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艾凌拍桌而起,驚得周圍的客人都擡頭望這麼望去,艾凌也不理會(huì),暴怒的看著艾允蕭,“這位大爺,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三番兩次的給我說這麼亂七八糟的事,你到底在說什麼,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聽不懂,我非常的聽不懂。”
艾允蕭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目光,呵斥一聲:“你給我老實(shí)的坐下,大呼大叫的成何體統(tǒng)”
“我不坐,你大爺?shù)孟霂致锞蛶致铮〔环钆恪蹦闷饟d包推開門就往外走。
“站出,艾凌,你給我站住!”艾允蕭快步走出去,拉住暴怒的艾凌,把她拉到車邊,往車上一甩,冷冷的看著嘟著嘴把頭扭到一邊的艾凌。
“你就這麼心甘情願(yuàn)的被齊不言騙?”
艾凌冷哼一聲,“我說過我們分手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我說你是不是自己感情生活不如意,也看不慣別人的幸福生活啊,非得都給破壞掉才滿足啊?”
艾允蕭眉頭一疼,“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你的……”
“你是我上輩子的虐債!”艾凌冷笑,“你的身份是什麼,你三番兩次的挑撥我和齊不言,你意欲何在?”
“你!”艾允蕭擡起手就要打她,艾凌猛抽一口氣,忽然眼圈一紅,“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就不是男人!”
艾允蕭氣的直髮抖,怪不得老頭子回去都說這個(gè)丫頭很難應(yīng)付。連艾子明都無奈嘆氣的人……今天他艾允蕭也真是拿她沒辦法了。
“總之,你要小心夏不言,他接近了沒安好心!”
“你沒沒安好心,你們?nèi)紱]有安好心!”艾凌唾棄他一口,開門大步的往前跑,車裡的艾允蕭嘆氣,拿出一跟煙還沒有點(diǎn)上,忽然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一絲的笑意“喂,想我了嗎?”
“呸,艾允蕭你這變態(tài),你把我東西還給我!”
艾允蕭不禁輕笑出聲,“什麼東西啊,你告訴我你什麼東西丟了!”
“你廢話,你心裡明白,把我衣服還給我!”那頭還能聽到浴室流水的聲音,這廂艾允蕭笑得那叫一個(gè)奸詐。
…………
艾凌飛快的跑著,跑著眼裡的淚水就忍不住的流了出來,齊不言,夏不言,齊不言,夏不言,整天都是齊不言,他大爺?shù)牡沟卣腥钦l了,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分手了,爲(wèi)什麼那些人還不放過自己。
艾凌累的滿頭大汗纔在公園裡坐下,呼哧呼哧的喘氣,抹一把眼淚,忽然覺得自己是在是沒有出息了,很少哭的自己,自從遇到齊不言之後就沒少掉眼淚。
可惡,忽然左右看看無人,就在樹幹上刻上一句“齊不言,王八蛋”這是自己小時(shí)候經(jīng)常會(huì)罵別人的一句話,發(fā)泄出來,艾凌忽然就覺得好了許多,茫然的看看周圍的人,看看天空似乎是要下雨了,還是走吧。
艾凌前腳人,後腳就又人上來,修長(zhǎng)有力的手指摸著她刻在樹幹上的字,嘴角揚(yáng)起一絲的笑意,“寶兒,這下你罪過大了,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