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X李世民 87 寬衣
87 寬衣
柴紹在這邊廂翻翻滾滾的一會兒否定李世民,一會兒又倒回來否定自己,那邊廂的李世民卻始終全無動靜。
忽然一陣寒風颳過,柴紹冷得打了個寒顫,一擡頭間,只見西邊已是彩霞片片,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胡思亂想的已經(jīng)過了多長時間,只怕皇帝在承香殿那邊已經(jīng)等得大不耐煩了,連忙站起來,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到承香殿去吧!”
李世民站起來,卻仍是默然無語,跟在柴紹身邊,慢慢地向承香殿行去。才走到半路,已看到魏忠滿頭大汗的跑近前來,一見他們就氣喘吁吁的道:“哎,你們怎麼走得那麼慢?皇帝在承香殿那邊已經(jīng)在發(fā)脾氣砸東西了!”
柴紹心裡只說了一個詞:果然!
然後就看著魏忠拉著李世民以飛奔的速度往承香殿趕去,而他自然只能是折向臨湖殿而回。
魏忠?guī)е钍烂駚淼匠邢愕畹膶嫷钪猓冗M去向皇帝稟報。李世民只道皇帝既然是那麼著急,會馬上就召他進去的。誰知魏忠再出來時,卻是領他先去沐浴更衣,然後便是吃晚飯,直到華燈初上之際纔再領著他進入寢殿。
李世民步入寢殿,便看到楊廣躺在御榻之上,兩手交疊於頭頂,兩腿卻架成二郎腿翹起,又是那一副好沒君主儀態(tài)的樣子。他走到離御榻有三尺之遙的開外,雙膝一屈,正要下跪行見駕之禮,但突然想起皇帝說過只要他不說要自己跪就可免去這見駕之禮的,一下子便又頓住了下跪的動作,一時之間擺出的卻是跪下了一半的姿勢。
他這一遲疑,楊廣轉(zhuǎn)頭望著他,“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道:“怎麼?你是天生的賤骨頭啊?許你不跪,你還總是想著要跪。”
李世民臉上一紅,直起膝腿,卻仍是微微躬身爲禮,道:“臣見過陛下。”
卻聽見楊廣對他這樣禮節(jié)周到的話的回答是:“脫了衣服,上來!”
他耳中“嗡”的一聲,本來已被楊廣的前一句話說得紅了的臉更是猛的烈焰高燒,不覺擡頭往皇帝那邊看去,卻見他臉色平和已極,全然不像是在戲謔於他,但也不像只是跟他開開玩笑、佔佔他口頭上的便宜。
他想起以前被皇帝逼著看他與妃嬪媾合**,那些女人行過見駕之禮後,皇帝就是這樣不冷不熱、平靜淡然的說出這一句:“(都)脫了衣服,上來!”
難道……難道這次……真的是……輪到自己了?!
一時之間,二人相對而視,楊廣仍是一臉的平靜,好像剛剛說的是再平常不過、也再天經(jīng)地義不過的一句話;李世民則是臉上一陣紅又一陣白,兩手一時緊捏成拳,一時又張開爲掌。
“陛……陛下……”終於是李世民在楊廣那平靜得在他看來卻顯得甚是可怕的目光的注視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又開了口,“這……臣……”說到最後,卻還是語不成句。
“怎麼了?你忘了在毬場亭那時向朕承諾過什麼的?——只要朕說要你,你就得給的!——你敢對朕出爾反爾嗎?”皇帝冷冷的說道。
李世民不覺合上了眼:終於……要兌現(xiàn)承諾的這一天,還是來了!
就是爲著要逃避這個被迫許下的承諾,他才急於在緊接著的第二天便打了皇帝一記耳光,其後被打入掖庭宮差不多兩個月。他還以爲這個承諾永遠都不需要兌現(xiàn)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是猝不及防的撲面而來。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掖庭宮,如果給他多點時間考慮自己的處境,還是會想到遲早是要被皇帝逼迫他兌現(xiàn)那個承諾的;但他今天下午纔剛剛出來,一時之間心緒還圍繞著爲小姐的死而悲傷、爲阿楊的將來而擔心……這些全屬掖庭宮之內(nèi)的人與事之上,哪裡來得及細想掖庭宮之外的人與事?
