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爲你提供魔教在秦國的據點,還有魔教醞釀了上萬年的謀劃。”
聽到宋欣的話語,秦政瞳孔微微一縮,心頭一震,一時間也不知道宋欣說的是真是假。
秦政望著宋欣的眼睛與其對視,但是宋欣眼中似乎又不是在說謊,這讓他有點拿不準,不由地思量了起來。
對於與宋欣合作這件事情,秦政並沒有特別的反感,但是她的身份令秦政忌憚不已,他這次去遺蹟的目的就是爲了得到遺蹟之中的寶物,如果可能的話,便將那魔神的殘肢毀滅掉。
魔神殘肢留著也是一個禍害,對以後的秦國非常的不利。
但是一想到魔教在秦國還有著據點,秦政心中頓時一稟,能在羅網中眼底下存在,這些據點就非常的不簡單,要是靠著羅網自行的去尋找,這要耗費很大的時間。
“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是在遺蹟之中一切都要聽我的,我可以幫助你毀掉魔神殘肢,但是裡面的寶物卻是都歸我。”
秦政眼神一定,直視著宋欣,一句一字地說道。
令秦政沒想法的是,宋欣竟然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這令秦政側目不已,同時內心微微一動。
難道這其中還有著隱秘不成?
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裡面有著陰謀,也會在絕對的力量之下毀滅的。
秦政心裡頓時一鬆,便看向宋欣,眼神示意起來。
“給!”
宋欣緩緩擡起素手,手中光芒一閃,便出現了一個青玉色的玉簡,光芒一閃,玉簡便緩緩地飄向秦政。
秦政伸手接住玉簡,入手溫潤,一股淡淡的香味鑽進鼻中,這令秦政精神一振,不由地看了宋欣一眼,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了一種想法。
這枚玉簡難道是她貼身存放的?
想到這,秦政面色頓時古怪了起來,但看著宋欣面色依舊冷然,便放棄了詢問,隨後將玉簡放在了額頭上。
剎那,一股龐大的信息鑽入秦政腦海之中,秦政一時間愣在了原地,腦海中不斷的浮現著各種畫面,彷彿小電影一般在眼前閃過。
房間瞬間就此安靜了下來。
大殿之外的明老,面帶不耐地看向大殿,可是裡面沒有傳出任何的聲息,就是連他的神識都進不去,這令明老心裡異常的不滿,這房間中定是開啓了高階的陣法,將他屏蔽在外了。
“難道她和那個小皇帝在謀劃著什麼,不讓我知道?”
明老腦海中閃現出不少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大長老,便又放下心來。
“想逃出大長老的魔爪,就算是仙人來了都不行,這是大長老說的。”
明老心裡冷冷地一笑,不耐的心情便壓了下去,殊不知魔教謀劃的所有計劃,全都呈現在秦政腦海中。
一盞茶過去,秦政回過神,眼眸中充滿了震驚之色,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看向宋欣,眼底閃過一絲憐憫。
“魔教大長老怎麼如此的大膽,難道就不怕魔神將他一掌拍死嗎?”
秦政一想到那個聳人聽聞的計劃,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地問道。
聞聲,宋欣古井無波的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縷波動,不知道是否是秦政看錯,一絲冷笑在宋欣的嘴角一閃而過。
下一秒,秦政再去看去,宋欣又恢復了冷若冰霜的模樣,到那時她的話語卻是依舊冰冷。
“這不是大長老的謀劃,而是從魔教誕生以來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謀劃,只不過到現在纔到了收獲的時候。”
魔教誕生多久,秦政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經過了這麼多年,魔教肯定不會放棄這個計劃,肯定會加派人手,不惜一切代價地將魔神殘肢帶回去。
這令秦政面色陰鬱了起來,他還是太年輕了竟然就這樣答應宋欣了,一想到他要面對魔教的強者便不由得心煩不已。
“這次魔教將會出動三名劫境強者,還有十餘名三花境強者,法相境無數,只不過受制於遺蹟的力量,他們只能將力量壓制在化靈境,才能進入依舊。”
宋欣看出了秦政的擔憂,便淡聲說道。
將修爲壓制在化靈境境界?還有這等好事?
這令秦政欣喜不已,再也沒有了擔憂,他在同階之中無懼任何人,他手下的神魔也是如此也同樣不懼怕任何人。這是系統給秦政的自信。
但是這其中還是有著危險的,沒進入遺蹟之前肯定還會有危險的。
沒了壓力,秦政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轉頭看向宋欣。
“你對於遺蹟情報掌握多少!”
“這所遺蹟據說是仙界一所宗門的試煉場地,只要通過這個試煉場地,便能夠成爲宗門的弟子,獲得仙門傳承,日後成仙之後,便可以直接到宗門之中。”
宋欣頓了頓,彷彿想到了神情微微一動,便繼續說道。
“據說裡面以前還有一位仙人看守,鎮壓魔神殘肢,空餘時間便是負責這個試煉場地,只不過現在這名仙人是否還活著還是一個疑惑。”
秦政眉頭緊皺,這兩句話中充滿著大量的信息,仙界,是凡域所有的修士的嚮往,但也只有成爲仙之後,才能打破屏障進入到仙界之中。
沒想到這遺蹟之中竟然會有著仙人的存在,恐怕這個仙人就是爲了看守魔神殘肢所存在在這裡的。
秦政輕呼了一口氣,這個遺蹟之行,恐怕不會平靜的,仙人的傳承會令很多人瘋狂啊,這可是成仙的機遇啊。
相信很多人都會忍不住地前去吧,縱然身死也是無悔的。
秦政收起了輕視了之心,隨後,便於宋欣討論了一下遺蹟之中事情,便目送宋欣的離開。
在離開之前,要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了。
秦政暗道了一聲,只有自己的力量纔是真的,修爲的突破,他麾下所有的神魔的實力會提上一個嶄新的臺階的。
旋即,秦政便朝著書房密室走去,說幹便幹,沒有任何的猶豫。
嗡!
鴻蒙天帝經頓時運轉起來,鴻蒙紫氣穿繞著秦政的身上,不斷的鑽進鑽出。