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邪醫(yī)嘴角的笑意似乎更加的濃了,手指一下下的敲擊著桌面,似乎在想什麼一般
那一下下的聲音,彷彿就是索命的修羅……一股恐怖蔓延在心底深處
“沒有用的人,只有死路一條?!毙搬t(yī)緩緩的擡眸,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淺笑看著侍衛(wèi)
顫慄的侍衛(wèi)剎那間一片死灰;”皇上饒命……”一個曾經(jīng)鐵血的侍衛(wèi)在這一刻都忍不住的顫抖求饒
咔嚓一聲,侍衛(wèi)頓時血濺當場,腦漿似乎都流淌出來,那樣的換面詭異之極
黑衣人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的站在邪醫(yī)的面
“冰玉寒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邪醫(yī)磁性的聲音慢悠悠的說著,彷彿在說一個笑話那麼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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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的冰玉寒牀,當時是邪醫(yī)爲了保存夏侯流雲(yún)的屍身而費盡心力卻打造的,到最後把夏侯流雲(yún)放進了水晶棺,這裡邪醫(yī)也就不常來了。
而軒轅月是探查瑞王府的時候無意之間發(fā)現(xiàn)的,所以爲了救芷柔也就不顧危險的來到這裡。
冰玉寒牀之上的人兒,如蝶翼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一下下的猶如蝴蝶撲哧著翅膀一下下的,卻怎麼也睜不開,最好好似終於費盡力氣的睜開了眼眸……
一絲絲的光芒,一絲絲的寒意撲面而來,她沒有死嗎?
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放大的臉龐,那沾染了寒霜的臉龐,那憔悴不堪的臉龐。
是他一直這樣的陪著自己嗎?還看這裡一室的冰涼,一室的寒意,而他們卻躺在了冰牀之上。
她的心中有著說不盡的酸楚……
躺在這冰玉寒牀之上,感覺到冷熱的交替,徹骨的涼意幾乎要凍結(jié)她的靈魂,可是她卻感覺到一股股暖意不斷的在驅(qū)散寒意,遊走於她的靈魂之中,原來這樣的溫暖是來自於他……
那個要保護她一生一世的男人,他真的在時時刻刻給予她溫暖的男人。
芷柔芊芊的手掌伸出撫摸著那蒼白的臉頰,一股冰涼的寒意讓她的指尖一顫,一股恐怖在心底蔓延開來。
“銘風……”芷柔輕柔的聲音帶著心疼的叫了出來。
“洛兒……”郝連銘風聞言,猛的睜開了眼眸,映入眼簾的真的是他的洛兒,那一刻,才驚覺他的嗓子沙啞的猶如破鑼一般難聽。
“銘風……”芷柔要起身扶起郝連銘風,這樣的他,她好心疼……
“洛兒別動……”郝連銘風伸手及時的壓住了芷柔的身體,芷柔雖然不解,但是依舊躺在冰玉寒牀之上。
“洛兒你被藍楓帝震碎了心脈,這裡是瑞王府之內(nèi)的冰玉寒牀可以護住你的心脈,還有一天我們就可以離開了。”郝連銘風沙啞的聲音說著,幸好這兩天洛兒的狀態(tài)沒有發(fā)生意外,這就是老天對他最大的恩賜。
“那你在這裡待了兩天。”芷柔忍不住的說著,這裡的寒意她怎麼會不知呢?而此刻郝連銘風定時感染了風寒,因爲他把體內(nèi)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她的體內(nèi),爲她保暖;”爲什麼不保護好自己,這樣你損傷很大的?!避迫崛滩蛔@息的說著。
“因爲洛兒怕冷。”郝連銘風沙啞的聲音說著,深邃的眸子灼灼的看著她,這一句簡單的話,包含了太多的付出,只因爲她怕冷……
“可是你知道的,這裡是瑞王府太危險了,你無疑自投羅網(wǎng),你可知道你的安危關(guān)係到風月?!避迫崂潇o的說著,心中也無比的痛,她相信郝連銘風知道這的一切的,他有他的責任,他有他的抱負,所以這意味著什麼?難道他會不知道嗎?
郝連銘風聞言,嘴角泛著絲絲的淺笑,溫柔無比;”我都知道,但是我放不開你洛兒,所以我在賭,我想要江山,也不想失去洛兒,不能保護好心愛的女人,如何的去治理國家?!?
“隨說有國纔有家,可是洛兒遇到了你,就讓我自私一回,先保護好心愛的妻可好。”溫柔的柔情好似化成一灘春風一般,暖融融流進心底深處。
郝連銘風那麼的深情無悔,柔情似海……很難想象他是一國之君風帝。
一股股暖意激起層層的漣漪流進心底深入,一點點的去填滿那千瘡百孔的心,讓他撫平,讓她溫暖。
“銘風你這樣的深情,我如何的承受,我……”芷柔的心中泛著複雜的情緒,看著郝連銘風,不得不承認,眼眸之中溢滿了感動。
“洛兒,你只需要記得前世我一定欠了你的,今生來還債了?!毙揲L的之間帶著絲絲的涼意輕撫在芷柔的嘴脣之上。
“洛兒,不要自責,不要內(nèi)疚,那樣我的心會更加的痛?!鄙硢〉穆曇魩е鴿鉂獾纳钋閯澾^芷柔的耳畔。
“我只需要洛兒平安快樂,但一定要在我的身旁,我們明日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回到我們的風月……我們一手建立起來的風月不可能被人染指的?!焙逻B銘風沙啞的聲音帶著絲絲的篤定,那是屬於他喝洛兒的風月。
“想走,恐怕你們在也沒有那麼幸運了?!钡统恋穆曇艟従彽膭澾^冰洞之內(nèi),低沉的聲音猶如萬箭一般掃進了冰洞之內(nèi)。
芷柔和郝連銘風頓時駭然,邪醫(yī)找來了,真的找來了……
伴著低沉的聲音落下,邪醫(yī)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郝連銘風頓時一個翻身,落到了冰牀的下面,悄然的擋住了芷柔,看著出現(xiàn)的邪醫(yī),沒有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聰明,居然躲到這裡來了,芷柔你的命真的有那麼大嗎?”邪醫(yī)的視線越過郝連銘風看著芷柔說著。
“我的命未必大,但是相信會比你長的。”芷柔冷哼一聲,心中卻也無比的擔憂著,如果這次在落在邪醫(yī)的手裡,那麼只有死路一條。
“哈哈……”邪醫(yī)低沉磁性的笑聲張狂的迴盪在冰洞之內(nèi);”曾經(jīng)流雲(yún)也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