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對凱的仇恨、對朋友的思念回到了宿舍,我靠在牀頭上,仰著頭在那發呆,爲什麼,這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我的哥們會死,爲什麼是我們6個人會死,爲什麼不能早早的結束這一噩夢,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陽光佷刺眼“鬼曉得今天又會發生什麼不幸的事情”我自言自語道。
我、珍、川爺、蘭秀、橋。我們幾位倖存者一起商量著對策。
秀說:“爲什麼胡的血不管用了,難道是量不夠?”
“不是吧!難道要我奉獻所以的血啊!”我白了一眼秀無奈的說道。
“瞧瞧、你們這幾個沒見識的人,真的是,我認爲應該是胡做了什麼事,導致至陽至剛的血變異了。”川爺一臉嫌棄的看著秀鎮鎮的說道。
蘭扶著眼眶、沉思道:“至陽至剛,至陽和至剛,我懷疑有可能是兩個人的血,一個人至剛,一個人至陽而胡只是至陽至剛的其中一個?!?
“我同意蘭的觀點”珍說道。
一說完,所有人都看著橋和川爺,橋和川爺異口同聲的說:“看什麼看”
珍痞痞的笑道:“我們這裡除了你們兩個人之外,好像沒有男人了吧!”
秀推了推橋和川爺說道:“看你們兩個的表情,好像以爲自己不是男人了?!?
哈哈哈哈、一陣爆笑“知道了、知道了,可我們又不知道是我們之中的哪一人啊。”橋和川爺抱怨道“不如我們都來試一下吧,把我的血分給你們兩個人的混合。”
蘭說:“試一試吧”
正中午,我們開始做準備,我用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入杯中,川爺咬咬牙,頭轉過去深吸了一口氣,一狠心吧手指割破了,滴入杯中。
“橋,到你了,橋?人呢?死到哪裡去了?!毙憧吹綐虿恢チ四难e,氣氣的叫道。
橋說:“來了、來了,這是我的血,可以滴入杯中了”暗子囔囔到:還好沒發現“你去哪裡了???身上怎麼又毛,難道你。。。。。。好你個橋,竟敢偷樑換柱。”蘭說到原來橋偷偷的離開了我們,偷樑換柱去了,居然用狗血作爲自己的血,還把自己的手包紮的嚴嚴實實的。
唉。我無奈的看著橋:“橋??!不要我的血還沒用上救被你浪費了,現在又得再劃一刀口子,悲哀啊!”
橋臉一陣紅一陣白,把頭低的下下的:“對不起。各位、我實在下不了手,要不胡你幫我吧。小心一點,要輕輕的?!?
“嘿嘿,橋、別擔心、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蔽铱粗鴺蚰歉毙∨说臉幼?,向他抖了抖眉毛,賊賊的笑道。
“啊~~”一陣殺豬般的叫聲迴盪在空氣中“胡、你說話不算話,你說會輕輕的,現在痛死我了,你還是不是我兄弟啊。嗚嗚~流了這麼多血”橋一臉埋怨的看著我說道。
“嘿嘿,下手是重了點哈,不過不重點你的血還不知道要何年馬月才能滴出幾滴呢。不過你也不要傷心,等會我煲湯給你喝給你補補哈?!蔽乙幻姘矒嶂鴺蛞幻嫘牡佐d悶道:不就是幾滴血啊,搞的好像犯了十惡不赦的罪一樣。
終於,事情都辦妥了,我們把血都放在瓶中保存好,等待著凱的到來。
但我們還是覺得不放心,凱曾經說過:管理員的日記中,記得只是一部分,我們又準備再次去找有關的線索。爲了防止以前的事情再次發生,我們6個人準備形影不離,我們又偷偷的回到檔案室查找線索,我們進行了全方面的搜索在一個檔案櫥下,我們發現可一本有關於凱的檔案,正當我們心情大好正準備打開看看的時候,居然發現竟然打不開好像被什麼東西保護著,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
橋說:“讓我來,呀。。。。。?!睒蛩α怂︻^髮說道:請川爺。
川爺笑笑的說道:“好吧,看我的,呀。。。。。。這是什麼爛東西,換人,我不幹了?!苯涍^我們的一番折騰,還是沒能把檔案打開,最後還是決定這本檔案由川爺保管帶回校內好好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