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選擇是我的自由,不用費心了!”曉曉的心被揪了起來,她也冰冷的回著。
“我和他是兄弟,女人是什麼,怎麼能比得了兄弟的感情呢!”晨赫飛揚不羈的眉眼直視著曉曉,讓她無處可躲。
“哦,兄弟感情?那麼兄弟之妻不可欺!你可知道?”曉曉忽然站了起來,脫口而出的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就像是被逼迫到了懸崖邊上,她還有什麼選擇?
晨赫忽然愣住了,他知道那晚是冤枉了曉曉,但是此刻她這樣說的意思是他和潘鎮已經……
門敲開,“怎麼換了辦公室了?”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潘鎮笑著進門但是室內的空氣怎麼如此緊張呢?他打量著正在對持的倆人。
晨赫宛然笑了,摟過潘鎮的肩膀,“聽說她已經成爲了我的兄弟妻?”他一雙眸子閃爍著殺氣。
潘鎮有些糊塗了,看著曉曉,她緊張的睜大了雙眼盯著他,等待最終判決,“赫太子你的意思是?”潘鎮吱吱唔唔的,這都哪跟哪呀!
“行,好好照顧我的小媽!”他拍拍潘鎮的肩膀,冷笑了走了出去,曉曉放鬆下來神經,身子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曉曉,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兄弟的女人?”潘鎮還是有些糊塗,腦子沒有轉過彎來,曉曉覺得身心疲憊,她牽強的笑笑,忽然腹部傳來劇痛,一時間難以忍受的抱著雙臂蜷縮了下去,細密的汗珠貼在了額頭。
“曉曉,曉曉?”潘鎮傻了,忙過去扶起來,攔腰抱在懷裡衝出了辦公室,而晨赫正在會見幾位澳洲來的朋友,並不知道外面放生的事情,秘書知道赫太子的脾氣,不敢通報,會客期間,就是天塌了也要她們先撐著!
醫院裡,檢查過後的曉曉吃驚的盯著面前的醫生,“我,我?”對於醫生的提問她有些暈了,做過流產的後遺癥?是什麼?
“最近沒做過流產麼?”醫生認爲自己的檢查結果在那放著呢,這是不能否定的,曉曉的腦海裡回放了上次樓梯摔倒後的情況,她下意識的摸著右腿,“我要拍個片子!”
真相是殘忍的,她看著片子上完好無損的小腿,粉面最後一絲血色沒了,那片子從指尖滑落在地上,他怎能這樣的傷我?
“醫生,請爲我保密治療。”曉曉最後緩緩的提出了她的要求,醫生心知肚明,未婚懷孕又流產了,這事是絕對不能傳出去的,尤其是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
“怎麼樣了?曉曉,沒事吧?”潘鎮還在焦急的等待著,見她出來忙上前問候,她一時心頭一酸,扶在他的肩頭低聲哽咽著,潘鎮一臉愛憐的輕拍她的香肩。
會客結束的晨赫聽說曉曉被潘鎮抱著去了醫院,心頭一急連忙驅車過去,樓上剛好看到了這一幅溫馨的場面,他面龐陰鬱著,停止了腳步,看著潘鎮擁著曉曉離去。
病房裡,曉曉並不知道晨赫來過了,平復了情緒的她半臥著,看著潘鎮忙來忙去的,“我沒事,你先回吧。”她輕聲說著,潘鎮正要開口,病房門推開,雲妹提著水果進來了。
“姐姐,我聽公司的人說了,你怎麼樣了?”她一臉關切之情,曉曉看到她一身名牌包裹著,宛然是個千金小姐的身價了。
“沒事,不用擔心。”她冷冷的說著,因爲她而連帶了蘇家的女人,想到了晨赫的譏諷話語,曉曉怒從心頭來,而云妹覺得她是在羨慕或者妒忌自己纔有的神色。
“我好擔心你姐姐!今天我在這裡照顧你,讓,姐夫先回去休息吧。”她看著潘鎮,一臉的討好笑容,此言一出,曉曉愣神了,潘鎮倒是面上笑開了花。
“你們聊,我去洗水果!”激動之餘,連這種活他都可以去做了!
“不許亂說,我和潘鎮是朋友!”曉曉沉下了面龐,嚴肅的看著雲妹,她倒是無所謂的神色,“潘家的勢力僅次於南家,也算可以了,姐姐你還想找啥樣的呀!”她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
“雲妹,感情不是靠這些來衡量的,你還小,不要一時貪圖……”曉曉無奈的解釋著,但話被雲妹打斷了,“姐姐,我不小了,你別拿這個說教我!”她一臉的不情願,身後潘鎮出來遞過來水果,不客氣的拿過吃了起來。
曉曉眸底一絲愁緒,綿深無比,那神色讓久在風月場合留戀慣了的潘鎮恨不得馬上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的憐惜一番。
“蘇小姐,你的身體還真是大問題呀,怎麼又住院了呢?”安娜尖細的聲線飄了進來,曉曉看到她面色沉了,就是她害自己痛失了第二個孩子!身後晨赫高大修長的身影晃進衆人眼簾。
“南總!”雲妹忙站了起來,水靈靈的眼神傳著曖昧的情緒,安娜眉頭皺著,不知道她是誰?晨赫沒有回話,只是冷漠的掃了一眼。
“請坐吧。”曉曉的語音裡雲淡風輕,身側雲妹忙端著水果送到了晨赫的面前,他眉頭一緊,示意拿開,接著遞給了安娜,倆個小女子四目相對,先互相把對方殺了幾十次!
潘鎮過來介紹了身份,安娜尖銳的眸光再次打量著雲妹,見她一身名牌裝束,沒想到竟然是假冒的名媛!她鄙視的笑了一下。
“雲妹,你先回去,有事我再叫你。”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曉曉不忍心看她受到歧視,打發她先走,雲妹不情願的看了看晨赫,嘴角彎起,垂頭走了。
“我沒什麼事,不用麻煩再過來了。”曉曉看著安娜,就是這張僞善的面孔!她的心抽*搐一下,柳葉眉微微蹙著,晨赫看到她了神色,有些狐疑爲何又住院了?他找個藉口離開隨即去找了主治醫生。
看到赫太子親自過問,醫生哪敢隱瞞,聽到曉曉依然知道自己流產的事情,他有些吃驚了,也有些許的愧疚。
他緩慢的走下了樓,一時間思緒混亂沒法理清,覺得還是面對她說清楚的好,他遠遠看著安娜和潘鎮都離開了,沉吟片刻,大步的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