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銘風那隱約的心思,芷柔豈會不懂呢?面對她的柔情只會讓她更加的羞愧,她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得到任何人的愛,她更不配做一國之母,而她也不能在生育了。
所以她一再的迴避著郝連銘風,現(xiàn)在正是時候,爲他選妃,希望他會把在自己身上的感情放在別人的身上,這不是更好嗎?
郝連銘風對她無疑是深情的,只是她不能接受,也不會去接受的,她只想平淡的和靈兒生活在一起就好了,感情的糾纏太累了,而且她根本就沒有了感情了
“娘。”靈兒稚嫩的聲音傳來,小小的身子映入了芷柔的眼簾
“靈兒。”芷柔抱起了靈兒,放在了腿上
陽光下,靈兒那粉嫩的臉頰更是可愛,因爲跑的兒紅撲撲的,只是那雙眼睛,卻和軒轅月極爲相像,好似無法抹除軒轅月是靈兒的父親一般,這大概就是當日她如何的否認靈兒不是他的孩子,軒轅月不肯相信的原因了
軒轅月,不知道你現(xiàn)在可好,是在享受著銷魂噬骨的滋味,還是自宮呢?我倒是很期待你如何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靈兒今天想玩什麼,娘陪你玩。”選妃的事情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而軒轅月的事情也快要解決了,終於可以放鬆下了一切來陪靈兒了
“娘,靈兒想捉蜻蜓。”一聽到玩,靈兒那雙眼睛綻放著異樣的光彩,看著芷柔
“好。”芷柔溫柔的答應(yīng)著,芷柔牽著靈兒的手像御花園走去。
“娘,爹爹和父皇是不同的嗎?”靈兒忽然等著一雙大眼睛不解的看著芷柔。
芷柔的心猛的一怔,低眸看著眼前小小的靈兒爲何忽然問這樣的話,爹爹,芷柔美麗的眸子閃過一抹黯然,這是她無法給靈兒的。
“靈兒爲什麼會這樣說呀?”芷柔蹲下來,輕柔的聲音問著靈兒。
“靈兒有爹爹,爲什麼還有父皇?”靈兒那雙眼睛盡是不解之色,帶著絲絲的期盼讓芷柔回到。
芷柔聞言,那顆心猛的窒息住了,黑壓壓的像她襲來,爹爹,靈兒說什麼?
“靈兒沒有爹爹?”芷柔有些狠心的對著靈兒說著,希望靈兒也會淡忘軒轅月的影子。
“不,娘騙靈兒,靈兒有爹爹,娘不在的時候,爹爹總是抱著靈兒不說一句話,靈兒好悶的,但是靈兒知道他是靈兒的爹爹。”靈兒毫無心機的說著,那半年來軒轅月總是抱著靈兒不說話。
“那爲什麼還要有父皇呢?”靈兒不等芷柔回答,嘴裡的話好似倒豆子一般的都傾個出來。
“靈兒聽話,你還小不懂,不久以後,娘就帶著靈兒離開,到時候靈兒就只有娘了,靈兒和娘在一起高興嗎?”芷柔溫柔的聲音對著靈兒說著。
這樣的問題似乎對靈兒有些困擾,而她也不知道如何的回答著。
“可是靈兒也喜歡爹爹,雖然爹爹抱著靈兒不說話,但是爹爹的懷裡好溫暖呀。”靈兒似乎回想著說著。
芷柔嘴角揚起了一名苦澀的笑意,如果說,靈兒長大以後,知道了她和軒轅月的一切恩怨改如何去想呢?恐怕會……這樣的後果芷柔無法想象。
“那靈兒喜歡父皇嗎?”芷柔看著靈兒試探的問著。
“喜歡,只是父皇沒有靈兒和爹爹在一起的時間長,所以靈兒還是喜歡爹爹。”靈兒的話,簡直讓芷柔無語,無奈的起身,不再問下去,牽著靈兒的手去玩耍。
………………
皇帝選妃,終於讓大臣們的心病完成了。
大殿之上,郝連銘風一襲明黃色的龍袍,俊逸的臉頰,深邃似寒星的眸子看著下方,並不是很高興,但也無損他的尊貴之氣。他身著明黃色的雲(yún)錦妝花紗四合盤領(lǐng)窄袖常服,前襟上頭用金線繡著如意雲(yún)團與駕霧騰龍,發(fā)間挽著玉簪坐在那裡,高大如同神祗,更顯得器宇軒昂。
而芷柔一襲鳳袍,袍子上繁花絲錦製成的芙蓉色廣袖寬身上衣,繡五翟凌雲(yún)花紋,紗衣上面的花紋乃是暗金線織就,點綴在每羽翟鳳毛上的是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與虎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光豔如流霞,透著繁迷的皇家貴氣。
一頭青絲綰了一個驚鴻歸雲(yún)髻。髮髻正中插一支鳳凰展翅六面鑲玉嵌七寶明金步搖,鳳凰口中銜著長長一串珠玉流蘇,珠輝璀璨,映得人的眉宇間隱隱光華波動,流轉(zhuǎn)熠熠。髮髻正頂一朵開得全盛的”貴妃醉”牡丹,花豔如火,重瓣累疊的花瓣上泛起泠泠金紅色的光澤,簇簇如紅雲(yún)壓頂,嫵媚姣妍,襯得烏黑的髮髻似要溢出水來。
此刻個個妃嬪看著上方的兩個人都屏住了呼吸,這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真的完美。
郝連銘風冷冷的看著下方,看著他們一一覲見。
站在前面的是四妃。
