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送走衣冠姬,把那條靈脈和一億多靈石通通打進虎形靈脈裡。
成爲衣冠姬的丈夫,駙馬爺,白池已經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繼續閉關修煉。
“京城嬌娃衣冠姬與天才白骨的香豔留影,二十枚靈石要不要?”
三天後,在大明王朝各個城池,甚至大督王城,哈吉王都都出現三三兩兩的修真者在兜售一種留影符籙。
這種留影符籙只有注入靈力或法力,就可以反覆顯示圖像。
一聽說衣冠姬和白骨的香豔留影,幾乎很多修真者都購買這種留影符籙。
“想不到白骨那個這麼大,把一代嬌娃衣冠姬都弄得服服帖帖,不愧是大師,宗師,大宗師。”
“想不到京城嬌娃衣冠姬的身材這麼棒,聲音叫得這麼浪。”
很多男修看了之後,滿眼是羨慕嫉妒,小心翼翼收藏好這枚留影符籙。
“希望這個賤人,這個婊子再也不要來找我們。”
與此同時,京城的怡紅樓,鑽角守與秦壽正在觀看這個留影符籙,二人都沒有料到白骨掌櫃的肉身如此強大,眼裡除了羨慕之外,還有嫉妒和不滿。
“我看白骨肯定不止得到一壺血酒,而是上百壺,不然無法解釋他的肉身比我們還要強大。”秦壽心裡有一種酸味,不吐不快。
“要是我們能得到血酒,血脈轉化爲龍族血脈,肉身肯定要比他還要強壯。”鑽角守說道。
“一條靈脈一壺血酒,根本不是我們能買得起的寶物,該死的秋蓮安和李少秋,要不是他們,指不定我們花上一億靈石都能買得起兩壺。”
秦壽心裡有一絲怒氣。
“你找死啊,這話要是傳到師尊他老人家的耳裡,你我都要死翹翹。”鑽角守急忙怒吼秦壽。
“我這地方誰聽得見。”秦壽不屑一顧,沉思道:“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衣冠姬爲何要把留影符籙賣出去,弄得天下人皆知?”
“一枚留影符籙二十枚靈石,我略爲估算一下,衣冠姬至少進賬二十億枚靈石,這點財富對於陰陽極樂門的未來掌門來說,簡直是毛毛雨。”鑽角守搖頭,道:“說她缺靈石,完全說不過去,而且又壞了自己的名聲,這當中莫非有什麼貓膩不成?”
“還能有什麼貓膩。”門突然推開,衣冠楚大踏步進來,一臉怒氣,道:“這一切都是衣冠培搗的鬼,他要這留影符籙讓小師妹看見,絕了她的心。”
“一箭雙鵰,這計謀真高明。”鑽角守由衷讚美。
“何止是高明,那賤人一回到皇宮,就去找老祖,沒多久父皇忽然宣佈一道詔書,任命白骨爲海城城主,還把海城的所有礦脈全部交給他打理。”衣冠楚餘怒未消,道:“我們三兄弟忙活半天,還不如衣冠姬那賤人一個美人計,把人拉過去了。”
“你說什麼,海城的礦脈全部歸白骨?”秦壽震驚而立,道:“也包括我秦家的礦脈在內?”
“當然,我都不明白父皇爲何要下這樣一個糊塗的決定?”衣冠楚一掌拍碎面前的金鐵玉桌,眼神一掃秦壽,道:“現在的白骨恐怕已經接到詔令。”
“秦三少,你一定要冷靜。”鑽角守拿起一壺花酒,一飲而盡,打出一道神念在秦壽的耳裡。
“我比任何時候都冷靜,白骨說得對,白家倒下,就輪到我秦家了。”秦壽也藉著飲酒的機會發出一道神念傳音。
此時此刻白池正好送走傳詔令的公公,手拿官印,大聲道:“即日起,我白骨爲海城城主,請海城的諸位道友放心,我白骨保證諸位的財產和生命安全。”
這聲音如響雷,鑽入每一位修真者的耳裡,轟鳴不止。
隨後,白池就收起白骨老店,身形連閃幾下,通過傳送陣離開京城。
“白骨是海城城主,也只有他纔不怕被魔龍窟吃掉。”
“樂老,我們要不要馬上回海城?”
