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閱讀了從孟思雨那裡待會的姻緣書,決定改變自己小三的命運爲(wèi)沈陶然改姻緣。
而被夢制止命運不可爲(wèi),但達(dá)摩卻說這個可以改,被殷樂天拿出因達(dá)摩騙他而被愛雅追殺的舊賬臭罵。
“你罵我,不信我,都沒有用,你已經(jīng)摻和進了她的命運已經(jīng)開始在更改她的命運。”達(dá)摩對殷樂天的臭罵絲毫不介意。
“雞嘴啄你個頭,別扯犢子,我會給她改命的讓她不會離婚?!币髽诽觳恍嫉幕謴?fù),她和達(dá)摩的談話一般都是意念在外人都不會被聽見,當(dāng)然曾寶兒是個例外。
“夢,我們?nèi)メt(yī)院?!币髽诽旌爸鴫敉ァ?
“主人,你想好了,真的要這麼做的嗎?”夢還想阻攔。
“夢,人的命運並非被絕對的設(shè)定好,我本就是個例外,我成爲(wèi)打更人就已經(jīng)改變了命運,很多人也都因此改變了命運不是嗎?”殷樂天沒有想責(zé)備這小妮子的意思,殷樂天看她要比曾寶兒順眼,起碼她不會像曾寶兒一樣頂撞殷樂天,但話說回來,曾寶兒也是被殷樂天要求頂撞他的不是嗎?
“可是主人,如果你能成爲(wèi)打更人是早就註定的呢?”夢提出疑問。
殷樂天不急不慢的做出回答“那就沒辦法了,也許她們的未來也就是被我註定修改的呢?”
殷樂天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別杞人憂天了,我心裡有數(shù),走吧,也帶你去轉(zhuǎn)轉(zhuǎn)。”
“是主人?!眽粜呒t了臉,不得不讓她把頭低的更低去隱藏。
“夢,以後...以後不用太拘束,我沒有那麼多規(guī)矩也不那麼可怕的,想出來玩就玩,別給我惹大亂子就行?!币髽诽炜粗鴫舻臉幼颖緛泶蛩阏f讓她們和曾寶兒一樣不用稱呼他主人都不,但話到嘴邊他感覺還是保持這個稱呼要好一些。
“主人,夢不敢。”夢擡頭看了一眼然後把頭低下說道。
殷樂天本想再開導(dǎo)她來著,紅鑽牆而入,她左手捂著右肩膀,右臂不見了,潔白的衣服右側(cè)變得血紅,甚至還有紅色液體不斷滴落。
她神情緊張的說道“主人,小曾和靈有危險被妖人圍攻,在市立醫(yī)院後面的情侶樹林?!?
紅絲毫沒有顧及自己的傷情,殷樂天快步走過去,伸手撕掉粘在她肩膀上的一張黃符,看了一眼揉捏在手裡。
“不要說話,你先回收魂幡修養(yǎng),我稍後再給你重塑右臂。”殷樂天說完不等紅反對將她收進收魂幡。
“夢,咱們走,夢,夢,去哪裡了?”殷樂天喊夢去救援時,夢卻不見了。
“她早就去了,真搞不懂你的感知和警惕性怎麼這麼差?”達(dá)摩嘲笑著殷樂天。
“閉嘴,他們都是鬼魂來去無蹤沒有一點聲響我哪裡會知道?!?
殷樂天一邊回答著,一邊向市立醫(yī)院跑去。
“經(jīng)驗不足不要找藉口,打更人本就和鬼魂打交道,就是封閉他們的五官,他們也能清晰的辨別身邊鬼魂的數(shù)量,方位以及距離,你差的遠(yuǎn)?!边_(dá)摩的語氣裡全是鄙視,但這鄙視更多帶有一種激將。
“哼,謝謝你提醒我,既然要幫我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教我不就好了,倚老賣老有意思嗎?”殷樂天似乎看破了達(dá)摩的心思。
“屁,心眼,心眼,你知道心眼嗎?這心眼並不是你們?nèi)祟惖膲闹饕獾拇鎯ζ鳎谖覀兡ё逡约肮?,神界它就是另一種感官,你自己琢磨吧。”達(dá)摩冷哼一聲說完不再說話。
殷樂天沒有再逼問,他會找時間去琢磨心眼能力的。
比起之前殷樂天奔跑的更快分分鐘就感到市立醫(yī)院後面的情侶樹林,中途還撿到迷路的夢。
闖入樹林殷樂天未見人先是聽到一羣男女的嬉笑聲,自然這嬉笑聲並沒有挑逗男人荷爾蒙的過度分泌,而是讓殷樂天聽的咬牙切齒。
尋聲跑過去,一羣男女圍城一個圈,從他們的閃留空隙之內(nèi)殷樂天看見更是滿身是血衣衫破亂的曾寶兒躺在他們中間。
這更是激怒了殷樂天,他玩玩袖子就要衝過去,夢攔了他一下“主人,他們中的三個女人都是狐貍精?!?
