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俊的男子迎了上來。看著葉逍,說道:“小子,你找死?”葉逍反而譏笑道:“呵呵,是啊,可惜我只找到了你們這三坨臭狗屎。”
那男子臉色一變,揮拳衝了過來,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一程。”葉逍不慌不忙的出手迎接那過一權(quán),一個掃堂腿過去,那男子微撤一步,躲了過去,兩人你來我往,打的不可開交。
那男子便打便說道:“在我上官邩面前逞兇,你別想活著出這座揚(yáng)州城。”葉逍冷哼一聲:“你當(dāng)爺爺是嚇大的,怕你不成。”一時間兩人難捨難分。正在這是那連著馬一起摔倒的男子起身拍了拍土,陰狠的看了葉逍,這個讓他顏面全無的男子一眼,也衝了過去,喊道:“小雜種,拿命來!”
一旁被葉逍救的那個一身白衣的手拿鐵摺扇的男子早已反應(yīng)了過來,見到葉逍一打二,形式不妙,便也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
那摔倒的背劍的男子拔出了背後的長劍,朝著葉逍刺了過去,先前跟葉逍交戰(zhàn)的上官邩見狀,連忙展開了攻勢,讓葉逍暗暗叫苦,眼看那一劍無法躲避,將要刺中葉逍,那白衣摺扇男甩開摺扇一扇子擋開了那一劍,摺扇劃出一道弧線,又飛回了白衣男子的手中。
這時那上官邩猛出一腳,然後退回來,跟那身負(fù)長劍的男子並排擺好了架勢,說道:“今天你們兩個的命,都得留下!”葉逍並未理會那兩人,也撤到了白衣摺扇男旁邊,說道:“多謝。”那男子看了葉逍一眼,說道:“不必客氣,此時因爲(wèi)我而起,況且你救我在先。”葉逍看著那男子笑了笑,一點(diǎn)頭。
這是,那兩人又衝了過來,葉逍跟白衣摺扇男迎了上去,幾人又過了幾招。突然來了一隊(duì)衣著整齊的人馬,喊道:“立刻住手,什麼人敢在武林大會期間在揚(yáng)州城鬧事!你們想與全武林爲(wèi)敵嗎?”那四人看到這一幕,便對峙著停下手來。背劍男子一看那對人領(lǐng)頭的,連忙迎了上去,笑著問候道:“趙叔,您怎麼來了。”
那被叫做趙叔的中年男子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我剛纔聽聞有人在城門口打鬥,便急忙趕來人過來。”那男子又說:“趙叔,這裡沒事,我只想要這小雜種的命。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說著看了葉逍一眼。”那趙叔臉色一變,說道:“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誰敢在這裡動手,那就是跟各界武林人士作對,別逼我出手。”那男子問道:“我爹宋延的面子,你也不肯給?”那被叫趙叔的正色道:“對不起,現(xiàn)在不談私交!”
那男子盯著被叫趙叔的人惡狠狠看了一眼,有用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葉逍,彷彿要死死地記住這張臉,而後,對那上官邩說:“上官兄,我們走。”走了兩步,轉(zhuǎn)頭對葉逍和摺扇男二人說:“你倆走著瞧。”
葉逍毫不示弱的目光迎了上去。那男子轉(zhuǎn)身,便帶著上上官邩跟管家走了。那對執(zhí)法人員驅(qū)散了周圍的人,便準(zhǔn)備離開,趙叔上馬,而後轉(zhuǎn)身對著葉逍二人說:“你倆好自爲(wèi)之。駕!”一隊(duì)人馬浩浩蕩蕩的走掉了。
那白衣摺扇男子對著葉逍抱拳說道:“在下蘇玨,多謝少俠出手相助。”葉逍連忙還禮到:“我叫葉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應(yīng)該的。”
蘇玨說道:“葉兄,不如我請你喝一杯如何?”
葉逍拱手說道:“盛情難卻,請。”“請。”二人並肩向著城中心走去。
蘇玨帶著葉逍找了一家不錯的酒家,一進(jìn)門,小二迎了上來:“二位爺裡面情,”帶著兩人找了一間包房,然後用身上搭著的布子擦了擦桌子,問道:“二位爺,吃點(diǎn)什麼?”
蘇玨問葉逍:“葉兄,有什麼忌口嗎?”葉逍說道:“來什麼吃什麼!”蘇玨大笑一聲:“好,爽快,我喜歡”然後對店小二說:“把你們這人的好菜都給我上來。再來兩壇上好的女兒紅!”
店小二答應(yīng)到:“好嘞,二位爺稍等,我這就去給二位準(zhǔn)備。”
小二走了不一會兒,便上來了,跟著一起的打雜的端著許多好菜,另加兩罈女兒紅,輕輕的放到桌子上,對二人說道:“二位爺輕慢用,有什麼吩咐隨時叫我。”便退了出去。
小二一走,蘇玨便迫不及待的拿碗,打開一罈酒,準(zhǔn)備倒酒。葉逍一擋,問道:“蘇兄要幹嘛?”蘇玨正色的說道:“倒酒啊。”葉逍說道:“咱們兩個大丈夫,喝酒用什麼碗,直接拿罈子喝,就問你敢不敢!敢不敢?”蘇玨笑著說道:“哈哈哈,有何不敢!”
