皇天不負(fù)有心人,那些做錯了事的人,全部都要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林仙兒的心靈已經(jīng)扭曲,諾姬雅越是痛苦,她就越是高興。
此時的林仙兒越是興奮無比,日後得知真相之時,就越是痛苦不堪,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聰明如她,居然也會中了有心之人的計謀。
“不,你別說了,你閉嘴,我不愛秦非天,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他。”諾姬雅憤怒的嘶吼著,只要想到秦非天無恥的嘴臉,諾姬雅就覺得心口一陣悶痛。
又是一股熱流涌出,諾姬雅惶恐的對諾貝貝伸出手,“貝兒,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雅兒,你別激動。”諾貝貝狠狠地剜了眼,站在一旁滿臉幸災(zāi)樂禍的女人。
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秦非天居然會和彩蝶攪和到了一起,諾貝貝的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貝兒,我應(yīng)該是,但是孩子,請你一定要將他保住,不管男女都不要讓他留在太子府,這裡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這裡太過陰暗……啊!好痛,我的肚子……”諾姬雅的眼淚不斷往外涌,她的眼底盡是對生命的渴望。
她不想死,可是,她的命不由她。諾姬雅緊緊地握住諾貝貝的手,疼痛讓她忘記手中握的是諾貝貝的手。
“林仙兒,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你的孩子沒了,你立馬就去調(diào)查,然後確定對方是個大肚婆,你第一反應(yīng)就是雅兒。但是你要知道,隨隨便便的一個人都可以裝作大肚婆。”諾貝貝的手被諾姬雅抓破了幾塊皮,疼的她齜牙咧嘴,可現(xiàn)在不是怕疼的時候,眼前有個被仇恨矇蔽了理智的瘋女人,等著她拯救。
“你們姐妹這是在唱戲呢?真以爲(wèi)我傻?沒有賊會承認(rèn)自己是個賊。”林仙兒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還真以爲(wèi)她是個傻子?
“懶得和你廢話,遲早你會後悔對付錯人了,祝你到時候想還手的機(jī)會都沒有。”這一會諾姬雅的痛意褪去,諾貝貝趕緊抽出手。
諾貝貝伸手去著諾姬雅的腹部,雙手在四周按壓,孩子動的力氣略減,掀開被子,一股難聞的腥臭味迎面撲過。
諾貝貝極力隱忍想吐的衝動,恰巧門口傳來白白的聲音,“二小姐,宋大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