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東的傷勢很嚴重,陳一飛忙走過去問給他換藥的護士:“護士……我弟弟的傷怎麼樣了?”這小護士像個二百五一樣,一問三不知:“我也不知道啊,這個要問醫(yī)生呢?!币宦犇切∽o士說話,在看到她那個熊樣,我就有些生氣,你不知道?你是幹什麼吃的你不知道?
陳東說道:“哥……我沒事,一點都不覺的疼?!边@小護士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病人感覺不出疼來,我們也沒查出他的身體有什麼異樣,不過你放心吧醫(yī)院以經(jīng)要組織專家會診了,相信到時會有辦法的?!蔽曳浅2恍嫉目戳怂谎?,那些狗屁專家能會個鳥診?沒見他們真正的救過幾個病人,就知道收一些黑了心的錢。
陳一飛這時問道:“李梅呢?”我這才發(fā)現(xiàn)李梅沒跟著我們進來,可能她是有點不好意思見陳東吧。陳東一聽到李梅來了,眼前一亮:“哥,李梅她來了?”我說道:“她可能是沒進來,我出去看看?!?
我剛一轉身,就看到李梅從外面走了進來,當她看到陳東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陳東擡起頭看到李梅,先是眼晴一亮然後又暗淡下去,低下頭沉聲問道:“你……你來幹什麼?”
李梅這時就好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低聲問陳東:“你還生我的氣嗎?”陳東看了看手上的傷說道:“我不想在看到你,你走吧?!崩蠲窙]有動只是站在原地輕輕的哭泣著。
陳一飛走了過來說道:“你看到了吧,醫(yī)院跟本就沒有辦法,現(xiàn)在要是想救小東只有你能夠做到?!崩蠲酚行┻煅实膯柕溃骸澳恪闶钦f……咪咪?”陳一飛點了點頭。我們幾人還有陳一飛來到病房的外面,陳一飛示意讓秦堯和我和李梅說。
秦堯會意的點了點頭對李梅說道:“現(xiàn)在唯一可以救陳東的,只有那隻黑貓,如果你不想讓陳東死的話就告訴我們如何才能抓到它?!崩蠲泛孟裣铝撕艽蟮臎Q心,低頭尋思的半天才說道:“咪咪最近兩年是很古怪的,它不允許我碰它,而且我不管餵它什麼食物它都不會吃?!毕肓艘粫蠲酚终f道:“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咪咪總是在晚上十點鐘回家睡一會在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又出去,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去哪了?!?
陳一飛說道:“那麼就是說晚上十點那隻黑貓肯定就會回來是嗎?”李梅點了點頭。陳一飛看了一眼手錶說道:“現(xiàn)在是八點四十二分,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先去吃點飯然後晚上去抓那隻黑貓。”我們四人找了一家小餐館隨便的吃了一些便飯,在九點半左右返回了李梅的家。李梅回到家後,便把家中的窗戶全部打開,然後等待黑貓回家。
秦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李梅:“你家有香油嗎?”李梅問道:“你要香油幹什麼?”秦堯說道:“先別問了,你家到底有沒有?”李梅說道:“香油誰家沒有啊,我前幾天剛新買了一瓶?!闭f完李梅便去廚房取來一瓶還沒有開過封的香油。
秦堯打開香油,然後拿過一個碗,倒了半瓶,在把張寶川給他的符紙點燃化成灰和進去,在拌上硃砂,一切準備好後對我們說道:“咱們還是先這個塗上吧,要不然如果我們三人中在有一人讓那黑貓傷到就更不好辦了。”
的確,這一張貓皮又怎麼能救兩個人呢?所以還是小心點好,想到這我們三人把香和硃砂符紙灰的混合體塗抺到臉上還有手上。那股味的確有一些特別的怪異,不用說貓,就連人也有些受不了。李梅不明白怎麼回事,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她沒問,我們也沒過多解釋。
當掛鐘走到十點的時候,我們都清晰的聽到了一聲貓叫!一隻黑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以經(jīng)站在窗臺上了,可能是張寶華給我們的這個方子管用了,它好像沒有感覺到我們的存在。我這才仔細的觀察這隻黑貓。這隻黑貓非常的漂亮,渾身都是黑得發(fā)亮的毛髮,一根雜色的毛都沒有,它的眼睛特另亮,即使在這黑漆漆的夜晚,依然閃著亮亮的而又神密的光芒。
