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菱甚感奇怪,爲(wèi)何這位海子辰對她這麼有興趣,難道是因爲(wèi)喜歡看濯焰吃癟的樣子?不過,貌似她也喜歡看呢!這麼一想,她和這位海兄弟倒是挺志同道合的。(首發(fā))
“南兄,冒昧問一句,子桑丫頭呢?”萬俟子辰笑得一臉燦爛。
“那丫頭啊,我們吵了架後,就跑得沒影了,這會兒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怎麼,是你想知道還是別人想知道啊?”子桑菱如今對南霸地這一角色是相當(dāng)?shù)厝霊颉?
“呵呵,濯兄,你有機會了。”萬俟子辰用手肘撞了撞一旁的濯焰,絲毫不介意濯焰所謂的情敵就坐在對面。
“我沒有興趣。”濯焰微微蹙眉,聽萬俟子辰的意思,似乎他也認(rèn)識子桑菱。還有眼前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一字眉,到底是哪裡來的,什麼南霸地,名字也太……
這時,包廂門突然開了。好似一陣清風(fēng)拂過,在場的人都感覺眼前一亮。姬如嫣一身雪白輕紗裙款款走入,微微笑道:“大家都在啊!”說著,便坐到了濯焰旁邊。
“咦,這兩位是?”姬如嫣一雙清眸望向子桑菱方向。
“這位是南霸地兄弟,這是他的朋友涯子。”萬俟子辰熱情地介紹道:“南兄,這位是待寒宮小公主姬如嫣,與濯兄從小一起長大的。”
“姬姑娘長得真漂亮!嘿嘿!”子桑菱一臉忠厚老實樣,真的像個第一次見美女的土包子。
“謝謝南公子。”姬如嫣的禮節(jié)無可挑剔。
“繼續(xù)聊剛纔的!”萬俟子辰一臉好奇地望著濯焰:“你放棄那丫頭了?”
“從來就對她沒有興趣。”濯焰一臉平靜道。
“那難道是我之前弄錯了?”萬俟子辰滿是驚訝。從現(xiàn)在濯焰的表現(xiàn)來看,身爲(wèi)他多年的朋友,明白他現(xiàn)在的意思是真的,那麼……
“那正好!”萬俟子辰眼睛一亮:“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不過你既然沒興趣,那我正好會一會,沒準(zhǔn)她更加好玩呢?”
“隨你。”濯焰端起茶來一飲而盡。
“三哥,你們說的是誰啊?”姬如嫣秀眉輕揚。
“子桑菱。”萬俟子辰眼睛瞇了瞇:“如嫣妹子,四國會試你會參加嗎?”
“參加是參加,不過我纔不會和你競爭,我只會參加修爲(wèi)比試,至於煉器師比試,還是留給你表現(xiàn)吧!”姬如嫣說著,轉(zhuǎn)臉對一旁不發(fā)一語的濯焰道:“三哥,我終於找到了幽蘭草和冰頌果,等我再找到月沉花,你幫我煉製一爐駐顏丹吧?”
“好。”濯焰點了點頭,眸中沒有半絲情緒。
月沉花?!子桑菱眉頭一跳,這可是濯焰列出的最先需要尋找的靈藥。
“三哥已經(jīng)晉升到了宗師級煉藥師,一爐駐顏丹估計能煉出兩粒,能不能兩粒都給我?”姬如嫣此刻似乎心情大好。
“嗯。”濯焰依舊沒有半分情緒波動。
“我就知道三哥最好了!”姬如嫣一臉幸福地看著濯焰,後者則是依舊雲(yún)淡風(fēng)輕地喝著茶。
“呵呵,你們就別在我們面前秀了!”萬俟子將他右眼上套的、假裝獨眼的木塞取下,仍在一邊道:“真麻煩,戴久了不舒服!”
子桑菱脣角抽了抽:“海兄即使兩隻眼睛健全,也難掩一臉海盜的匪氣,那個木塞,倒是不用戴的。”
“知我者,南兄也!”萬俟子辰和子桑菱碰了碰杯:“南兄,要不把這裡留給他們,我們與涯子一起換個地方喝酒?”說著,故意壓低了聲音道:“今日未城城主未不聞家的月沉花開花,很多人都前往參觀。要不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好啊!”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什麼月沉花她連聽都沒聽說過,卻沒想到轉(zhuǎn)眼便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不過還是問上一句:“萬俟兄,這月沉花有什麼特別的,爲(wèi)何開花會大喜?”
卻是姬如嫣道:“南公子有所不知,月沉花號稱不老之花,不僅很美,而且是一種靈藥,極爲(wèi)稀少,極難培育。這麼久以來,聽說將月沉花培育開花的,無涯大陸上也不超過十株。”說著,姬如嫣轉(zhuǎn)頭對濯焰道:“三哥,我們也去看看吧,正好我的駐顏丹還差這一味藥,看看未城主願不願意割愛。”
“就不必說如嫣妹子這麼漂亮了,而且濯兄的面子,未城主必然也是會賣的!”萬俟子辰轉(zhuǎn)臉對子桑菱道:“我們都是爺們兒,不需要駐顏丹,不過聽說未城主釀得一手好酒,去討點兒酒喝倒是不錯!”
她可不是爲(wèi)了喝酒的,月沉花她可是志在必得!子桑菱斂下眸中的急切,笑得豪爽道:“好啊,萬俟兄,我們同去品酒賞花!”
“既是如此,三哥,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姬如嫣心中急切,生怕未城主將月沉花許給了別人。
“萬俟兄,你可聽到月沉花一共開了幾朵?”濯焰看似不經(jīng)意道。
“聽說兩朵,是特別難得的並蒂,所以未城主才這麼高興。”萬俟子辰起身道:“我們這就去吧!”
“萬俟兄,這花兒這麼珍貴,未城主爲(wèi)何還四處宣揚,他不知道財不外露嗎?”子桑菱奇道。
萬俟子辰解釋道:“南兄有所不知,未城主未家以陣法聞名,聽說他的城主一位便是因爲(wèi)陣法造詣而得。未家四處都布有陣法,因此並不擔(dān)心宵小之輩盜取。”
宵小之輩?貌似就是在說她呢。她不就是打著白天裡勘察好地形,然後晚上好去不問自取麼?可是這陣法,似乎非常棘手啊!
五人說著,便往酒樓門口走去。冰涯喚來二人的坐騎銀驢,不免引得萬俟子辰一番大笑。不過,笑過之後反而堅持要騎驢試試。子桑菱拗不過他,只得把自己的座位讓了出來,讓冰涯坐前面控制好未經(jīng)馴服的銀驢,而萬俟子辰騎在後面。
自然,她便同濯焰和姬如嫣共乘了青峰獸車。然而,車廂中的氣氛似乎不合適……
姬如嫣自從上車後,便小鳥依人般黏著濯焰,全然不是平日裡高雅女神的樣子。然而,濯焰雖然有問必答,卻始終不冷不熱,一副淡然寧靜的樣子,不親近,也不疏遠(yuǎn)。
而她,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多餘的那個後,便覺得被兩股氣場弄得渾身不自在,索性將神識完全進入時間空間之中修煉。因此,在上車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她便已經(jīng)半倒在車廂壁上,一副睡死了的樣子,和對面坐著的一對畫中人完全是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