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棺材裡只有一具白森的屍骨,哪有什麼美人狐呀。
“真的還是假的?我們不是在做夢吧?”那三眼伸手掐了一下龍山。
“哎喲,三爺,你有病吧,用這麼大勁。”那三眼一把將龍山掐得幾乎跳了起來。
“龍爺,不好意思,下手重了點,不重我怕試不出真假來。”那三眼向龍山道歉到。
“你掐掐你自己試試。”龍山作勢要掐那三眼,那三眼連忙作揖告繞,“龍爺,繞了我,出去請你上老石門喝五糧液去。”
“這可是你說的,一人一瓶。”龍山收手道。
“兩位胖爺,都什麼時候了,想想怎麼出去纔是,還想老石門。”楷連忙插嘴說到,一時想不起自己要做什麼,但總覺得此事十分重要。
“看看,就你倆鬧的,我想不起來我們要做什麼重要事來了。”楷有點埋怨的說到,兩人見楷認真了,便也不再打鬧。
“老吳,你看看你包中的紅通通的那條魚還在不在?”那三眼看楷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什麼事來,便說到。
“對,就是這事,如果魚還在,那麼剛纔我們看到就是真的。”楷興奮的說到。
楷連忙將軍挎打開,裡面觸手生溫,那條血紅的陰陽魚還實實在在的躺在挎包中。
“剛纔我們看到的是真的,那我們現在看到難道是假的?”楷也有點想不明白的說到。
“砍一刀試試就知道了。”龍山舉起刀正要砍向棺材之中,奇蹟出現了,棺材中明明躺著一個美豔之極的美女。
“就是那傢伙在搗鬼。”一隱隱看到一隻紅狐一閃而過,這可不能讓它逃掉,楷縱身追了過去。
紅狐動作靈敏之極,繞著石雕不斷竄來竄去,楷知道能不能走出這山洞全在這紅狐身上,自是不敢大意,施展出全身本事,緊緊跟住紅狐不放,一人一狐鬥了小半天,紅狐嗖的一聲竄進一個山洞不見了。
再狡猾的狐貍也逃不出獵人之手,看樣子這紅狐的老窩就在這。
楷並不著急跟進去,楷用狼眼手電四處查看一番,這肯定是一個死地,不太可能有另外的出口
。
這時那三眼和龍山兩胖子氣喘吁吁跟了上來。
“老,老吳同志,逮住狡猾的狐貍沒有?”那三眼一邊喘一邊問道。
“看三爺這話問的,要是逮住了,老吳能空著手站在這兒呀,看樣子是跟丟了,要是龍爺我腳上沒傷,能讓這小玩藝耍了?”龍山一瘸一瘸的走來,扶著楷的肩頭說到。
“沒逮著,但也沒跟丟。”楷知道龍山說的倒是實話,在張家寨龍山的跟蹤野物的能力自是一流的,但楷差是差點,但當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要不然丟不起張家寨獵人的臉呀。
“就在這山洞子裡。”楷指了指山洞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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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後門吧?”龍山有點不放心的四處照了照。
“我看了,是一個死洞子,將手裡的傢伙什準備一下,我們這就進去收拾它們。”楷知道對付這狐貍的紅狐,亦早不亦遲。
看楷和龍山將火銃雞公扳了起來,那三眼將九節鋼鞭擎在手上,嗤的一聲折了一根冷焰火丟進山洞,楷們三隨後衝進山洞。
眼前的一幕讓楷們目瞪口呆。
只見四隻紅狐正正吭哧吭哧的擡著那隻老狐,其它紅狐在前面邊拜邊走。
這東西果然有點邪性,做的跟人似的。
“三爺,動手不?”看到如此怪異的景象,一向手狠的龍山也放下手中的槍轉頭問那三眼道。
“他孃的,裝什麼鬼弄什麼神,幹掉再說。”那三眼卻不管那麼多,摸金校尉什麼沒見過,還怕幾隻小狐貍不成。
“呯,呯。”聽那三眼這一說,楷和龍山手中的火銃幾乎同時開火,上百粒鐵砂四處散開,打得羣狐吱吱亂叫,這鳥槍遠射不行,但近射威力卻是極大,十幾米的矩離上,鐵砂呈扇形潑了出去,不用瞄準就能輕易擊中前面的目標,更何況槍是在楷和龍山手上。
“叫你蒙,叫你想害大爺。”那三眼揮著手中的九節鋼鞭對著地上幾隻還沒有死透的紅狐一陣猛抽。
“三爺,手下留情。”龍山卻出人意料的忽然十分著急的對著那三眼喊道。
“完了,可惜了,真太可惜了。”龍
山衝過去拎起地上的紅狐一隻只看過去,幾乎沒有完整的,看到這楷也一下明白過了,這紅狐皮如果是完整的可值不少錢。
但這要求比較高,要求皮子完整無傷,所以獵狐成了獵手好壞的試金石,象家裡老爺子幾位寨子裡的老獵手,看到狐貍用獨子打對穿,也就是從狐貍眼睛裡打過去,那樣就不會傷著皮子了,可惜剛纔只想著如何破了紅狐的幻術,卻將這一碼給忘了。
“山牙仔,算了,看樣子山神爺不讓我們發這筆財。”楷走了過去,將地上的幾隻紅狐扒拉到一邊,楷感興趣的是爲什麼這山洞裡會出現一個地洞,從自己對土脈的瞭解來看,這絕不可能天然的洞穴。
難道是楷判斷錯了?
楷低下頭用狼眼往洞穴裡一照,心裡頓時釋然。
果然不是天然的,一看地洞就是一個人工開挖而成,直徑也就二尺左右,旁邊扔了一個不太起眼的黝黑的鎮邪鐵八卦,進來的是搬山道人,楷在心裡想道。
他進來後爲什麼沒有取走墓主人手的紅色物事?不知他中沒中紅狐的圈套?走出這山洞沒有?楷心中佈滿疑惑,但是楷臉上卻表現沒事一般,轉頭看了一下身邊的那三眼。
但見那三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八卦卻沒有任何反應,難道是楷判斷錯了?
“這,這洞是真的吧?”龍山這一路上吃盡了這非真非假的苦頭,雖然已將紅狐全部殲滅,仍然有點疑神疑鬼。
“迷人狐都被我們代表人民處決了,哪兒還有什麼幻象,龍爺,這叫盜洞,你看看比我們幾個摸金校尉的手段高明多了,這一鏟一鏟,輕重有序,用力均勻絕對是一個高手。”那三眼象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嘖嘖相贊。
“三爺,您也太謙虛了,您摸金校尉的手段自是不比這過去 n 個時代的作古之人強多了,只是多了我們倆這尋常之人,才稍處下風的。”龍山拍著那三眼說到。
“龍爺,你還別不服,就我祖傳的手藝,還真不落下風。”那三眼當然聽出龍山嘴裡的調侃之味,但仍然嘴硬自我吹噓著。
自己雖說不是很在行但不能墜了祖上的威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