“狐貍精?”殷樂天如同聽到什麼稀奇的東西一樣特別好奇。
“誰?”圍住曾寶兒的男男女女聽見殷樂天的這三個字回過頭。
殷樂天這纔看清三個女人,三人媚中帶美,清新玲人,讓人心蕩漾。三個女人都穿著印有3D狐貍圖案的白色體恤衫,三人分別穿著紅黃藍(lán)三色齊膝褶裙。
殷樂天還沒張口,三個女人中最妖豔看著確實也最漂亮最舒心穿著紅褶裙的女人張口說到“我最討厭的就是這三個字,你有紙筆嗎?你可以寫遺書了。”
殷樂天心裡一顫“吆喝,雞嘴啄你個頭啊,你很有派頭嗎?我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殷樂天剛想到這裡,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酥軟無力,整個人有點輕飄飄的感覺,全身火辣辣的爽,尤其看著那個女孩,特想過去給她添鞋。
“主人,主人,主人別看她的眼睛,這是媚術(shù)?!眽艨闯鲆髽诽斓姆闯3吨囊律啦蛔屗^去。
“哥哥?!痹鴮殐阂娨髽诽熘姓幸彩蔷o張到死,堅持著起身還未攻擊就被三個男人打倒在地,再也無力起身。
看著這一幕的殷樂天,內(nèi)心顫抖了一下,他也覺察出自己的反常,但想要擺脫媚術(shù)的控制但怎麼也做不到。
曾寶兒倒地,但三個男人並沒饒恕她,就連暈死過去的靈也一同和曾寶兒挨著他們的腳踢。
夢更是心急,無法喊醒殷樂天那就只能打倒施媚術(shù)的人,她憑空摸出一把劍飛身刺過去。
“哼,小兒科?!毖牡呐顺靶σ痪?。
剛飛身的夢就被一拳打在腰部跌倒在地動彈不得,她不解的回身見殷樂天收回他作惡的手臂。
“主人?!眽舨桓市牡恼f了一句。
“夢?!币髽诽煸谛难e吶喊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出的手,他開始發(fā)飆,他現(xiàn)在就像個提線木偶,他在反抗著操控他的線。
“真不可思議,心境竟然恢復(fù)了,不過沒有用,二姐的能力可不想我們單純控制你的心境,身體她一樣控制的了,”一個身穿黃褶裙的女孩說道。
“二姐,你可得教教我和三姐啊?!绷硗庖粋€穿著藍(lán)色褶裙的女孩說道。
“雞嘴啄你個頭?!币髽诽煨难e再次大喊,他感覺左眼開始變冷,從左眼看見的景象都在變紅,而三個女人在殷樂天的左眼裡變了樣子是三隻穿著衣服的狐貍,黃藍(lán)褶裙的狐貍分別是三尾白狐和一尾紅狐,而穿紅裙子的是隻六尾紅狐。而三個男人泛著藍(lán)光顯然是人類。
“他的眼睛怎麼了?”藍(lán)羣女子說道。
“不好,我控制不住他了?!奔t裙女子吆喝一聲整個人就像拔河拉斷繩子一樣倒飛出去,撞倒他身後的兩個男人壓在奄奄一息的曾寶兒和靈的身上。
“混蛋?!币髽诽旌傲艘痪滹w身過去,揪起他們兩男一女丟出去。速度快到他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以至於身體的殘影才從黃藍(lán)裙女子眼前消失。
黃藍(lán)裙子女子反應(yīng)也是快速,從高及大腿的絲襪內(nèi)抽出根根黑絲在手中快速的纏繞著很快編織成一張網(wǎng)罩向殷樂天。
“雞嘴啄你個頭,你們是狐貍精還是蜘蛛精?”抽出仗鬼鞭揮向他們用黑絲織成的大網(wǎng)。
奈何殷樂天看走眼,仗鬼鞭只對鬼魂有效,對妖和人一樣幾乎沒有作用,此時的仗鬼鞭就和跟燒火棍沒太大區(qū)別。
“我了個去,什麼情況?”殷樂天剛喊完整個人就被黑絲網(wǎng)包了個嚴(yán)實,不清楚情況的還以爲(wèi)殷樂天這個變態(tài)自己鑽絲襪裡去了。
憤怒的殷樂天想要衝破這絲網(wǎng),可是這絲網(wǎng)如同有生命一樣,隨殷樂天的撐起而變大,韌性相當(dāng)高,很快就把殷樂天磨的沒多少力氣了。
黃藍(lán)裙女子見殷樂天被困也就沒理睬她兩人紛紛跑去紅裙女子旁邊把她扶起來“二姐,你沒事吧?”
紅裙女子捂著胸口,被兩人扶起來惡狠狠的看著殷樂天“幾百年了,還沒人敢打過我,你是第一個?!?
說著她用雙手在空中畫著圈,殷樂天這纔看見她胸口的白體恤上有一個明顯的黑腳印,而且還是他的。
紅裙女子畫圈的雙臂漸漸變成綠色,確切的說是圍繞了一層綠色的粉末。
殷樂天用屁股想也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更是努力的掙扎著要掙脫,但依舊無濟於事,最可恨都不是他根本觸碰不到收魂幡,也無法咒語控制收魂幡放出他的契約鬼。
“雞嘴啄我個頭,下次一定帶把匕首在身上,這tm的破絲怎麼這麼結(jié)實?”殷樂天在心裡罵道。
“結(jié)實嗎?沒有刀具?你不是有兩排牙齒的嗎?你不會咬的嗎?”殷樂天耳旁傳來達(dá)摩的聲音。
“靠,你要死啊,這絲是她們腿上的絲襪編織的,你想噁心死我的嗎?她們是什麼?騷狐貍,如果是正經(jīng)姑娘我...。”殷樂天感覺自己話多了,趕緊閉口。
“你會怎麼樣,巴不得就這樣被套著?變態(tài)到骨子去了,我告訴你,那三隻狐貍來歷不簡單,能將你三隻契約鬼打成不成人形真是了不起,還有,你最好快點咬破這破網(wǎng),看見那六尾紅狐貍手上的綠氣了嗎?那可是劇毒的法術(shù),會讓你身體從外到內(nèi)逐寸化成膿水死掉。”達(dá)摩解釋的細(xì)緻。
殷樂天也沒有打斷安靜的聽他解說。但以殷樂天的性格他還是倔強的回了一句“你又要騙我?!?
“信不信由你。”達(dá)摩毫不介意。
隨即見綠球向他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