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紫御麒笑而不言,她眼裡的溫柔,足以證明她離自己其實並不遙遠(yuǎn)。
輕聲一陣嘆息,緊緊的貼在他的懷裡,是越來越溫暖的胸懷,還有熟悉有力的心跳,“你怎麼來了?”難道是因爲(wèi)江湖有事發(fā)生?還是也感覺到邊境有何異樣?
懷裡的人兒斂了些善意,眸子裡劃過一道淺淺的疑慮,紫御麒盈盈的笑著,腦海裡浮上些什麼,“寧兒想得多了,我會出現(xiàn)在此,僅僅是因爲(wèi)‘日日思君不見’而已。”
呵呵——,笑出了聲,鳳寧說:“童兒從未去過帝宮,我還擔(dān)心它是否能平安將信箋交到陛下手中。”
想到那日在御花園中的情形,紫御麒饒有興趣的言道:“它何止平安將信箋將來朕的手上,還將媚貴妃心愛的鸚鵡給啄傷了,媚貴妃還令弓箭手追著童兒滿御花園飛呢?!?
鳳寧聞言,倏然斂下玉顏上所有的笑意,看著紫御麒,然紫御麒亦清楚,她在等他的答案,“寧兒放心,童兒可是泫英老叟所養(yǎng)之蓄,豈會那麼容易受傷?”越來越瞭解她了,於她所上心之事,她認(rèn)真的神情會讓人覺著不安恐懼,反之,便如同眼前隨風(fēng)逝去的沙塵,拂走之後,在她心中留不下任何一絲印記。
微擰的心立即鬆緩開來,臉上卻溢著一抹讓人悚然的笑,紫御麒故意問著,“寧兒在算計什麼?”
知道他明知故問,有心消遣自己,鳳寧直起了身子,青絲泄了滿背,單薄的身影不禁讓人心疼,素手輕擡,半撩窗帷,看向窗外的眸光移向身後妖冶邪美的男子,狡黯一笑,“自然是在累計陛下的愛妃得罪寧兒的次數(shù),好準(zhǔn)備秋後算賬呀?!?
紫御麒愣了一瞬,隨即擺出一個風(fēng)度翩翩,卻倦意濃濃的姿勢,“看來朕以後要少開罪寧兒,否則後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
揶揄的言詞響在耳跡,鳳寧鬆開了撩簾的手,“我還以爲(wèi)陛下會緊快帶著寧兒離開,沒想到卻是停在了村子裡。”
紫御麒說:“我到是恨不能趕緊回到帝宮,將寧兒好好藏起來,可又思及寧兒在此處停留些久,定是有事要做,徒然帶你離開,要是寧兒怪責(zé),朕可是擔(dān)當(dāng)不起?!?
感動於他的體貼周到,溫柔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攜笑準(zhǔn)備去掀帷簾,身子方傾少許,卻被人猛然一拉倒下,下一刻那張妖孽惑衆(zhòng)的臉便放大在身子上方,雖然這樣的出其不意鳳寧已不想在意外,可這樣的舉動發(fā)生之後,還是讓她忍不住心下一顫,無奈的言道:“寧兒若是有心悸病,早被陛下嚇?biāo)繬次了?!?
他在意的是她方纔的反應(yīng),所以於那句不明不白的話也懶得去打聽其意,“寧兒要去哪兒?”
灼熱的氣息啜著雙脣,眼裡的慾念越發(fā)的明顯,鳳寧撐住他的身子,“陛下應(yīng)該知道寧兒爲(wèi)擎魂箏所傷,雖因著功力深厚心脈不曾失損,亦有陛下輸入體內(nèi)的真氣護體,可寧兒的身子依然虛弱得很,陛下不會想在這種情況之下要了寧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