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溫柔的變態

等妖怪過去之後，秦陸轉頭看了一眼那女妖，冷哼一聲，對司徒瑩道：“師傅，借你的碧水沉淵用一下！”

司徒瑩一愣：“做什麼？”

秦陸不答反問：“師傅，碧水沉淵應該很鋒利吧！”

司徒瑩點點頭，把碧水沉淵遞了過來。

秦陸拿著碧水沉淵，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女妖，柔聲道：“乖，把嘴巴張開！”

那女妖嚇了一跳：“你……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喜歡亂喊亂叫嗎？我呢，最受不了聒噪，所以，還是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的好！別擔心，師傅的碧水沉淵鋒利著呢，很快的！”他的聲音溫和，神情卻奸險得很。

“什麼？”那女妖嚇出一身冷汗，不停往後縮，顫聲道，“你不能這樣！”

秦陸嘿嘿一笑：“現在你的小命攥在我的手中，我想怎樣就怎樣，爲了防止你被他們認出來，我還要劃花你的臉，嘖嘖，真是可惜了你這如花似玉的小臉蛋了！”

那女妖嚇得瑟瑟發抖：“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秦陸“哦”了一聲：“那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呢？你希望我對你溫柔一點？”

那女妖不住點頭，接連“嗯”了好幾聲，對於秦陸這個變態，真是從心底害怕起來。

秦陸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嘿嘿笑了：“想讓我對你溫柔，你就要配合一點！”

“配合！我配合！”

“那我問你幾個小問題，你一定會乖乖而且如實回答的嘍？”他把碧水沉淵在那女妖眼前晃了晃，刺骨的寒意讓她不由打了一個寒噤。她的臉色越發蒼白，薄薄的嘴脣微微顫抖。

秦陸見到時機成熟，淡淡說道：“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叫什麼？看你這麼漂亮，肯定有個不錯的名字吧！”

那女妖忙道：“我……我叫雯兒！”

“雯兒？不錯，是個好名字！雯兒，我來問你，天柱宮的玉琳瑯是不是你們口中的聖女？”

雯兒看著秦陸溫柔的笑容，反而覺得背後寒意一陣陣地涌上來，顫聲說道：“是……是，玉琳瑯就是聖女！”

“你們爲什麼稱她爲聖女？”

“因爲……因爲她是波譎巖洞的聖女！我們雖然是散妖，但大多受波譎巖洞的節制，自然也要稱她爲聖女了！”

“波譎巖洞？就是五大妖地的波譎巖洞？”

雯兒點點頭：“對，正是，波譎巖洞在五大妖地中排名第二，這一片又是波譎巖洞的勢力範圍，我們在名義上是受波譎巖洞管制的！”

秦陸不由來了興趣，問：“五大妖地也有排名的嗎？”

“嗯，五大妖地之間互相爭鬥，實力自然分個上下，天雲萬島最是神秘，實力也最強，其次就是波譎巖洞，然後是火流山脈，然後是水絕深淵，然後是萬叢綠谷，這是他們在妖界的排名，其實實力相差不大，不然的話，早被別人吞併了！”

秦陸點了點頭，心中道：多虧水絕深淵排名並不靠前，實力相對較弱，這樣的話，給師傅報仇還容易一些。他又問：“玉琳瑯既然是波譎巖洞的聖女，爲什麼要潛入人類的元乾都，而且還成了天柱宮的分殿主？”

雯兒有些猶豫，似乎並不願說，秦陸嘆息一聲：“雯兒，你不說也沒關係，我不會強求的。只不過，你說了的話，我會把你當成自己人，自然好生對待，你不說的話，我就會把你當成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我是有那麼點小殘忍的！”碧水沉淵輕輕一挑，挑開了雯兒羅衫上的帶子。羅衫微鬆，脖子上的柔嫩肌膚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