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痛,她要讓林思琪也嘗一嘗,尤其和帝晟睿的房間只有幾牆之隔。
明明如此靠近所愛之人,卻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絕望也要讓她感受一下!
“可是……我只做殺人的勾當(dāng),我纔不會強/奸人。”傑森在電話那端,對這種行爲(wèi)很是不齒。
身爲(wèi)赤煉的人,怎麼能做出這麼丟臉的事呢?
“送到嘴的肥肉不吃,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詩筱雅挑著眉峰。
她把黎成給她湊的錢全部都花在請一個能對付林思琪的頂級高手上!
花了那麼大的價錢,怎麼能讓林思琪這麼輕易就死去!
至少也要讓她嚐盡羞辱!
被詩筱雅一激,傑森不再猶豫,眼裡閃著獸/欲的熱火。
其實身爲(wèi)赤煉的殺手,他已經(jīng)好久沒碰過女人,這也是一次能夠發(fā)泄的機會!
反正發(fā)泄完之後,把她殺了,再給她完好的穿上衣服,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會有人知道他強/奸了她……
確實像詩筱雅說的送到嘴的肥肉怎麼能不吃呢?
他突然開始有點期待,這次送上門的肥肉到底有多美味了!
歐逸辰被打得癱軟在地上,劉海遮住了他的一隻眼睛,頭髮溼溼的粘在額前。
但他卻始終不屈的昂著頭,骨子裡的傲氣溢於言表。
“原來任由你欺負(fù)也就算了,畢竟您是高高在上的少爺,但今時不同往日,原來你只是一個管家的兒子,哈哈……”一個男人囂張的笑著,作勢就走上前來,一腳踢在他的臉上。
是一個女傭的兒子,叫阿道夫,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原來有一次歐逸辰看到他在草叢裡猥/褻少女便毫不客氣的教訓(xùn)了他,阿道夫一直懷恨在心。
歐逸辰低垂著頭,看不出他的神情,然而猝不及防的他卻猛然拽住了阿道夫的靴子,直接把他摔了個狗啃泥。
阿道夫疼得哇哇直叫,聽著周圍人的鬨笑,怒氣更盛。
剛上前想要繼續(xù)作威作福,一直忍氣吞聲,任由他們?nèi)蚰_踢的歐逸辰突然站了起來。
拳握得緊緊的,都能聽到骨節(jié)的脆響。
他……決定要爆發(fā)了!
其實,他只是以這種方式把他們所有人都吸引過來,現(xiàn)在琪琪估計也逃出去了,他還會坐以待斃麼?
剛纔受的委屈,他會變本加厲的還回來!
華麗的過肩摔,直把阿道夫甩出了五六米遠(yuǎn)。
周圍人都目瞪口呆,眼前的這個男人和方纔那個歐逸辰的氣勢完全不一樣了!
凌厲的髮梢都透出他的冷冽,冰冷的藍(lán)眸恍若尖銳的棱角,此刻他的身上充盈著一股濃烈的殺氣。
周圍的人不敢再輕視了,幾十個人裡三層外三層的把他圍了起來,就像在對待一個毀滅性極強的怪獸!
呼啦啦的,幾十人涌了上來,就算人海戰(zhàn)術(shù)也能把他折磨個透徹!
歐逸辰左一拳,右一拳,神經(jīng)高度緊繃,眼光四路耳聽八方,稍稍有一點動靜,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招。
已經(jīng)打倒了四五十人了,可是這些人就像螻蟻一般,不停的從不同的地方冒出來,防不勝防!
他背後沒有眼睛,他也不是鐵人,不像帝晟睿那樣已經(jīng)強悍到變態(tài),所以冷不丁的他臉上,身上就會捱上一拳或者一刀。
幾個回合下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削的破破爛爛。
背後一拳又狠狠的衝擊上來,竟直接把他打飛出去。
他趴在地上,口中猛地噴出一口濃稠的鮮血。
再也無力站起來,他恨恨的抹一把嘴角的血,眼裡的氣勢卻絲毫不減。
“囂張個什麼!”阿道夫這才透過層層疊疊的人又站出來,指著歐逸辰的鼻子,“現(xiàn)在還不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歐逸辰偏過頭去,都不屑於看他。
阿道夫愣住,隨即氣得臉都憋紅,拿出一把小刀,怒號道,“你說我要是刮花了你這張賴以爲(wèi)生的俊臉,是不是以後你就沒辦法活下去了呢?”
說著,他就拿著那把刀向歐逸辰湊近。
“不要——”空氣驟然凝聚了幾分,歐逸辰呆呆的看著那個逐漸向他們走近的身影,他怎麼會來這裡。
一樣幽深的藍(lán)眸,但Max的眼裡卻沒有那麼多的堅決和倔強,有的只是一種柔情和悲憫。
“不要傷害……我兒子……”Max喃喃的說道,俯下身去,心疼的看著傷痕累累的歐逸辰。
縱使他不願接受他,但在他心裡,歐逸辰永遠(yuǎn)是他最引以爲(wèi)傲的兒子!
“喲,你卑賤的父親來了……”阿道夫奸笑著睨著“父子情深”的兩人。
以前是他有公爵大人的庇佑,他不敢傷害歐逸辰,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歐逸辰只是一個管家的兒子,而他是這座古宅的警衛(wèi)隊隊長,有著調(diào)動所有人的權(quán)利。
這種勢力的對調(diào)讓他自得意滿,他隨即就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主意,既可以羞辱歐逸辰,又能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Max,你向我下跪,我就放過他!”阿道夫不知死活的說著,眼睛都快瞪到天上去了。
歐逸辰聞言,眼裡閃爍的光碎都變了,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一個身子卻驀然蹲了下來,按住他的手,搖頭,語氣輕柔,“少爺……”
Max盯著阿道夫趾高氣昂的臉,聲音裡帶著一絲緊繃,“阿道夫,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
不知何時起,天空中聚集了大量的烏雲(yún),似乎要下雨了,淒厲的冷風(fēng)呼嘯著。
歐逸辰怔怔的看著Max,心情複雜得難以言喻。
眼看著Max的那膝蓋就要硬生生的跪在地上歐逸辰卻一把站了起來,制止住他的動作,“爸,這種人不能跪!”
爸……他居然叫他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