說完葉逍便打開另一罈酒,跟蘇玨碰了一下,說道:“幹!”蘇玨迴應(yīng)道:“幹!”
葉逍跟蘇玨二人擡起酒罈,猛猛的幹了一口,蘇玨說:“痛快!痛快啊!好久沒這麼痛快了,我就喜歡你這種人!你這個朋友交定了。”兩人又碰了一下,接著又飲了一口。
葉逍說道:“正有此意,交朋友喜歡你這麼痛快的。對朋友就得走心!”二人相著看了一會兒,開始哈哈大笑。
蘇玨招呼葉逍:“葉兄,吃菜,吃菜。”葉逍:“好!”
二人一邊吃菜一邊對飲,一會兒兩壇酒被二人幹完了。“小二,小二!”葉逍有氣無力的喊著。可是沒人迴應(yīng)。“小二!!!!”葉逍突然大聲叫著,一會小二立馬進(jìn)來了,說道:“二位爺什麼吩咐?”葉逍說道:“剛纔去哪去了,我喊了半天沒人答應(yīng)!再去取兩壇酒來。”小二有些爲(wèi)難道:“這~……”葉逍一拍桌子:“讓你去你就去,這什麼這!”小二怕這二人一會兒醉倒不省人事,帳都沒法結(jié)。
蘇玨豈能看不出這些,葉逍有些醉了,但是蘇玨比起葉逍來,清醒多了。掏出一錠銀子,扔個那小二,說道:“按他吩咐的做。”小二立馬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臉相迎:“好嘞,爺,請稍等,我立馬就去。”
話說這有錢能使鬼推磨還真不是說說的,剛下去一會兒的功夫,小二氣喘吁吁的端了兩壇酒有來了,放倒桌子上,說:“二位爺慢用,小的告退。”
蘇玨揮了揮手,又拍開了罈子的封口,遞給葉逍一罈,葉逍連忙舉壇,說道:“喝,我們不醉不歸!”蘇玨也有氣無力的說:“好,不醉不歸。”
這罈子酒又喝了一半,蘇玨對葉逍說:“葉兄,你知道今天那兩人來頭嗎?”
葉逍強(qiáng)睜開眼睛,搖著那顆看似無比沉重的頭,說道:“不知……道~”蘇玨說:“我告……告訴你,那兩人來頭可不…小。揹著長劍那一個是當(dāng)今武林二把手宋延的兒子宋渝,而那位上官邩,也來頭不……小啊,他是有著血手上官家的大……大公子。”
二人真的是醉了,連個話都說不清楚了,吞吞吐吐的還有一些口吃。
葉逍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你怎麼不早說,早說了,我就不救你了。”蘇玨笑著說:“你醉了,你不救我,我怎麼告訴你啊!”葉逍搖頭晃腦的說:“說的也對,那怎麼辦,要不我去軌道他面前求饒算了。”蘇玨笑罵道:“你滾,趕緊滾過去,沒出息的東西!”葉逍盯著蘇玨看了好久,跟蘇玨對視一笑,互相舉罈子,咣咣的就把剩下的就幹完了。
啪的一聲,罈子被扔到地上,兩人醉倒起不來了,蘇玨趴到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葉逍大笑蘇玨的窘樣,結(jié)果一頭栽過去,躺倒地上睡死了。不論葉逍還是蘇玨,從沒有這麼開心過,他們對於彼此有種說不出的信任,覺得眼前的這個朋友很可靠。
葉逍心中對於這種感覺覺得與衆(zhòng)不同,雖然高敏也是他的朋友,但是那種朋友是想要去守護(hù)的而且有種很嚴(yán)肅的態(tài)度,楚心瑤則也是不同,她對於葉逍來說,是那種毫無芥蒂的異性,可以互相打鬧。蘇玨在葉逍心中,卻是一種可以談心裡話,開任何玩笑的朋友,說一切心事的朋友。
蘇玨對於葉逍也真是這種感覺,無話不談,可靠。
第二天,蘇玨摸著酒後隱隱發(fā)痛的頭顱,想了半天硬是想不起來自己怎麼到的房間裡,於是大叫小二:“小二,小二。”小二端著盤子進(jìn)來了,說道:“客官你醒了,這裡有些蜂蜜,喝了頭疼會緩解一些。”蘇玨擺擺手道:“放到桌子上吧。對了我那個朋友哪裡去了。”小二說:“就在隔壁,還在睡,這裡有些蜂蜜,我正準(zhǔn)備給他送去呢。”蘇玨默默口袋,掏出了二兩銀子扔給了小二:“有勞了。”小二恭敬地說道:“應(yīng)該的。”
蘇玨點(diǎn)了點(diǎn)頭,擺擺手失意他出去。小二端著另一碗蜂蜜水便下去了。蘇玨去打了一盆水,洗了一把臉,便準(zhǔn)備去看看隔壁的葉逍。
(PS:又是半夜了,唉,話說南海仲裁問題搞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說句實(shí)話,美國是在拿菲律賓當(dāng)槍使,作爲(wèi)一箇中國人,我們要力挺自己的祖國,爲(wèi)中國加油打氣,團(tuán)結(jié)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