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羽沒想到精靈王這個時候趕到,就這種情況,自己怎麼解釋也是無用的。
精靈王聽了露晨的話,頓時怒髮衝冠。
“好你個辰羽,我對你不薄,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隨著精靈王的命令發出,立即大兵壓境,就算辰羽插翅也難逃了。
況且辰羽根本沒想逃,而是很配合的被衝來的兩元大將給抓住了。
“父王聽我解釋!”
“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精靈王冷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也用不著如此殘忍的把他們的手臂都卸下來吧!”
“是露晨先動手射殺的我,暴雨梨花的威力驚人,如果不是我躲避的及時,現在我已經變成屍體了!”辰羽說道。
露晨大叫,“你說謊,分明是你勾結外人,企圖對我們不利,我只是爲了自保逼不得已發射暴雨梨花。”
“勾結外人,勾結的什麼人?”精靈王有些震怒了。
“是一個無腦袋的傢伙,修爲高得驚人。不過已經被我射傷,估計跑不遠,肯定是被辰羽弄到了地下,估計跑不了!”露晨道。
其他的精靈紛紛的爲這些斷臂的精靈止血巴扎傷口,一個年級比較大的精靈,從露晨身邊撿起他的手臂,比量了一下爲他接續上,然後打上繃帶。
看上去此人的醫術不錯,會把斷下來的手臂給接上。
此人的精力有限,接了十幾個精靈高手的手臂之後,已經體力有些不支,自然就放棄了其他精靈們的手臂。
手臂被砍斷接續上,自然是在短時間內最好,一旦過了幾個時辰,斷臂的血肉凝固,想接活根本就不可能了!
聽了露晨的話,精靈王雙眼冒出金光,向著地下望去,看了片刻,他指著一方土地說道:“就在下面,大家給我挖,就是把地翻過來,也要把辰羽的同夥揪出來!”
“我沒有和外人勾結,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清白的!下面的人是朋友不是敵人!露晨太莽撞,不分青紅皁白,就痛下殺手。他這樣做無法是想公報私仇。
“辰羽你還狡辯,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你呢,大家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露晨冷笑著道。
那些被迫扯斷手臂的精靈,自然恨透了辰羽,哪裡會爲辰羽說好話。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把辰羽臭成了十惡不赦的賣國賊大壞蛋了!
精靈王聽著衆人的控訴,心冷到了極點。
他冷冷的望著辰羽:“我真是看錯人了!”
“父王我早就說過此人不可信,現在絕對不能留他!”露晨添油加醋的控訴著。
“等把同黨抓住之後,一併處決!”精靈王很是失望的望著辰羽。
辰羽苦笑著搖搖頭,“難道你就只相信王子的一面之詞,不相信我嗎?如果我真想害精靈族,你們早已經災難四起,生靈塗炭!”
“少花言巧語哄騙我父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露晨冷哼一聲,右手寒光一閃,一把寒光閃爍的古劍出現在手中。
他出手特別的快,像是怕人阻擋他似的,一劍對著辰羽的腦袋豎劈下來。
只聽咣噹一聲,辰羽的腦袋上火光飛濺。
露晨的這一劍絕對劈中了,然而卻硬生生將他手中的劍彈開了。
幾縷頭髮從辰羽的頭上掉落,很顯然是古劍造成的。
一劍竟然沒劈死辰羽,把王子震的連著倒退三步,衆人臉上都露出了駭然之色。
能夠把身體淬鍊到刀槍不入的境界,這樣的事情簡直是駭人聽聞。
精靈王瞪大雙眼,以爲自己看錯了。
不過他很快的清醒過來,眼前發生的不是夢,而是事實。
被震開的露晨震驚片刻之後,一咬牙再度舉起古劍,咬牙切齒的,看上去非要劈死辰羽不可。
就在他將要再度劈出古劍的時候,露珠和露絲同騎一頭高大肥壯的白鹿飛奔而來。
她們的眼比較銳利,在黑暗的遠處,依然看清楚了燈火昏黃處的混亂場面。
她們自然也看清了,露晨正要對辰羽下手。
她們又驚又怒,驚叫連連。
“住手,露晨你給我住手!”
“刀下留人!”
兩姐妹十分的震驚和不解,爲什麼露晨要殺辰羽,而父王就站在身邊看著他殺!
聽到姐姐和妹妹的叫聲,露晨自然不肯罷手,他知曉這兩個吃裡扒外的女人一來,殺辰羽的事情就難辦多了。
他大吼一聲,運轉了全身的魔氣,發出驚天動地的偉力。
一柄古劍被他的力量催動的火光四射,星光閃耀,好像漫天的星斗都被他吸了來,凝聚成一柄不可匹敵的星光之劍。
劍忙瞬間長達萬丈,稍微一動,颶風狂卷,天地發出驚人的轟鳴聲。
“斬!”
隨著他一聲大喝,長長的劍忙,爆發出的力量猶如火山噴發一樣,形成的氣旋直接將周圍的精靈吹的四處飛滾。
這一劍劈下之後,像是把虛空劈成了兩半,天空從耀眼的明亮突然變成了死寂的黑暗。
衆人好像短暫的失明瞭一樣,一時間什麼也看不見了。
等他們看見的時候,大地裂開了一條長達上千米的溝,溝內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辰羽是生是死,沒有人知道,因爲這一劍劈下之後,大家眼中什麼也看不見了。
等看見的時候辰羽就沒有了影子。
不過大多數人認爲辰羽已經變成了碎末,永遠的沉眠於地下了。
露絲和露珠騎著的白鹿被嚇尿了,軟癱在地上,而露絲驚恐的望著那黑黑的溝壑,眼中噙著眼淚,充滿了絕望。
露珠的心像是被桶了一刀,望著姐姐絕望的眼神,她努力的保持鎮定,拉著她的手。
“姐姐,我相信姐姐沒事的!”
露絲不說話,對於露珠的話她自然不肯相信。那一劍的威力何其強大,辰羽哪裡能抵抗的了。
在她眼中辰羽必死無疑,自己的男人死了,自己還活著做什麼。
她猛地掙脫了露珠的手臂,縱身一躍,向著那漆黑不見底的溝壑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