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甯夜涵勾脣冷笑著:“我沒有去過照片上的地方,也沒有見過照片上的人!我有什麼好解釋的。” “甯夜涵!”莫衍爵有些氣惱,瞪了她一眼然後說道:“那你就指出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的證據(jù)!”他倒是希望她真的有證據(jù)。 “呵。”甯夜涵冷冷的笑了一聲,把照片隨手扔到桌子上,手指勾了勾自己的長髮優(yōu)雅的笑著:“那你們倒是指出,照片上的女人是我的證據(jù)來。” 蕭炎沉沉的看著她,然後道:“你和照片上的女人氣質(zhì)很像,而且你身上的紋身她也有。更不可否認(rèn)的是那張臉!那張臉絕對不是PS上或者帶了人皮面具。你也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做這件事。” “就只有這些?”甯夜涵冷冷的勾脣,就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莫衍爵擡眸看著她:“難道這些還不夠嗎?還是說,你想要解釋。”到了現(xiàn)在,他還想要一個解釋。 而甯夜涵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沒什麼好解釋的,你們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我是看清楚了。” “血色的曼莎珠華飛鏢,是你的專屬吧。”莫衍爵突然問道。 甯夜涵挑挑眉頭:“是又怎麼樣?” 莫衍爵拿起其中的一張照片,眼睛危險的一瞇,隨手扔給甯夜涵:“那你的專屬飛鏢,你總應(yīng)該給我個解釋了吧?” “我憑什麼要給你解釋?”甯夜涵雙根手指捏住照片,微微掃了一眼然後道:“我的東西還用不著你管,再說信與不信只在你一念之差,我沒有必要給你解釋,因爲(wèi)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 &ldqu
o;甯夜涵!”莫衍爵高聲吼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他不就是想要個解釋麼,她又何必爲(wèi)難他。 “怎麼了,這就生氣了?”甯夜涵抿脣輕笑,看著莫衍爵譏諷的說道:“我還以爲(wèi)莫大少爺本事有多大呢,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莫衍爵黑眸中燃燒著怒火,甯夜涵還真是有辦法把他激怒。現(xiàn)在全部的證據(jù)都指向甯夜涵,他當(dāng)然不能因爲(wèi)愛人而放棄兄弟! 男人之間的情感很奇妙,往往不需要語言去描述。 女人不懂男人爲(wèi)什麼那麼喜歡喝酒,爲(wèi)什麼一和兄弟在一起就夜不歸宿,這就好像是男人不懂女人爲(wèi)什麼對各種裝扮那麼有興趣一樣。這就是男人的情懷和女人的心思,沒有誰能夠那麼的懂對方的,所以,男女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種包容和體諒。 當(dāng)每每遇到像他們這樣情況的時候,夾在愛人與兄弟之間的那個人往往是最痛苦的。因爲(wèi)對於他來說,不論是怎麼樣的結(jié)局都是一種痛。 甯夜涵微微撇了一眼他們,然後轉(zhuǎn)身就走。 看見她準(zhǔn)備走,他們?nèi)齻€幾乎同時從沙發(fā)上挑了起來,然後對她的背影說到:“站住!” “站住!” “甯夜涵,你給我站住!” 甯夜涵根本不理會他們的叫喊,依然向門口走去。甯夜涵不理會他們的叫喊,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理會。還沒等到她走到門口,就有幾個黑衣男子走了進(jìn)來然後攔在她面前。 甯夜涵雙臂抱胸,冷然的掃了他們一眼道:“我不想和你們動手,給我讓開!”隨著這句話一出口,一種上位者的氣質(zhì)從甯夜涵的身上散發(fā)了出來。久居高位的甯夜涵身上一出現(xiàn)這種氣質(zhì),便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能。 甯夜涵面前的黑衣男子明顯被她的氣勢壓制了,不過好在他們還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幹什麼,他們到底是誰的人。然後堅定的攔在了她的面前。 甯夜涵的眼睛微微掃過他們,他們的身體整齊的打了一個顫慄,甯夜涵冷笑:“看來你們是真的不打算給我讓開了。” 說完,
甯夜涵的眼睛一厲,伸出拳頭就向他們之間的一個人砸去。而正在這個時候,莫衍爵出現(xiàn)在她的身側(cè),一把握住了她拳頭。由於她的力氣過猛,連莫衍爵都向後退了半步。莫衍爵得心裡不由得感嘆,她的身手又進(jìn)步了。 其實甯夜涵身手沒有進(jìn)步,而是莫衍爵根本就沒有見識過她真正的身手。莫衍爵握住她的拳頭,然後用力擠進(jìn)她的指間。然後語氣堅定的說:“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除非查清楚這件事。” “呵。”甯夜涵譏諷一笑,被他握著的那隻手用力掙扎了一下,不但掙扎不開,反而被他握的更緊了。男女在力量上本來就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甯夜涵的力氣比起一般女性來說已經(jīng)大很多了,可是在他的手裡還是沒辦法。甯夜涵放棄掙扎,然後冷凜的看著莫衍爵:“那你的意思是,查清楚了這件事我就可以走了。” “不可以。”莫衍爵幾乎沒有經(jīng)過思索,話就脫口而出。因爲(wèi)他知道,甯夜涵口中的走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離開蕭炎的別墅。 甯夜涵揚脣一笑:“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甯夜涵冷冷一笑,她已經(jīng)知道莫衍爵對她的信任到底有多少了。現(xiàn)在,可以下猛藥了。 甯夜涵挽脣看著他,眼睛的深處有著一絲失落,對於這絲失落,甯夜涵不知道這是她真實的感受,還是有感而發(fā),但是她知道那絲失落是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莫衍爵!你到底有沒有真正信任過我。就算真的是我抓的,你又怎麼樣?就像你說的,我有這個本事和這個膽量去做這件事,我承認(rèn)是我抓的!” 甯夜涵喘著粗氣,瞪著他氣憤的說著。 “甯,夜,涵!”莫衍爵咬牙切齒的低吼著,握著甯夜涵手的手在不受控制的加重著。他的怒火實實在在的被她挑了起來。 甯夜涵忍著手上的疼痛,譏諷的繼續(xù)火上澆油:“我看你口中的兄弟情義也沒有什麼偉大的,照片和你兄弟辨認(rèn)的鐵證在你面前。你都對我如此遊移不定,這是好偉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