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外面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現在已經深夜時分。一個黑暗的世界,沒有光芒,沒有希望,唯有一邊黑暗。
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脣。
我睜開眼睛,才感到置身一片汪洋之中。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因爲有如此的平靜的眼睛嗎?
我的一頭烏黑茂密的頭,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雙眼皮,充滿了好奇,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我的名字叫雷諾,一個已經沒有父母的孩子,所謂的孤兒。因爲我的雙親已經死去,而且是死在我的眼前。(當然我不能寫上我的現實上名字,我真實的名字是有帶個諾字。)
“這是哪?”我不停的問自己。但四周一片寂靜,讓我分不清楚方向。
仰望天空,沒有一絲光亮。是海?是河?爲什麼我會在這裡?
彷彿這世界好象只剩下我一人,獨自在這黑夜中摸索。
我大聲的呼喊,換來的卻是陣陣的回聲。算了,一定有出口的,只要努力一定會走出困境的。
四周看了看,但這夜像潑了墨。看不到一絲光亮。正在呆。
這水冰冷刺骨,已經到了胸口。不能在等了,在黑暗探索前行,可這水似乎沒有邊際。漫無目的轉了好久,依然找不到河岸。
“難道真的就我一人?再這樣下去我就危險了。”我反覆的提醒自己:“堅持!一定要堅持!”
一種焦慮漸漸的襲遍全身。出口!出口我找不到,出口到底在哪裡!我急著紅著眼睛,大聲向天吼。
“啊……”卻依然傳來無殘酷的回聲。
漸漸地,那海水還是河水漸漸的已經漫過肩頭。
孤獨也趁機將我包圍。
我好想哭出來,但我知道作爲一個大男人是不能輕易的掉眼淚的。雖然自己還是一個未成年人,只有十四歲的我。可是我卻經歷了雙親被殺,經歷了世間淡,經歷了被人迫害而死,最終還差點被扔公路上等被車扎扁成人體地皮。
一個人默默的摸索著,除了水還是水!出口到底在哪啊!
親戚的責罵,朋友的勸說,雙親的離開,青春還未開始,愛還未綻放,怎麼會到了這種地方?
我不能死也不想死,我要活著!我不斷的提醒自己!人生雖不如意,可是我依然年輕。人生的畫卷上雖然染上了灰塵,可是我仍有機會擦掉。我還要給自己父母報仇,我不能死也不想死。
正想著,手腳慢慢開始僵硬,我的意識也漸漸有些模糊。
一種叫恐懼的東西也悄悄的靠近了少年的我。
我不停的搓著雙手,試圖取暖,驚恐的現這水已經漫到脖頸。
“有人嗎!救命啊!”依然無人迴應!乞求連同髒話一起飆出了口,做著最後的努力!可這出口,這該死的出口到底在哪啊?
掙扎了好一陣,身體開始抖個不停,寒冷徹底佔據了身體。算了,既是如此何不安靜的等死。
只是有太多牽掛,太多遺憾,太多話語,還沒去說沒去做。眼淚這不要臉的東西,又來了。在我的冰冷的臉頰肆意攀爬。
淚水伴著河水灌進口中,微鹹。眼見這水已經漫到嘴邊,我竟無恥的笑了。
“來吧!反正我已經放棄了!也不在乎死神佔據我的身體。”我原以爲會笑的很輕鬆,沒想到這笑聲裡帶著不甘!
“再見了這世界,再見了父母,我要去找你們了。”
這是我僅存的意識,默默的閉上眼睛。假裝沒有任何的留戀,只是心還有些埋怨!
因爲我還沒爲父母報仇。
回想起與父母在一起那些年。
“小諾,媽媽在這。”
“哈哈,小諾竟然喜歡鄰居的姐姐了。早熟拉。”
正想著,突然眼前出現兩個中年人身影,是幻想嗎?我不禁抹了抹眼睛,這是夢嗎?卻現不是幻想,而是真的父母在眼前。
“爸!媽!我好想你們……嗚嗚。”我想伸出雙手向著父母摸去,卻不曾想現父母只一臉微笑看著他。
下一刻,只能急著眼紅看著父母向遠處走去,只見父母越來越小,小到前方出現一道攝眼的光芒。
“不要……要要。”我急著哭了,哭聲在這黑暗虛無的世界回聲、回聲。
不知過了多久,覺得到自己的身體異常的難受,好想大口的呼吸,可是卻現什麼也呼吸補了。突著身體猛的向上一提,一種未有過的輕鬆讓我有些驚奇。
慢慢地我的身體好輕,輕地像似羽毛似落葉,連意識也回到了身體。難道?難道我還沒死?
只覺得眼前星星點點,微弱的有些亮光,亮的我眼睛閉上。突著一個奇怪的聲音傳來,讓我趕忙睜開了雙眼。
天那!原來我正浮在半空之中。我終於能夠飛了,低頭俯看水中,自己的身體臭皮囊在水中若隱若現。
從皮囊中不斷飛出螢火般光亮。我呆呆的看著,爲何沒有絲毫憐惜?算了,這世界已不再屬於我了,可我還能該去哪呢?地獄?還是天堂?
正在納悶,突然我那一身臭皮囊出萬道光芒,這時我纔看清楚,原來自己就是那個出口。
突著,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劇痛傳到我的大腦。
“啊!”
當我醒來時,第一眼就現眼裡出現了超級美女。
這一來,倒嚇我一跳,仰頭一看,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女人,高高地坐在屋裡一枝樹杈椅子上,手裡還拿著一隻口琴,正準備吹哩。而我心裡想的是:‘哇,我草,大美女啊。’
她穿著火紅色的絨絨衣,套一條豆綠色的短裙子。兩隻穿著力士鞋的小腳懸空的搭拉著,怪自在的。她那梳著長的腦袋歪倚在右肩頭上,水靈靈的大眼睛向我玩皮地眨巴著,鼻子略顯有些上翹,顯露出一副淘氣相。只要你一看見她,就會從心眼裡喜歡她。
這一切讓我感覺是在做夢一般,不禁捏了一下自己的手,一陣劇痛讓我回色。
突著我露出不可思議的面色,因爲之前我記得自己傷的很重,雙手雙腳都廢了。此時卻現自己身上只有胸部綁著白布,其他都沒有問題了!
“啊,哈哈,我沒事,哈哈我沒事!”當時的我像個神經病似的驚喜地狂叫。
“喂,小傢伙你在叫什麼叫,安靜點,吵死人啦。”突然,女人怒火沖沖的對著看我大吼,只見,他兩手插腰,一隻手撐在桌子上,生氣地罵道。
很生氣的樣子,呼吸很急促,還有眼睛瞪的圓圓的,像兩個小葡萄美極了,一直不停地盯著我。我都不得不敢看女人的眼睛了,但我看到了女人的嘴巴也一動一動的,那顯然是因爲在生氣,嘴巴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