德妃,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也比較端莊優(yōu)雅,是禮部尚書的千金
淑妃,容止端麗,性格柔婉。芙蓉如面柳如眉。肌如雪暈,脣若朱塗。眼橫秋水,眉插春山,出身不俗。
惠妃,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zhì)呈露,鉛華弗御。雲(yún)髻峨峨,修眉聯(lián)娟。,明眸善睞,。環(huán)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tài),優(yōu)雅大方,是大將軍之女。
莊妃,精緻的是那雙美眸子,睫毛翕動,那黑白物通透明亮,淡淡射出逼人的清秀氣息,端得是個美人胚子。性格也比較活潑可愛,父親是手中控制整個風月的經(jīng)濟脈搏。
後面的依次是按照等級的妃嬪。
“皇后,他們就是你親自爲朕選的妃嬪,甚至四妃選的都是不俗呀。”郝連銘風深邃的眸光一閃,看著下方的人兒說著。
下面的衆(zhòng)妃嬪一驚,原來他們妃嬪的等級是皇后選的,看來外面的傳言不假,皇上極其寵愛皇后,爲了皇后遲遲不選妃,這次是皇后親自主持的選妃,皇上纔沒有拒絕,他們四妃更是皇后選的,看來皇上對皇后真是信任,如此一來,首先要巴結(jié)的便是皇后了,衆(zhòng)人的心中想著。
芷柔美麗的眸子無奈的看著郝連銘風一眼,也知道郝連銘風不安好心,這不是把這些妃子往她這邊推嗎?她一向最不喜歡這個事情了,也頗感無奈。
看著此刻無奈的芷柔,郝連銘風似乎心情大好了起來,優(yōu)美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起身的說道;”朕還有國事要處理,這些留給皇后!”說著轉(zhuǎn)身的離開了。
“恭送皇上。”衆(zhòng)妃恭敬的說著,也略微失望皇上現(xiàn)在就走了,不過皇后還在。
“本宮也累了,後宮雨露均沾,今晚便是德妃侍寢!”芷柔說完,緩緩的起身離開了。衆(zhòng)人個都是心思不一樣,有高興的,有嫉妒的。
……………………
夜色如歌,芷柔坐在窗前,今夜也算是郝連銘風的洞房花燭夜了!
這樣的話,她的心事也就了了一樁,只是都已經(jīng)這個時辰了,無影怎麼還不回來?芷柔的心底隱隱的不安了起來。
不過她也該休息了,起身的像牀榻走去。
哐噹一聲,房門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入了芷柔的眼簾中。
“皇上,你怎麼回來?”芷柔詫異的說著,此刻走進來的人正是郝連銘風,應(yīng)該在德妃那裡。
“怎麼,皇后難道不喜歡朕來嗎?”郝連銘風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怒意。
芷柔看著郝連銘風,輕柔聲音說道;”皇上誤會了臣妾,今夜是皇上的洞房花燭夜,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裡。”
“難道朕想去哪裡,都要經(jīng)過皇后的批準嗎?”郝連銘風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的不悅說著。
“皇上您喝酒了。”郝連銘風渾身散發(fā)著酒氣,芷柔端起茶壺,斟滿了一杯茶水,遞給了郝連銘風;”皇上請喝茶。”
還練銘風高大的身影站在芷柔的面前,看著她那清秀而乾淨的臉蛋,此刻正散著淡淡的紅暈,或許是剛沐浴完畢之故,青絲還來不及束起,就直直的垂落在身後,髮梢之處,還掛著幾滴水珠,亮如寒星的眸子也氤氳著淡淡的霧氣,這樣的她看起來竟有一種慵懶的妖嬈。
郝連銘風伸手拿起茶杯,一仰而盡,放下了手中了手中的茶杯,深邃帶著醉意的眸光深深的凝視著他,今晚他喝了很多很多酒,去了德妃的寢宮一趟,便離開了,腦中就只想來這裡,見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皇上。”那炙熱深邃的眸光讓芷柔有些不安了起來,急忙的低下了頭,輕聲的叫著。
而郝連銘風此刻站在她的面前,深幽的眸光深深的凝視著她,看著她低頭,深幽的眸光閃過一絲不悅,寬大的手掌執(zhí)起她的臉頰;”洛兒,爲什麼要回避朕,爲什麼?聰明如你,難道不懂朕的心嗎?”郝連銘風沙啞的聲音帶著一抹痛苦。深幽的眸子複雜不已的看著芷柔。
“皇上你喝多了。”芷柔輕聲的說著,頭一轉(zhuǎn),要掙脫他那寬大的手掌。
“喝多了又如何,我的心是清楚,我要的是什麼?”郝連銘風的雙手猛的捧出了芷柔的頭,俯身低頭霸道的吻上那朝思暮想的紅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