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芷柔美麗的眸子複雜的看著軒轅月說著。
“柔兒沒事就好。”此刻軒轅月才發(fā)覺後背傳來絲絲的痛楚,原來他的後背不知道何時中了一劍
芷柔怔怔的看著此刻的軒轅月,心中閃過絲絲的複雜,心好似被掐緊、翻攪、拉扯一般,錯愕的看著軒轅月
妖異的鮮血順著紅衣流淌下來,滴落在地上,無比的觸目驚心,到處都瀰漫著血腥的氣息
他們離開了血腥的地方,來到了一處瀑布邊上,芷柔面無表情的爲(wèi)軒轅月清理傷口
芷柔一點點的解開軒轅月背部的錦袍,卻絲絲拉拉的連著血肉,很是恐怖,軒猙獰的傷口幾乎橫穿了整個背部
看著芷柔不禁倒抽一口氣,然後細心的清理傷口
“屬下來遲了,請公子降罪。”斷燭走在前來,清冷的聲音帶著絲絲的自責(zé)說著
軒轅月妖媚的眸子看著血腥的一幕幕,後背傳來微微的痛楚,軒轅月不自覺的劍眉蹙起,低沉的聲音說著;”怎麼回事?”
“回公子,屬下帶人趕來的時候,三日前不斷的遭到阻殺,我們的人損失了不少。”斷燭清冷的聲音帶著自責(zé)的說著。
“阻殺。”軒轅月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寒意說著。
此刻軒轅月上身赤身的坐在那裡,芷柔清理好傷口,上了創(chuàng)傷藥,然後爲(wèi)軒轅月包紮傷口,因爲(wèi)傷口橫穿整個背部,芷柔繞過軒轅月的身前身後的包紮著傷口。
那認(rèn)真的樣子,那專注的眼神,那一縷青絲落在了軒轅月的臉頰上,帶來絲絲的顫慄,癢癢的,好似輕輕的拂在心底一般,帶來異樣的情愫。
柔和著陽光與瀑布的水聲在他們周遭逸散,一股綿綿的情愫直達軒轅月的心底處,如漣漪般的震盪,擴散到無邊,不見盡頭。
芷柔專注的包紮著傷口,感受到異樣的光芒,他,劍眉微皺,狹長的鳳眸流轉(zhuǎn)著堅定的眼波。
時間霎時靜止,他深邃的眼眸宛如兩潭不見底的寒潭,像要將她吸入一般,空氣彷彿變得稀薄,讓她覺得呼吸困難了,急促了起來,一股燥熱慢慢的飄上了臉頰。
軒轅月修長的指尖不自覺的輕輕撫摸著芷柔的臉頰,帶著難掩的愛戀,磁性的聲音低吶的劃過她的耳畔;”柔兒……”
指尖那絲絲顫慄的氣息讓芷柔一怔,眼眸閃過一抹複雜的看著軒轅月,她是怎麼了?竟然對軒轅月發(fā)呆了起來嗎?
可笑,芷柔優(yōu)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淺笑,美麗的眸子帶著一抹疏離耳朵起身,徑自的像另一邊走去。
軒轅月看著疏離淡然的芷柔,妖媚的瞳孔閃過一抹黯然,怔怔的看著那個孤寂卻又堅韌的背影,有時候他也看透不了自己的心了,唯一知道的就是想要留住她。
金燦燦的陽光灑了下來,鍍上了層層金色,瀑布流水邊,芷柔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大氣磅礴的瀑布飛流直下,一聲聲的攪動著她的心,剛纔她是怎麼了?
竟然面對軒轅月會不知所措了起來,難道就是因爲(wèi)他那不顧一切的救她,最後成魔嗎?那一句‘柔兒沒事就好’甚至還帶著一抹欣慰的笑意。
這一切的一切深深的攪動著芷柔的心,瀑布飛流的水噴濺在芷柔的衣衫之上,帶來絲絲的冰涼之意。
她是怎麼了?軒轅月即使救她又如何?她又何必爲(wèi)此煩惱呢?如今她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去救銘風(fēng),此刻銘風(fēng)即使不死,落在了郝連銘謙的手裡,不知道會折磨成什麼樣子?這是她不敢相信的。
而現(xiàn)在這些殺手明顯是衝著她來的,既然抓住了銘風(fēng),爲(wèi)何一定要抓住她呢?
芷柔一連淡然的站在那裡,衣袂飄訣,清風(fēng)不時的撫過她精緻的臉頰,挑起她的髮絲,攝人心魄的魅惑。
只是爲(wèi)何今日殺手來的時候,她的體內(nèi)爲(wèi)何有一股真氣在行走,躲過了殺手的襲擊,體內(nèi)好似有一股渾厚的暖意遊走於全身的每個穴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武功早就被楚離歌廢掉了,今日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這樣的人讓芷柔費解不已,其實她不知道的是,軒轅月爲(wèi)幫助她逼出體內(nèi)的香蠱的同時,把體內(nèi)三成的內(nèi)力傳入她的體內(nèi),有了軒轅月三成的內(nèi)力,所以在關(guān)鍵的時候才發(fā)揮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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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楓國
暗牢內(nèi),腥臭的氣味傳來,令人作嘔。
一個赤身的男子用鎖鏈綁在了牆上,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一陣又一陣鞭子抽打郝連銘風(fēng)的身上,帶著陣陣破空的尖嘯,撕開空氣,每落一下,都會留下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跡。
郝連銘謙狠狠的揮動著手中的鞭子,直打郝連銘風(fēng)血肉模糊,仍不覺解氣,忽然,伸手一拳打在他的腹間的傷口上。
郝連銘風(fēng)依舊只是哼了一哼,仍舊不發(fā)出任何呼痛的聲音,反而擡起頭來,目光陰冷的看著郝連銘謙。
啪,郝連銘謙一揮手,又是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報。”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拿著一份信函走了進來,看著這樣的場面,腳底生寒,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把信函呈給了郝連銘謙。
郝連銘謙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意,接過信函,打開一看,陰霾的眸子驟然一寒,如厲鬼一般血壓森森的看著郝連銘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