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餐好了,一共82元。”服務員把‘餐盤’放在前臺上,禮貌地對著前臺面前的言落淺說道。
言落淺拿起錢包,從錢包裡面的五張100元人民幣拿起了一張交到服務員的手上,這500元,還是言落淺今天跟門市財務在公司上借來的呢,現在是將近月末了,每個人都是最窮的時候,也只能跟公司先拿了。
“先生,找你18元。請慢使用餐。”
言落淺從服務員手中把找來的錢隨意放入了錢包,拿著餐盤向著劉若琦那邊方向走了過去。
麥當勞,一個全世界連鎖店,都是先付款再吃餐的,意思很明確,只要你錢交了,餐拿到了手,在麥當勞你在座位上想呆多久就多久。
-一個漢堡三層包的,言落淺很快解決,進了肚子,喝了口可樂,拿起一個雞翅又大口啃了起來。樣子有點餓鬼投胎。
此時正在拿著‘薯條’慢慢嚼著的劉若琦看著面前坐著的言落淺,淡然笑道,“你慢點吃嘛,又沒有人跟你搶,嗆到了怎麼辦。”
言落淺停下‘吃’的嘴‘步’,心中暖暖在這夏季的季節裡升起,卻一絲也沒有感覺悶熱,多久沒有人這樣關心自己了,家鄉的那個女孩,所謂的女朋友‘黃嫣’,除了在他面前撒嬌今天又怎麼怎麼不高興,又怎麼怎麼被誰‘氣’了,會這樣地無意間般,小細節裡關心他麼?答案總是否定的。
言落淺卻說,“沒事,習慣了,叫我慢慢吃,我還真沒學會,你也知道,老師教的我都沒聽。嘻嘻”而又吃了起來。
這就是她喜歡的人,這就是她一直覺得的‘與從不同’。相比於別的男孩,即使他們一個個比他帥氣,或之有錢,但他們卻永遠都替代不了他給予她的感覺的,他們會在她的面前表現得很禮儀,一切規規矩矩,不會自然地面對她,不會在她的面前表現出原來的那個樣子。
而這個男孩,言落淺,卻是這般的自然從容,她只是一個女子,即使有獨天厚愛的容顏,但也只是個女子,只想找個可以簡單卻自然、幸福生活的男人爲依靠的女子。
只是,劉若琦,你又哪裡瞭解,就因爲你的容顏,讓多少個男人對你而不再顯得穩定安然了。若說言落淺爲什麼如此,應該是他一直以來都不知好歹吧。。
劉若琦不再打擾言落淺吃雞翅了,真嗆到了怎麼辦?她也繼續吃著薯條,吃了一些,喝了一些七喜後,感覺肚子飽飽了,而後,微側身看著透明玻璃牆的外面,暗
灰色的天空下卻是燈火籠罩著,那是河源遠遠比不上的繁榮啊。這所都市,是那樣的陌生卻是那樣感覺好好呢。
--不會後,倆人又繼續地聊起了往事,聊起了最近怎樣的生活,言落淺想起在某個已忘卻是什麼電視劇看過的一句話,沉思了會兒,喝了一口可樂,說了出來,“年輕總是最好的,卻也是最邪惡的,因爲人只能年輕一次。”
“但是,你知道嗎?我感覺你是那樣的---偉大,你是那樣的與從不同。”劉若琦不再笑哈,變得深沉些。外面的燈火把她的臉龐照射著妖豔極了。
“那是你的感覺啊,傻丫頭。”言落淺眼光看向玻璃牆的外面,都市的殷紅繁華一目瞭然,心中卻絲絲悲傷起來,繼續說道,“你要明白這是個現實的都市,一切顯得那麼利益,人與人不再簡單的都市啊。今天,你來了後,是我這半個月以來最開心的了。”
雖然這裡,都市的繁華,擁有著他的舞臺,灑揚著他的青春。
可是瀟灑與事業的偉大總是那麼的不接近。
一切是那樣的現實,一切力氣又是那樣的無法使出來。
沒有一個直接性的促使力,讓他在舞臺上灑揚青春。
又是那樣的無奈,無可奈何。
忘了是誰被遺忘,生活在一個密不透風的鐵盒裡。
又忘了是誰拋棄,生活在這個社會卻是最不幸的‘寵兒’。
在這個圈子生活。繡跡斑斑。言落淺的心早已被寂寞染得通亮。。
是時候證明偉大卻無法更無能力體現、表現。
是時候展現瀟灑卻活著已是無意。
這樣,還有偉大?