在修真市坊最外面的一圈,一個夥計正與擺地攤樂老說話。
“再等一等,要是真沒危險,再回去也不遲。”樂老嘆道:“想不到他鹹魚翻身,還能坐上海城城主的位置,以後回海城,還得給他備一份厚禮,免得他找我的麻煩。”
“樂老,以前他在店鋪裡沒少吃少喝,現在看見我們當沒有看見,我就不信,回到海城,他還能找我們麻煩。”那夥計恨恨不平。
“少說兩句,他現在是駙馬爺,誰都可以招惹,唯獨他招惹不得。”樂老說道。
“你說海城城主白骨,當今最有名氣的駙馬爺,以前是你的夥計?”忽然旁邊一位攤主插嘴說道。
“不是,不是。”樂老一口否認,隨即一巴掌扇在那夥計的臉上,道:“昨晚那酒還沒有醒過來,快滾回家去。”
旁邊不遠處茶樓裡,有一個金丹期一重的修真者丟下一枚靈石,匆忙地進入四海樓閣,徑直進入封一洞主的空間,道:“回稟洞主,樂老與其夥計言及白骨的身份,說是樂記店鋪的一個夥計,還言明再等幾天纔回海城。”
“他不用監視了,價值不大。”封一洞主揮手,示意其退下。
“是。”這位修真者躬身退下。
這時,太清洞主闖進來,看著這位修真者離開之後,才道:“父親,長眉前輩讓白骨當駙馬爺,當海城城主也就罷了,不過把海城所有的礦脈作爲嫁妝,送給白骨,這當中可有我們的一條金礦,這可是一筆財富,就這樣說姓白就姓白,太沒把我們的財產當回事了吧。”
“你想怎麼著?”封一洞主淡淡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太清洞主道:“這是一筆大財富,一句話就讓它姓白,我心裡憋屈。”
“姓白就姓白吧,那條金礦原本就是姓白,現在還是姓白,冥冥之中註定不是我們的。”封一洞主嘆道。
“什麼叫原本姓白?”太清洞主皺眉,道:“父親,此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把此話給我爛在肚子裡。”封一洞主神色凌厲:“你要是說漏嘴,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敢管,明白嗎?”
“我明白了。”太清洞主不敢再問,連連點頭。
此時此刻的海城修真市坊,依然還是蕭條敗落,不過修真市坊外面的凡人沒有任何影響,照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彷彿有沒有朝廷,日子照樣過得很愜意。
白骨老店取代海城城主府的位置,白池既沒有巡察海城,也沒有去巡查礦脈,而是直接閉關修煉。
“白池,爲何不直接去收取礦脈?”吸血大帝說道。
“你以爲那些礦脈是很好收的。”白池不屑道:“長眉老狗把海城的所有礦脈都讓給我,實際上把我槍使,如果我去收礦脈,正中他下懷,他把我推到浪尖上,想看看誰跳出來和我反調。”
“難道你要放棄不成?”吸血大帝道:“那可是一大筆財富,不說其他,單就是金銀銅鐵,全部讓龍雲煉化,威力大得不得了。”
“是啊,讓我把他們全部煉化成元氣,威力大不可估量。”龍雲說道:“此事,你無須出面,讓吸血老鬼悄悄帶著我去,偷偷盜取這些靈脈,最後還可以嫁禍給魔龍窟。”
白池心裡一動,念頭幾轉之後,道:“等上兩天,你們都出去暗殺衣冠家族和白家的叛徒。”
“你一個人守海城,那怎麼行?”尤媚堅決反對。
“以你們的實力,殺一個半步神元境老祖沒有問題,面對神元境前輩固然不能一戰,但是有鷹龍之翼和翼龍之翼,逃掉是沒有問題,吸血老鬼不能跟你們去,他得留下來隨時幫我應付衣冠姬。”
白池識海里計算著一切,道:“道通,尤玉貞,把妖精空間所有的毒妖全部渡化,然後把噬毒大術和吸血大術都傳給他們,我要他們都成爲我白家死士,尤其是青龍戰旗和金龍戰旗,兩種大陣好生操練。”
天龍聖殿內,尤玉貞拿著萬佛朝鐘進入妖精空間。
無須尤玉貞催動,萬佛朝鐘已經發出晨鐘墓鼓,法螺法音嘹亮,佛門聲音與佛光遍灑整個妖精空間。
“阿彌陀佛。”一個個毒妖虔誠跪在水面上,雙手合什,皈依佛門。
一剎那間,白池得到的信仰之力又強大許多,元神更加強大。
可以說現在白池的修煉是一日千里,每時每刻力量都在增加,哪怕是行走吃飯都能增加力量。
這兩天,海城修真市坊陸陸續續有很多修真者回來,其中以仙道三門魔門兩派的探子居多,都是戰戰兢兢進入海城,在傳送宮殿附近逗留兩天,並不敢飛出海城。
這些代表各門各派,各個修真家族的子弟,散修足足等上三日,纔看見白骨老店的大門纔打開。
“城主好,駙馬爺好。”有修真者開始叫喊。
“諸位能來海城,是我白骨的福分。”白池手一揚,道:“不過,海城修真市坊的規矩得變一變,只要你們每人每月上交十枚靈石,來去自由,要在海城開店,每一家店鋪每月必須上交一千靈石來買這塊招牌。”
說話間,一枚金光閃閃的招牌呈現在大家的眼前,上面寫著“海城許可經營證”七個大字,下面還有編號。
“每月交上一千靈石,得到這個金字招牌,你開什麼做什麼我不管,沒有這個招牌,我就砸店,所有人都一視同仁。”白池大聲說道。
“一千靈石對於仙道三門魔門兩派來說,是毛毛雨,對我們小店,或者散修擺個地攤要是也收一千靈石,不公平。”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誰在說話,給我站出來。”白池怒吼道。
“是我。”樂老越衆而出,道:“我本來就是海城土生土長的人,要收我一千靈石,極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