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以爲她就這麼簡單換了個樣子，他就認不出她來了？小樣！她就算是化成了灰，他也能一眼認出來。他倒想看看她到底玩什麼把戲。

“那再請問，你等的可是一名女子？”

“是。”

“她是族中的人？”

“……是。”他等的就是她，她現在算是聖氏一族中的人吧。

“這就好了，看來沒什麼問題了。不久前，有人悄悄向長老們告密，說你在這裡私會族內的年輕女子，與族內的年輕女子有染，再簡單一點說就是‘偷情’。剛纔，你自己也承認了，你確實在這裡等人，等的是族內的女子。依據族規，這是死刑。好了，我這就回去向長老們回稟，你等著長老們派人來抓你，等著接受族內的刑法吧。”說完，暗忍著笑的白素轉身就走，作勢就回去稟告。

想玩這個？很好玩是吧？鳳笠薄脣一勾，站起身來，不緊不慢地朝白素離去的背影道：“等等。”

白素轉身回頭，“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鳳笠並不立即回答，而是擡步走向白素。

白素略有些疑惑，站著沒動。

鳳笠直到走到距離白素一步之遙的跟前後，才停下腳步。

一時間，兩個人面具對著面具，雙眼在面具的兩個孔下看著對方，四目相對。

“那這麼說來，你是長老們派來的，過來這先來調查的？”

“是。”這回，變成白素回答了。

“那你覺得，就剛纔那幾句話，夠了嗎？你難道就不怕我到時候矢口否認，反過來誣陷你，說你陷害？”

“我是你那麼容易誣陷的了的嗎？你別妄想了，長老們全都很信任我，我說什麼他們都會信。你要是當真敢誣陷的話，只會令自己罪加一等。”想嚇唬她，沒這麼容易。昨夜那麼作弄她，非要讓他好好怕怕才行。

“那你怎麼不問問我等的那個女子是誰？族內的族規，難道就只懲罰男的，不抓女的？”鳳笠挑眉。

“這……”白素被鳳笠問得語噎了一下，咬了咬牙後勉強道：“那你說，你等的那個女子是誰？”

“她姓‘白’，名‘素’，相信你一定認識……哦。”最後一個“哦”字，語音明顯拖長，鳳笠的頭就朝著白素的耳邊俯過去。

白素急忙後退。

鳳笠似乎早就料到了白素會有此後退的舉動，一把順勢攔上白素的腰，手臂一個使勁就將想後退的白素整個人往懷中一帶，“那你說，要不要去把她也一起抓起來？然後，當著全族人的面，讓我與她一起受刑？罪名是……嗯，有染。或者，再簡單一點說，就是偷情。”“嗯”字帶著一道明顯的鼻音，頭已然完全貼近白素的耳邊，親暱得簡直像情人間的耳鬢廝磨。想耍他，她還嫩了一點。

白素急忙推鳳笠，想將他推開，完全沒想到他竟會如此大膽的一把摟上她，更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放開我。聖女她，她怎麼可能會與你有染，你別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