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的視線,看著手臂上那個四不像的“烏龜”,無奈的苦笑。
“爹地,我覺得挺好看呢。”面對凌默的目光,天心卻是不以爲(wèi)然的嬉笑著,惹得凌默不知說什麼纔好。
“天心,明天我去刻一條蛇吧。”凌默剛說完,天心的眼睛一下閃亮起來,“刻我嗎?”
隨即又偏頭歪歪看著凌默的胳膊,比了比,說道:“我的身體比你的胳膊長多了。”
“還是刻我的名字吧。”天心晶亮晶亮的眼睛看著凌默,手指婆娑著他的肌肉,笑得甜蜜。
“好。”凌默點(diǎn)頭,迴應(yīng)了她的目光。
以我血肉,刻你之姓,怎會不愛?
天心樂了,鬧騰著“我也要刻。”
那淺淺的笑意,猶如蒲公英一般飛旋於他的心頭,柔軟而又愜意的捨不得吹開……
“刻上小貂,刻上父王,母后,刻上恩人……”天心扳著指頭計(jì)算著要刻哪些人的名字,聽得凌默的表情越來越陰沉,她以爲(wèi)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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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全刻上,她這身子還有乾淨(jìng)的地方嗎?而且這種私密的甜蜜的心情,像是愛情的某種盟約,他只想和她分享,而不是這樣……
“別刻了,只有男人才能刻的。”凌默打斷天心的臆想,冷冰冰的下了決定。
“真的嗎?”那雙幽藍(lán)色的眼睛中還眨巴眨巴著不解。
凌默不解釋,只是將懷中的天心摟得緊了緊,手指婆娑著她的睫毛上,“睡覺。”
“晚安。”一個輕盈的吻烙印在天心的額頭,天心心中一緊,隨即便看到恩人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只是那臉龐,卻似乎感染上了點(diǎn)點(diǎn)可疑的緋紅。
“晚安”,天心有樣學(xué)樣,也是跟著凌默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這瞬間,讓凌默震了震,緊逼著雙眼,不敢對上那雙晶亮的眸子。
她睡的很早,他一夜好夢。
睡夢中,天心的夢中,時不時的劃過朱雀對著指控她的模樣,玄武的槍迅速的滑過,子彈“嗖”的朝自己的飛來,那種緊緊逼著自己的感覺,讓天心血液凝固。
這一次,凌默沒有出現(xiàn)打掉子彈,那顆金屬色的子彈穿透她的身體,她看著自己直挺挺的倒下……那種冰冷的感覺,讓天心驀然驚醒。
天心坐在牀1上,揉著腦袋,想著剛纔的夢,心有餘悸,那個女人,真的太可惡了。
天心撅著小嘴,想著這些天那個女人針對她做的事,決定給她一點(diǎn)教訓(xùn)。
可是恩人說過,她不能主動招惹她的,該怎麼辦呢?
天心揉著腦袋,不懂自己不出手,該如何解決。
隨即靈光一閃,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隨即便赤著腳,跑向了衛(wèi)生間……
“茲茲……茲茲……”的蛇語從天心的口中溢出,不過一會兒,便有著一條尺寸長的大蛇從衛(wèi)生間的窗臺倒掛滑落下來。
“茲茲”的聲音一直不斷,各種各樣的蛇從四面八方涌來,蛇腹娑婆在地板上的聲音,茲茲直響,留下了一地溼滑淋漓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