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教學(xué)樓的時候,天色微微有些暗了。
因爲剛剛有警車停在實驗樓前,所以不少學(xué)生本著湊熱鬧的原則,也聚集了過來。
他們應(yīng)該看到喬教授被警察帶走的一幕。
但是具體細節(jié),估摸著他們一定無可奉告。我們這裡出來,他們就巴巴地盼著,可以從我們口中得到些情報。
可是,我不想說。
不過有一男一女兩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徐牧和陳念,他們要做什麼?
先開口的是徐牧,他一臉緊張地看著我,帶著關(guān)切地開口。“小溪,你沒有事情吧?我看警察剛剛上去了。”
他眼裡的關(guān)心自然是真切,但想想他之前在食堂和我說分手,我就覺得心裡一涼。
在想著陳念曾經(jīng)爬上過他的牀,和他……那我只剩了噁心。
就十分平靜地回了一句。“我能有什麼事情,我倘若有事情的話,就應(yīng)該被警察一起帶走,而不是留下來了。”
然後,我拉了拉炎炙,催促他快些離開。
可是他一雙眼睛竟然停在陳唸的身上,帶著滿滿的玩味。
我知道陳念比我漂亮,是我們醫(yī)科大公認的校花,這但凡是個雄性動物就忍不住要多看她兩眼,但是他就不能稍微顧著些場合嗎?
因爲炎炙不走,所以徐牧還有機會稍微再解釋一句。“小溪,你別那樣說,我是真擔心你。”
我還來不及嘲諷,那邊陳念倒是幫著我嘲諷了徐牧一句。
“徐牧,你是擔心她。可我爲什麼覺得念溪什麼事情都沒有呢?你看不過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身邊又多了個小白臉。你還說什麼她是一心一意地喜歡你,我看,她明明就給自己留了備胎。”
她是嫌自己這一刀補得不夠,還添油加醋地繼續(xù)說。“或許,還不止一個備胎吧。”
我見徐牧的臉色一僵,竟然有幾分傷心。
明明是他劈腿要和我鬧分手,現(xiàn)在這幅模樣倒像是我欠了他?當即就想甩他一個耳光,讓他別整在這裝。
但是炎炙攔住了我。
他就平靜地看向徐牧,帶著紳士地淺笑。“同學(xué),我能問問,你和我們家小溪是什麼關(guān)係?”
“我是他男朋友。”徐牧趕忙回了一句,在氣勢上強硬極了。
“前男友。”我?guī)兔忉屃艘痪洹?
已經(jīng)成爲了過去時的東西了,就拜託他別掛在嘴邊了。我都承認自己當初瞎了眼睛,他還不放過我,是要鬧哪樣?
“前男友?”炎炙將我的話重新品了品,“既然是前男友的話,那也是說,你現(xiàn)在和她並沒有任何關(guān)係,是不是?”
徐牧沒有說話,不過還是氣得厲害。
“既然你和她沒有關(guān)係,那也就不存在什麼備胎不備胎的問題。還有,你請大家看看,就你和我,誰更像備胎?”
炎炙衝著他,輕輕挑了挑眉毛。
平心而論,徐牧長得也算不錯,但僅僅只能停留在不錯的層次,可炎炙呢,整個就是一魅惑天下的妖精。
且他現(xiàn)在這幅冷峻狂傲的模樣,與徐牧的氣急敗壞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