突然我覺的哪裡有些不對勁,是哪裡不對勁呢?鬍子!對!是它鬍子的顏色!在月光下細細地打量,果然!它的鬍子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是紅色的,是那種黑黑的紅,腥腥的紅,宛若剛剛乾涸的鮮血。這黑貓警惕的掃視著屋裡的一切,我們三人一動沒動,這時李梅正好剛從廚房走到方廳看到黑貓後失聲叫道:“咪咪你……”那黑貓好像感覺出了李梅的緊張神色,喵了一聲轉身跳出窗外。
陳一飛一見那貓又跑了,馬上吼道:“這回千萬不能在讓它在跑了,快追!”說著他兩步竄到窗戶邊上,用手一扶直接就躍了出去。李梅家是二樓,按陳一飛的身手從二樓跳下去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我可沒有他那兩下子,要是學他不一定摔成什麼‘媽’樣呢,只能是和秦堯飛快的從門口跑下樓緊追陳一飛。
當我倆下樓的時候陳一飛以經(jīng)跑出樓區(qū)了,我們倆只看到他的一個背影,所以只能是緊緊的在後面跟著了,這一人一貓速度都夠快的,我和秦堯一陣瘋狂這才勉強沒有被落下。也是那黑貓時而停下,時而慢慢走步,這纔沒把我們甩掉,要是一個勁的狂奔早就沒有蹤影了。這時我纔有點從心裡配服張寶華,要不是他給了我們這個香油和紙灰的方子,肯定跟不住這個黑貓。
我們三人就這樣跟著這隻黑貓足足走了能有二個小時才停了下來,這時我們以經(jīng)來到了一片荒郊野地,似乎以經(jīng)出城很遠。一看時間以經(jīng)是夜半12點多了,陳一飛低聲的說道:“這一代的地形很是複雜,你們跟著我,千萬別走丟了。”我來到這城市後就聽別人說過,這一代地勢極爲複雜。這一代是以前抗日聯(lián)軍與日本鬼子交戰(zhàn)的地方,其中最出名的故事就是電影上演的《八女投江》。
突然那黑貓一閃便不見了蹤影,我們急忙上前查看,找了半天居然沒有找到那黑貓的蹤跡。按常理說,快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面,難道它還會上天遁地不行麼?遁地?想到這我對陳一飛和秦堯低聲說道:“那隻黑貓會不會鑽到哪個地洞中去了?”
陳一飛的眼前一亮說道:“對??!張叔說過這黑貓想必是利用古屍來修煉邪術,弄不好現(xiàn)在真的鑽到哪個古墓中去了。”我忙捂住右眼用左眼仔細觀查四周,發(fā)現(xiàn)這一代的地勢非常的特別,我所在的這個地方是一個小土包,在正前方還有一快向前凸出的一小塊山丘整個的形態(tài)有點像一個狗的腦袋!我俯下身又看了看地上的土,發(fā)現(xiàn)都是一些腐敗的爛泥,我突然就想起在《生死相術》中的風水篇有這樣一段記載。“養(yǎng)屍地”分爲“死牛肚穴”、“狗腦殼穴”、“木硬槍頭穴”、“破面文曲穴”等等,這些兇穴最大的特點就是“土不成土”,凡是埋入這樣墓穴的屍體十有**會變成殭屍。
而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地方應該就是裡面所借紹的“狗腦殼穴”,《生死相術》中的風水篇只是借紹了幾個這樣兇穴的例子,寫的並不是很詳細,所以我也不知道這“狗腦殼穴”裡面會有什麼樣的兇險,不過既然來了,不管是什麼樣的龍?zhí)痘⒀ㄒ惨M去瞧個究竟。
想到這我說道:“這個地方是一塊‘養(yǎng)屍地’猜的沒錯的話,我們所在的位置下面應該有墓室?!标愐伙w問道:“有墓室?那隻黑貓也一定在這墓室中吧?”我點了點頭。秦堯問道:“你有辦法找到墓室的入口嗎?”我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猜測進入“狗腦殼穴”的入口應該在狗的嘴部,就是剛纔那黑貓消失的地方,在我們所在位置前方二十米左右。”
陳一飛救弟心切,馬上就上前就尋找進入“狗腦殼穴”的入口,我和秦堯也跟了過去,四散開一起查找。好在這地方不算太大,很快我們就找到了“狗腦殼穴”的入口,這個洞口非常的隱蔽,幽深的洞口不住的向外散發(fā)著寒氣,看大小隻能容納一個人鑽入。
陳一飛點了一顆煙抽了一口,然後對我和秦堯說道:“我先鑽進去看看,如果行我在叫你們?!蔽矣行恼f道:“這裡面弄不好會有殭屍,你自已能行嗎?”陳一飛猛抽了一口,然後把煙扔掉,說道:“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這麼大點的一個洞口,就算是我想讓你們陪我一起進去好像也不太可能?!蔽艺f道:“那好吧,你一定要小心,如果有情況就大聲的叫。”陳一飛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轉身就鑽入了那個幽深的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