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著他的怒意與責(zé)備,炙熱的親吻幾乎讓她窒息,可這種讓人感覺他人迫切需要自己的意念深深的扯牽著她冰冷的心,以往,她總是多餘的,除了長相好看一些讓人留連之後,沒有人會在意她的存在,如今,有人會爲(wèi)她氣惱,是因爲(wèi)他在乎,不論這個在乎出於何種目的,油升的感情讓她害怕失去,微張了脣,與他襲捲自己氣息的柔軟糾纏在一起,給予他同樣的激情與熱烈。
紫御麒有了一絲訝然,他終於等到寧兒在迴應(yīng)他,這讓他體能逐漸澎漲的更加叫囂,脣分,看著讓他吻得豔紅欲滴的脣葉,竟有些失神,當(dāng)她眼角滑落一滴淚水時,更是讓他的心都揪了起來,“寧兒,我是不是吻痛你了?”
鳳寧搖了搖頭,他眼中透著的些許緊張更是讓她忍不住想哭,來到這個世界十六年,她真心的笑不多,哭則是更少,然,屈指可數(shù)的次數(shù)都沒有此次的哭欲來得強烈與迫切,她開始相信師父的話了,這個男人不止會主載天下,還會主載自己的一生,如此,傾心於他又如何?若最後他負(fù)了自己,大不了再死一次而已。
勾脣誘惑一笑,鳳寧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突然加了些力氣,倏然的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在紫御麒溢出愕然神色之際,鳳寧挑了眉,水霧瀰漫的盈眸中毫不猶豫的蕩起警告之色,清冷怡人的玉顏更是充滿了不遜於他的危險,脣畔的淺笑更是奪人心神的魅惑,“紫御麒,既然我倆已是相許,若你今生負(fù)我納蘭鳳寧,從知道你負(fù)我的那一刻起,我便會從你的視線裡永永遠遠的消失,我自是相信你的能耐,可你的能耐卻未必有鳳寧的心硬。”
生平頭一次用怔然的心態(tài)聽完一段話,不愧是他看中的女子,與他有著相同的震懾與魄力,本應(yīng)是站在同一頂端之人,怎能讓她屈服自己?望著那專注且深沉的眸子,紫御麒一個力道將她壓於身下,拿回了屬於男人的尊嚴(yán),越來越滾燙的身子,早已讓他讓壓抑得肆虐猖狂,紫御麒不語,用熾熱的激吻來回應(yīng)鳳寧的警告與交待,而鳳寧止不住的喘息,不顧一切的迴應(yīng)著,脣齒間,聽著他呢喃的話,“寧兒今夜可要做好明日不能下榻的準(zhǔn)備。”
手輕擡,桌臺上的燭火瞬間熄了,然空氣中瀰漫的旖旎之色,透著曖昧的灼熱的氣息,少頃,聽著女子的輕吟與男子略帶深沉與危脅的話,“寧兒,說你是我的,永生永世都是屬於我的。”驕傲如他,也只是因爲(wèi)寧兒纔會亂了方寸。
黑暗之中,女子已讓折磨得語不成句,“陛下—陛下—真是貪心,不要—寧兒今—今生今—世,要寧兒—的永生—永世。”
“誰讓寧兒的味道這麼好,只貪戀一生,朕豈不是虧大了。”輕笑的抒予著的話,紫御麒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nèi),時時刻刻的疼愛。
窗外的皎月,散落了無數(shù)的白花,璀璨的星河一閃一閃,那模樣那似在迎著夜風(fēng)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