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nèi)チ撕_叀毙÷暤恼f著,睫毛煽動,就是不敢看齊不言的雙眼。
齊不言眼皮子一跳,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你們在海邊過了一夜?”
艾凌心虛的點點頭。
“然後……他就吻了你?”臉色已經(jīng)開始變得陰沉了起來。
艾凌繼續(xù)心虛的點頭,嘴巴里嘟嘟囔囔了半天就是不只要要怎麼解釋清楚,一擡眼,立刻驚呆住,齊不言的臉色黑的比什麼都難看,由於極力的忍耐額頭的青筋暴露著,”嘶啦”一聲,艾凌只感到身上一涼,再一看齊不言手一揚(yáng)已經(jīng)把自己變成破碎片的衣服扔了下去,艾凌嚇得“呀”的一聲,翻身就想要走。
“想跑?”齊不言冷笑一聲,把齊靈睿的米老鼠牀單撕下綁住她的手,摸著她的臉蛋,“說,他還碰你哪裡了?”
“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的,真的……我真的沒有騙你!”艾凌嚇得嗚嗚咽咽,手上也用不上裡,身子被齊不言極力的壓抑著,動都動不得。
“沒有……什麼?”齊不言眼中閃出暴戾的神色,摸著艾凌脖子裡的吻痕,忽然猛然間分開她的腿,身子一沉便佔有了她。
“啊!”艾凌痛的冷汗淋淋,尖叫一聲……
齊靈睿站在門外,一雙耳朵卻是往屋內(nèi)掛拉著,忽然被艾凌的那一聲尖叫給嚇得肥肥的身子一抖,心說,看來我就要有小侄子抱了,嘿嘿……笑得一雙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
而此刻的屋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春光……(咳咳……寫到此處爲(wèi)止,要不然那天飲兒的文被封了哭的就是我了,同志們跟著我大念十遍,吃得到看不到,涉黃是王道……)
齊不言把人狠狠的折磨了一下午,直到懷裡的人哭著昏倒在自己的懷裡,齊不言才滿足的砸吧砸吧嘴,把人抱在懷裡輕哄著——開始逼供!
“他爲(wèi)什麼要吻你?”
艾凌又累又瞌睡,眼睛都哭腫了,懶得睜開,哼哼唧唧了幾聲,不想甩齊不言,乾脆背對著他不語。
齊不言氣的嘴角一抽,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不說完你休想睡覺!”
“啊,疼!”艾凌氣的一巴掌甩在齊不言的身上,瞪他一眼,“本姑娘天生麗質(zhì),喜歡美女有什麼錯,美女被吻又有……什麼錯啊!”越說聲音越小,一雙大眼睛撲扇著就是不敢看齊不言。
齊不言眼角一抽,冷哼一聲,擡起她的頭看著她心虛的臉,“艾凌,你給我聽好了,你若是想爬牆,就給我做好承擔(dān)後果的準(zhǔn)備”低頭張嘴咬住她紅腫的雙脣。
“嗚嗚……痛!”艾凌疼的腦袋中的瞌睡蟲盡數(shù)的跑走,掙扎著打他,可是剛纔才承歡的身子又痛又酸,根本就動不得,只好瞪著齊不言,忍著痛,流著淚……
齊不言感受到身下的人不再掙扎,放開被她被蹂躪的雙脣,一看艾凌便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好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
雙眼紅腫,鼻子哭得通紅,臉上哭得一塌糊塗,再叫上紅腫的粉脣,活脫脫的一個受委屈的小兔子,齊不言摸著她的雙脣:“小艾,不要這樣……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對你有慾望,想要狠狠的欺負(f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