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是問題。”林浣溪拿出了一個小袋子,簫三娘接過一看,裡面是亮晶晶的五枚紫晶幣,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我馬上開始!”簫三娘將袋子收好,然後拉動了地板上的一個隱秘的拉環。
原來下面竟然還有一個地窖,簫三娘順著木梯爬了下去,不一會抱了一個土黃色的罈子上來。
林浣溪好奇地問道:“罈子裡的是什麼?”
“它們叫元蠱,是我自己培育的一種變異食屍蟲。只要吞食了宿主的血肉,它們就可以轉化爲宿主身體的一部分,到時候就可以隨心所欲地變化肉身了。”
簫三娘將林鹿溪的衣服褲子全部脫掉,然後解開繃帶,露出了他慘不忍睹的殘缺下體。
“嘖嘖嘖,是誰這麼狠心啊?”簫三娘嘆氣道,“這小哥長這麼俊,八成是被他始亂終棄的女人乾的吧!”
林浣溪沒有說話,只是將頭扭過了一邊。
林鹿溪羞憤欲死,可惜現在的他連動一動手指頭都成爲了奢望,只能任由對方擺佈。
簫三娘將罈子放在林鹿溪的腳部位置,然後從腰間取下了一根綠色短簫吹奏起來。
一陣悠揚的簫聲緩緩響起,屋裡屋外頓時傳來了連綿不絕的沙沙聲,彷彿無數細小爪子在抓撓著牆壁。
林浣溪臉色大變,她知道這是數不清的蟲子在罈罈罐罐裡騷動的聲音!
作爲一個女孩子,對這些噁心的小東西自然是深惡痛絕的。
動靜最大的就是林鹿溪身邊的土黃色罈子,只見整個罈子都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然後蓋子突然被頂開了。
林浣溪凝目望去,只見一條條拇指粗細的白色蠕蟲正在不斷地爬出罈子,然後再順著林鹿溪的大腿往上爬。不到一分鐘時間,林鹿溪的整個下半身就被這種蠕蟲爬滿了,那密密麻麻的噁心模樣讓林浣溪差點吐了出來。
簫三娘放下了短簫,又拿出一個小皮鼓拍打了起來,鼓聲急促而富有節奏感。聽到鼓聲的蠕蟲們紛紛張開了可怕的口器,在**的人體上大咬大嚼起來,就好像蠶蟲在啃食桑葉一般!
鼓聲越來越急促,蠕蟲們啃食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幾分鐘之內就將林鹿溪的下半身啃成了森森白骨!
蠕蟲開始向他的上半身進發,甚至連他身邊裝著諾亞方晶的小袋子也沒有放過,裡面的黑色方晶也被它們一併啃食掉了。
此時的林鹿溪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因爲他現在除了頭部還完好之外,其他部位都變成了一副骨架。
偏偏他還失去了知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蠕蟲啃咬殆盡,這樣的滋味比死還要難受百倍!
吃飽後的蠕蟲們足足脹大了一圈,它們趴伏在骨架上開始不停地蠕動起來,這可怕的情形讓林浣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翻騰的胃部,直接跑到牆邊嘔吐了起來。
客人的囧狀簫三娘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她將皮鼓放下後,又拿出了一個小玉瓶,將裡面的紅色藥粉均勻的灑在了林鹿溪身上。
蠕蟲們又發生了變化,它們慢慢地融爲了一個整體,重新化爲了人體的模樣:高挺的山峰,盈盈一握的柳腰,還有讓男人迷戀的一雙渾圓玉腿……
“好了,大功告成!”簫三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痋術的施展可是非常消耗精力的。
吐得臉色蒼白的林浣溪走到堂哥面前,眼前的那具完美酮體讓她大吃一驚。
林鹿溪已經變成了一個比她還要女人的女人,再加上他本來的容貌就十分俊美,只要稍加打扮就是一名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了。
雖然喉結還有一些突起可以看出端倪,不過這正是吸引大主教的地方!
幾分鐘後,林鹿溪被重新擡回了車上,直接向東城區的教廷分部駛去……
雪越下越大了,萊斯特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城外的平原上已經有不少異獸在集結,大戰一觸即發!
不同於之前只有種類單一的血猙,這一次的獸潮是更難對付的混合獸羣,各種各樣分工合作的異獸們會讓守城變得更爲艱難。
城牆上也加派了援兵,每個中隊都多配備了兩名神聖法師和一名酒祭,還有二十名火槍手和兩架重型連弩。連數量稀少的神聖法師都出動了,足以看出軍部對這一波獸潮的高度重視。
中午時分,連下了三天的大雪終於停止了。秦洛和沈韻站在城頭上眺望遠方,此時距離第一波獸潮已經過去了四天,集結得差不多的異獸大軍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鐺鐺鐺!”身後傳來了勤務兵的鑼聲,這是提醒士兵們換防時間到了。
援兵都是屬於特殊兵種,他們是不需要在城牆上輪值的,平時都在營房裡休息待命,只有戰時纔會經升降臺快速到達城頭上。
這一點讓秦洛羨慕不已,自己也是個奶媽啊!要不是爲了陪沈韻,自己早申請加入特殊兵種了,像這樣每天爬上爬下的實在是太痛苦了。
當秦洛順著繩子滑到地面時,頭頂上突然響起了密集的警報聲,數十發沖天而起的絢爛煙火將城牆都映成了血紅色!
第二波獸潮終於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