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死一般的寂靜,誰也沒有想到,那囂張不可一世的心悅郡主會輸給一個平民。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一個賤民怎麼可能贏的了本郡主?”安心悅尖叫的不可置信。
之前信心滿滿,現在卻成了一個笑柄,這是讓安心悅無論如何都受不了的。
“郡主,這麼多人在此作證,你一口一個賤民,是怕別人不知道,郡主你是如何輸給一個賤民的麼,”樓若胭看著她冷笑,這就是常人說的不作就不會死的典型例子。
“安心悅,本小姐勸你還是認賭服輸的好,別那麼輸不起,丟了你安陵王府的面子可不好,”臺下一名身穿火紅色薄裙的女子,對她滿是嘲諷。
“呵呵,就是啊,這賭可是你先下的,輸了可別不認賬,”另一邊穿藍色紗裙的女子掩嘴輕笑。
“楚之菁,沐琦兒,你們……”安心悅咬牙切齒的看著臺下說著風涼話的兩人。
“心悅。”林清韻焦急的看著臺上的她,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哼,本郡主是那種賴賬的人?”
“郡主不是就好,還請郡主履行賭約。”樓若胭下臺後來到一臉緊張的聽語身邊。
“對,不,起。”安心悅咬牙切齒,她知道今天不僅丟的是自己面子,還有安陵王府的面子。
“拍,拍,拍。”
做完這一切後,安心悅在離開經過樓若胭面前時威脅著,“你給本郡主等著。”
林清韻知道這裡自己待不下去了,也跟著安心悅一起離開。
“你叫什麼名字,”問樓若胭的是那穿火紅色薄裙的女子,也就是當朝老太師的孫女,楚之菁。
“樓若胭。”知道她是安心悅開口叫的第一個名字的女子。
“樓若胭?這京都可沒有什麼姓樓的人家,”這時那身穿藍色紗裙的女子沐琦兒,也是將軍府的嫡二小姐,隨即想到什麼,“難怪郡主說什麼賤民,原本本小姐還不信,看來是真的,”鈴聲一笑後帶著人離開了。
樓若胭皺了皺眉,這京都還真不是好待的。
“你別往心裡去,她們這些人就是這樣。”楚之菁見她像是擔憂的樣子,開口著。
“不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會給以雷霆一擊,”她們不犯過來就好,若欺她好欺,以勢壓人,她就算毫無根底,也要將她們脫層皮。
二樓走廊,一個頭戴錐帽蓋住容貌的男子,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輕唸了聲,“樓若胭?呵。”
“主子?瑾王派人來詢問,主子何時才能進宮爲太后解毒,”他剛剛沒聽錯吧,主子念著人家姑娘的名字笑了。
“長箜,你去給瑾王府回個話,就說明日搬去瑾王府小住兩日,三日後就替太后解毒,”慵懶,性感的聲音留下這幾句話後,就消失在這名叫長箜的男子眼前。
樓若胭帶著聽語離開“玲瓏”閣後就回了瑾王府,想探聽一下丸子的下落,卻被人打斷,如今又不知何時纔能有消息。
路過假山石林,旁邊經過的一個丫鬟碰到她時,停下身行禮到,“姑娘,王爺回府了。”
“噢,我知道了,”隨意的揮了揮手,就回到自己的錦玉苑,關上房門,朝著牀上躺了下來。
前廳,此刻聽語正在向莫南軒說著她們今日在外面發生的一切,聽完後莫南軒滿心複雜。
“王爺,府外有人求見?”莫叔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一夜無夢後,樓若胭醒來就在自己的院子裡,搬來一張貴妃椅,躺在上面看起書來。
樓若胭今日身穿一身白色紗裙,長髮如瀑般四散開來,取下了往日攏發的白玉簪,精緻絕美的面容,纖細如白玉的玉手,翻過一頁看過一頁的書卷。
一道隱隱約約的簫聲從隔壁傳來,讓樓若胭忍不住側目,起身朝著隔壁走去,繞過扇形拱門,入目的是一道站在柳樹下的白色背影。
白色背影似是察覺有人過來,停下簫聲轉身朝著對方看去。
精緻絕美,縹緲若仙,這是在他眼裡的樓若胭。
傾城絕色,公子如玉,這是在樓若胭眼裡的他。
“你是誰?”府裡何時多了這麼一個如玉的男子?這人的容貌,比之莫南軒和莫南楓還要更甚一籌。
“自然是同姑娘一樣,府裡的客人。”慵懶,性感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想多聽幾偏。
“你的簫吹的不錯。”
“姑娘也懂簫?”
“咳咳,不懂。”尷尬的咳了一聲,她只是覺得好聽。
“呵呵。”
樓若胭聽見對方的笑聲,忍不住臉紅起來。
“姑娘,不如進來坐坐,站在門口倒是不雅。”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