“哥,就是偉大,總有一天,你會成功的,因爲你是那樣的努力。”劉若琦好似看懂了言落淺的心思,或許現在認識言落淺的女孩中,即使那麼多,可也唯有她最瞭解他吧。
言落淺沒有回答劉若琦的話,心裡一直徘徊在雜糅不堪的心境,他半個月前,高考的第三天就跑到了廣州來,或許很多人都以爲他在逃避吧?
有些人,以爲他是在逃避感情。有些人,定會以爲他是在逃避高考的成績。
但,言落淺都不再在了乎,浪跡天涯後,努力的拼搏,回去的那年若有些成就,誰又再懷疑他?或---看不起?
-十分鐘後,餐吃完了,肚子也顯得微微浮起,言落淺拿起三星E778手機外的屏幕,顯示著‘20:05’然後對著劉若琦說道,“先回我那住房把你那包袱放起來再說。”
“好的。”劉若琦把紙巾輕輕在嘴油脂脣上擦著,高雅而動人,言落淺這纔想起住房的‘不像樣’,對著面前的劉若琦說,“不過,我那住房破舊而雜亂,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呵。。”言落淺苦笑一聲,沒辦法,一個人在外面生活,自己的生活就沒有什麼規律化了。
“沒事啦,我還真想去看看你生活的地方呢。”可
能是因爲補充了晚餐的原因,劉若琦蒼白的臉上微潤紅了起來,亦或是,從未去過男生宿舍的她,想到了什麼呢?這就只有劉若琦知道了。
“我一個大男人的生活有什麼可以看的,不就是那個樣。”此時,言落淺拿起包袱,而繼續說道,“走吧。回去也洗個澡先。”
“嗯。”還是一樣的乖巧。
晚上八點多的都市,無疑是最燈紅酒綠的,各個角落都開啓了不同款式,不同顏色的燈火,顯得耀眼、繁華。
此時,路中行走的劉若琦沒有再挽著言落淺的手臂,她眼睛時不時就看著身旁的一切,人流的氣息以及古老城市所散發的繁榮,顯得靜謐的周嘈,只餘下耳中的歌響。
之後,天空下起了夏季難得的毛毛雨,細細如麻,一點點在夏季枯燥的氣氛裡,瀰漫出清新的感覺,陌生的城市,是這雨兒籠罩出的安詳,讓我那好久不曾釋然的心爆發出來。還是,身旁的男孩呢?
我等待這麼久的日日夜夜,終於,他還是站在我的身邊,爲我拿著行李,爲我擋雨,爲我心靈慰安。。。
-回去言落淺住房的路,需要過馬路了。
紅綠燈。綠燈啓。
言落淺沒有再羞澀什麼就牽起劉若琦的手,然後緊緊拉著,過了馬路。
早已看透了這個社會,即使看透得依然不夠真切,但,自己的世界,無法真正看透了。心境,十九歲就擁有如此心境,是現實?還是嫣紅的都市寫照出來的?早已不再確確。
只留著一份存有的歸宿。是故意是憤怒已不再談及。不需要浪漫。不需要轟烈。平淡,簡單,純淨已是一個渴望。
“請不要問,我和誰誰誰在一起,請不要問,我又在追誰。這本身就存著一種放肆的話語。”言落淺早在幾天前就在*個人簽名上這樣寫道。
該如此。戀愛?這是無需過問的戀愛。
那個時候,燕秋爲在空間問他,爲什麼,他就這樣說了。“一個女孩,如果我要娶她,一定會請你喝喜酒。已經娶她,那我一定會告訴你。”這就是言落淺的所釋放的一句緊接句,簡單而現實,不然又有何用?都沒有結婚,戀愛又能說明什麼?
世界的改變,海的枯燥已是一種不再不可能的傳說。心境的不同亦如此。
如果不是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又何必知道?幾年後。如果不在一起走進禮堂彼此說聲“我願意”如今的刻意某人又有何意義?
這纔是如今的言落淺。生活在都市爲了事業的言落淺。
感情,即使擁有,也已不再簡簡單單的感情。
雖然,家鄉的一個女孩,黃嫣,他正在放棄她,慢慢地讓她失去對他所擁有的一切,只告訴自己,要瀟灑,不是這樣的。
因爲他知道,家鄉的那個女孩從未愛過他,甚至喜歡,只是有一絲好感而已,那麼,這些好感,是能夠消之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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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