“臣……臣以爲……臣已經(jīng)被打入掖庭宮了,按規(guī)矩這一輩子……都不應該出來的……”
“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現(xiàn)在倒是埋怨起朕把你從掖庭宮裡釋放出來啦?”
李世民嚥了好幾次涎液,似是想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來;又似是默認了皇帝這句話。
楊廣見狀大怒,一拍牀榻坐了起來,伸手指著他的鼻子,喝道:“李世民!你不要不知好歹,也不要這樣狼心狗肺!今天是誰求著朕破了規(guī)矩進掖庭宮去的?你現(xiàn)在倒來怨朕破了規(guī)矩把你從掖庭宮裡釋放出來?哦,你要朕爲了你不顧規(guī)矩進掖庭宮就可以,卻不可以朕拿這作交換條件讓你出來?你這是什麼道理啊?”
李世民心想:你這纔是什麼道理嘛?你進掖庭宮,我出掖庭宮,這都是你在壞規(guī)矩,我可沒想著要以你進去掖庭宮作爲交換你釋放我出來的條件的呀?
但他再轉(zhuǎn)念一想:也是,皇帝今天雖然沒有明確地說這是他答應進掖庭宮的交換條件,可要是他當時就說了,我還是會答應的吧?既然如此,現(xiàn)在我也確實是沒什麼可怨的。
想到這裡,他一咬牙關(guān),躬身回了一句:“臣奉敕!”便走到以前他罰跪的那個陰暗的角落裡,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牀榻那邊,慢慢地開始脫衣服。——他終究是做不出像那些侍寢的女子那樣就當著皇帝的面寬衣解帶。可是,那個角落的光線再暗,離牀榻再遠,其實皇帝還是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他脫衣服的動作的,如此所爲實在是聊勝於無,也真是有點楊廣今天下午所說的“五十步笑一百步”了。
他一直脫到只剩一件貼身的衣褲,這纔回到牀榻邊上。他低著頭,不敢看皇帝如今正以什麼樣的目光打量著自己,只能是竭力鎮(zhèn)定著身子不要光是想象著被皇帝的目光審視就已經(jīng)開始不由自主的打起顫來。
他跪下正要爬上牀去,卻聽到皇帝又道:“脫光了再上來!”
他身形一窒,臉上“呼”的一下又通紅了起來,全身更是再也無法控制得住的顫抖得如同秋風之中瑟瑟的落葉。
楊廣見他這又羞又怕的樣子,心中暗暗的好笑,卻也不由得一軟,道:“好啦好啦,這次就算了,就這樣上來吧。”
受這一驚一乍,李世民已是身子都軟了一半,伏在牀榻邊上喘息了一會兒,才勉強凝聚起些許的氣力,爬上牀去。
楊廣見他好不容易終於上來了,心裡的躁熱早已把他烤灼得簡直是脣乾舌燥,一伸手就把他整個地抱進懷裡,卻感覺到他的身子立時一僵,隱隱生出一股暗力與自己的摟抱相抗,往懷外抽身出去,全然不同於今天下午在掖庭宮那房間裡他哭暈過去之後自己抱著他時那樣的依順。
心中的情-欲之上,暗暗便添加了一股怒火。楊廣兩手鬆開對他的摟抱,卻是一把抓住他上身只餘下的唯一一件貼身單衣的衣領,用力往兩邊一扯。那單衣的質(zhì)料本來就特別的輕薄易破,當下立時便是“嘶啦”一聲輕響,從領口直至小腹之處給扯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李世民“啊”的驚呼出聲,卻聽得皇帝又以他所熟悉的那種調(diào)笑的口吻迴應他這驚叫:“朕不都叫了你全部脫光纔上來嘛?你硬是不肯聽話。好吧,既然你不肯自己脫,那就朕來給你脫好了。只是朕可沒什麼耐性慢慢給人寬衣的,朕向來只會用最快捷的方法給人脫衣服——那就是一手撕下啦!”
後記:
1、兔兔說她等這一幕都等老鳥~~~啥啦,有那麼容易老的嗎?兔兔你以爲你真是兔子,甚至是蜉蝣?爆~~
2、接下來……呃,可想而知啦,當然是H鳥~~~不知道偶的讀者之中是支持有H的多,還是不支持有H的多?誰各位讀者來報一下,偶斟情考慮要不要發(fā)佈有H的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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